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易奇猛地一个右转,直接通过旁边的草坪,向前猛冲。
童初筱沉默,锦易奇也沉默。
一路颠簸,俩个人终于回到了家,可是从戈兰斯特的市中心到锦易奇家,这路上到处都是监控,对方既然敢在这个时候动手,怕再去查也查不出来什么。
“那人根本就不想我们活着,对嘛?”童初筱问。
锦易奇摇摇头,“不,他们是不想让你活着,或者说不想让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活着。”
童初筱盯着锦易奇,他的眼睛如此深邃,像是一个深渊,里面隐藏了太多的事情,所以,她确定他一定是知道什么,就像是自己父母的死,他也一定是知道什么的。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啊?”锦易奇一脸疑惑。
童初筱认真地看着他,“其他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但是我父母的事情,请你告诉我。”童初筱着重了那个“请”。
似乎瞒不住了?锦易奇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却发现里面已经攥满了汗水。
“说吧。”童初筱的眼睛更是一份沉重。
锦易奇握住她的手更紧了,“是一场火灾,那天在宫氏的人全都死了,没有一个人活着。一年后,一个人站出来说是一场经济纠纷,白家的人买凶杀人,可是第二天白家,也就是白夜的父母以及那个老人,全部都死了,就连所有有关消息也全部没了,人们之所以闭口不谈,是因为谈过
的人,毫无例外的都死了。”
“怎么可能?谁有这样的能力?”
锦易奇看了看一脸天真的童初筱,“或许不是拥有杀人的能力,而是拥有改变舆论的能力。”
“有其它线索嘛?”
锦易奇摇摇头,“据我所知,那之后所有的证据也都消失了,不过我想不是真的消失了,应该是大家说,它消失了而已。”
“那这次呢?是同一伙人嘛?”童初筱问。
“不是,如果我没猜错,那件事平息,是因为那年的主使人早就死了。而今天的这些人,说是残余也不准确,应该是换了一个主使人拿钱而已。”锦易奇说着,脑海里在迅速的简化这件事,他希望她说的更云淡风轻,她就少一些担忧。
童初筱看着锦易奇,“白夜的父母是替罪羊嘛?”
“可以这么说。那年的案子只凭小小的白家自然是不可能,因为整个A市都知道,当时以白家的实力怎么看都拿不出八个亿。”锦易奇顿了顿又说:“大概就是所有人都知道有问题,却找不到那个不对的点。”
“你怎么会知道的?当时你也还小啊。”童初筱问。
锦易奇一脸尴尬,难道他要告诉她,他调查了这件事?“听我爸讲的。”
童初筱点点头,那天听林深说,他的爸爸应该是已经……
宫氏。
“难道你不是我的秘书嘛?”宫麟浩看着喝着咖啡,吃着坚果的柒颂雅有点无奈。
柒颂雅立刻站了起来,“宫总
有什么吩咐?”
“倒一杯水吧。”
柒颂雅就忙里忙外的去张罗。
宫麟浩看了看她跑出去的背影,那些伤害她姐姐的事情真的是她做的吗?
“鸭子,我问的话,希望你如实和我说。”宫麟浩看看她。
“嗯。”柒颂雅点点头。
“那次要拆孤儿院是你做的吗?我姐那次车祸也是你叫人做的?”宫麟浩淡淡地说,要说他心底没有半点怀疑是不可能的,他认识的鸭子虽然有些泼辣,心地还是善良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某些人做的事情干嘛要让我背锅。”柒颂雅有些不开心。
“真的不是你做的?”宫麟浩带着些许的喜悦。
“真的不是我啦,虽然我也有过这样的想法,但是我真的就只是想了想。”柒颂雅吐了吐舌头,有些不好意思,后面的声音越来越小。
“那是谁?”宫麟浩问。
柒颂雅脱口而出,“当然是沐夜宸了,他那么小气。”
宫麟浩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当时他也受伤了呀,“?”
柒颂雅满脸的不屑,“让你姐保护好她的孩子,说不定哪天就被那个小气的人给夺了呢。”
宫麟浩皱皱眉,“你确定不是蓝兮雅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