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哭声又要开始,江砚与妥协:“音音别哭了。”
竟然真的好使。
原本上升的音调竟然缓缓下降。
...
哭声停止了。
而后,葭音慢吞吞的等着江砚与过来给她擦眼泪,眼眶红的像只兔子。
那不是江砚与第一次见葭音,但却是第一次知道葭音原来是这么个性子。
好不容易拾完一只花脸猫。
葭音又开始嘟囔了。
“我的腿都磕红了。”
江砚与目光顺过去,没出血。
还好。
但葭音显然不这么觉得:“好疼。”
“......”
江砚与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毕竟他从来没有照顾过小孩子。
更何况,他自己就是一个孩子。
葭音还带着很严重的鼻音,时不时抽噎一下。
小姑娘大言不惭。
“呼呼。”
江砚与没懂:“什么?”
葭音:“呼呼就不疼了。”
接着,她看向江砚与,提了个小要求:“你给我呼呼。”
江砚与:?
葭音似乎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她瘪着嘴盯着江砚与。
又回过头朝自己的膝盖做了个呼呼的动作。
是给江砚与做的示范。
“......”
江砚与沉默了好久。
看着葭音的动作,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
他确实不理解,也从来没听过这个东西。
葭音又呼了两下,好像就在问江砚与,你还不会吗?
沉默。
还是沉默。
直到葭音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朝江砚与喊道。
“疼——”
没办法,江砚与俯身。
面上忽然有些困惑。
这个呼呼到底是什么?
他试探性的,学着葭音刚刚的动作,轻轻呼了两口气,然后问葭音:“好了吗?”
葭音却真的点了点头。
还露出一个很甜的笑容。
“好了嗷。”
“谢谢哥哥。”
江砚与点了点头。虽然不解,但好在对了。
这件事情在葭音眼里已经翻篇了,她开始自顾自的找别的乐趣。
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葭音又拉着江砚与问。
她指着自己脚踝,说:“你看,这里也是红色的。”
江砚与注意到葭音脚踝上的胎记。
深红色的,指甲盖大小的一块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