动作有点奇怪,葭音盯着手心看了几秒。
姿势维持了一会儿,她才渐渐的反应过来自己这样子不太对劲。
手指慢吞吞的摸到自己唇角,明显上扬的弧度……
面孔骤然僵住。
她这是在干什么......
对着硬币发呆吗?
这也太傻了吧!!!
葭音像是触电一样,怕人见着似的放下了自己的手。
她背靠在椅背上,做了几次深呼吸。努力平静着自己的心情。
葭音姿势不动,眼睛时不时的眨动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
“咚咚咚。”
门敲响。
葭音身体猛地挺直,人从回忆里被拉出。
是陈曼婉给葭音送水果。
陈曼婉递给葭音:“下个月市里有个比赛,你爸爸想让你去露个面。”
葭音明白,如果想走更远的路,还需要一位这个领域权威的老师。
她点了点头,宽慰道:“知道,我会好好准备的。”
端着果盘进屋,葭音才发现,自己手心还攥着那枚硬币。
她想了一会儿,拿着硬币去了浴室。
硬币在水流下泛着光泽。
纸巾擦干水滴,葭音放在了枕头下面。
像是一个只属于自己的小秘密。
关于那件事,心里有一个猜想,但葭音不敢问出来,也不敢深入去想。
她趴在床上,看着江砚与给她的硬币,心里悄悄地祈祷。
希望事情进展和自己想的能一样。
露水渐重,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葭音睡不着,从衣柜里翻出明天要穿的衣服。
虽然要降温,但葭音还是选了一条裙子。
果然,天气预报说的没错,第二天的温度确实降了很多。
陈曼婉是中午带着葭音过去的。
病房是双人间,江砚与一身蓝白色的病号服,坐在床边低头看着什么。
这间屋子光线很好,打在江砚与身上,金色的光萦绕在他身边。
有点病态的白藏在蓝白色之内,更加符合他的气质。
葭音走近,才发现江砚与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书。还是外国文学。
陈曼婉中午煲的牛腩,江砚与从病床上下来,看到陈曼婉手中的东西,面色有些无奈。
“陈姨,不用这么麻烦的。”
葭音站在窗户边,没插话。
陈曼婉:“不麻烦,你现在病了就应该好好养一样。”
葭音在旁边悄无声息的点头附和。
人都来了也不能再回去,江砚与再三说明:“明天真的不用了,医院也有饭菜。”
闻言,陈曼婉看了一眼时间,笑着避开江砚与的问题,说出来的话滴水不漏:“还好来的早,再晚一些估计你都吃上了。”
江砚与笑笑,撑起病床上的桌子,将饭盒打开:“谢谢陈姨,很好吃。”
有这句话陈曼婉就满意了,陈曼婉发觉到氛围的安静,想到自己在这里可能会让江砚与不自在。便主动说自己有事要先走。
葭音站起来,送陈曼婉出去。
病房外,葭音又确定了一遍:“妈,我留在这里是吧。”
“对啊,不是你自己说要留在这里吗?”陈曼婉不放心的看了眼葭音穿着的有点单薄的衣服,给她拉上外套拉链,问道:“穿这些冷不冷。”
“不冷。”葭音不自然的把拉链往上提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