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累坏了吧?”表哥憨憨的笑着,话是对着孟延宸说的。
孟延宸一路赶来,一身黏腻,浑身不舒服,此刻真想扑进清澈的湖里,洗个凉水澡。
“还行。”他勉强的答道。
表哥接过他们的行李箱,提着往摩托车走,然后拿出绳子把行李箱绑在摩托车后面。他的摩托车很大,长长的,和孟延宸平时见到的不一样。摩托车很旧,有些脏,他别过脸不去看,怕犯了恶心。
表哥骑上去,喊洛希苒和孟延宸上车。孟延宸微怔,那小小的空间,哪里能坐下他?可是就是那么神奇,洛希苒坐在表哥的身后,给孟延宸空出看似不小的空间,孟延宸游移了一下,最终坐了上去。
摩托车扬长而去,速度很快,山里凉快,凉风一吹,孟延宸又觉得舒爽了许多。
洛希苒瘦瘦小小的,坐在中间,身后是孟延宸温热的怀抱。表哥骑得快,孟延宸为了坐的稳当,双臂搂着洛希苒的腰,身后抵着行李箱。这是他第一次离女孩这么近,哪怕席蓓蓓是他的女朋友,他都没和她碰过手臂。
洛希苒的发,在风中飞舞,有几缕刮拂到孟延宸的脸上,唇上,痒痒的,难受。车子骑了很久,久到孟延宸感到了疲惫,双臂收紧,揽着洛希苒的小蛮腰,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支撑。
他的脸贴着她的,随着颠簸厮磨。她小巧的臀抵着他的下身,颠簸起伏中,疲惫的他却被磨出了反应。
洛希苒感觉到异样,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的跳。他却恍然未觉,一下一下的戳着她。他的手,时而被颠簸的松开,滑到她的腿根,状似无意的抚摸,然后抬起,环着她的腰交叉,收紧,按向下腹。
洛希苒不敢回头,余光瞥见搁在肩头的脑袋,似乎闭着眼昏昏欲睡。却不知,身后的人,不过是假寐,故意为之。
一路上零零散散住着人家,洛希苒却无暇顾及那些,她只祈祷快些到家,好摆脱身后的热源。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到了家。舅舅舅妈并他们的孙子孙女都在简陋的房屋前等候,山里人比城市里的人老得快,舅舅舅妈不过五十来岁,就已经满脸沟壑,头发花白。
表哥家有三个孩子,最小的那个还在表嫂的怀里抱着。表嫂是个黑胖的女人,本是配不上表哥的,奈何表哥家里穷,在大山里,能娶上媳妇就不错了。
孟延宸皱着眉头,看着围过来的脏兮兮的小孩子们,身上的那点热意瞬间浇灭了。
洛希苒拿过行李箱,摊在院子里打开,一群人围过来。洛希苒把洛云帮她准备的礼物分给大家,又把一些糖果分给村子里的其他小孩。大家捧着礼物呵呵笑,说着难懂的语言,热情的和洛希苒聊天。
孟延宸的衣着和这群人格格不入,孤傲的站在一边,木然的看着洛希苒露出两颗小虎牙,和大家说话。
晚饭,舅舅杀了鸡款待客人,一群人围着一锅黑乎乎的鸡汤流口水,孟延宸瞬间没了食欲。大家都在屋里吃饭,他却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看风景。群山环绕,白云低矮,苍翠的树木,除去简陋的生活,这里的环境还是不错的。
洛希苒吃了几口饭,担心孟延宸,便出了屋子,站在他旁边,半晌说了句:“一会儿去外婆家,我给你拿吃的。”
孟延宸诧异的看着她,洛希苒笑:“我在行李箱里藏了一些吃的。”
舅舅家就三间简陋的房屋,两间房屋里有床,一间是粮仓和杂物。洛希苒以前跟妈妈回来都是住外婆家,外婆家在另一个山头,也就一间简陋的木屋,周围用石头和泥巴堆砌成院子。天色暗下来的时候,表哥把他们送了过去。
孟延宸从未见过这般简陋的生活环境,没有任何电器,甚至连电灯都没有。房间里只有一张窄小的木床,上面铺着半旧的被褥。
院子里放着两桶水,是表哥白天打好的。洛希苒提着箱子进了门,然后从屋里拿了一个木盆往院子里走,边走边说:“你先洗澡吧。”
孟延宸跟出来:“在哪里洗?”
“院里。”洛希苒把盆放在地下,帮他舀水。
孟延宸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正直月圆之夜,光线很好,目之所及,空旷简陋,一览无余。
“一会儿我去屋里,你洗吧,这里没人,乡亲们都住的远。”她说完,递给他一条毛巾,一包旅行装的洗漱用品,便进了屋。
孟延宸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又看看脚下的木盆,不再犹豫,三两下便脱掉了衣服。
洗完澡,他进屋,洛希苒打着手电在整理行李,床上铺了崭新的床单,还有一条干净的毛巾被。洛希苒扔给他一袋面包和一盒牛奶,说:“你没吃晚饭,先将就着吃点吧。”
孟延宸接过,撕开。刚洗过澡,身上舒舒服服,心情也跟着变好了。洛希苒拿了一身短衣短裤,对他说:“我去外面,你一会儿别出去。”
孟延宸点头,知道她要洗澡。
洛希苒洗澡洗了很久,没办法,女孩子要洗头,是件麻烦的工程。孟延宸吃完喝完,有了尿意,憋了会儿难受,便忍不住出了门。
空旷的院子里没看见洛希苒,他还觉得奇怪。不管了,先尿尿再说。
他沿着院子找厕所,绕了一圈没找到,便顺着房子绕到后面。哗哗的水声若隐若现,孟延宸站在阴影下,呆愣住。
洛希苒站在月光下,光着身子,手指在雪白的肌肤上轻轻地揉搓。胸前傲然挺立的小兔子,随着她的动作颤颤巍巍。她的脸,恬静美丽,在月光下又多了一份圣洁。孟延宸的目光不受控制的下移,越过她的小蛮腰,落在女孩的神秘地带,那里被一层薄薄的三角短裤包裹着,因为湿透了的原因,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再往下,笔直修长的白腿。
孟延宸艰难的移开目光,悄悄的离开,然后到了前院,站在院子的正中间,对着圆月,释放了尿意。尿完了,还是憋闷的难受,大步回到屋里,猛灌了几大口矿泉水。
过了一会儿,他听见响动,出了院子,便看见洗过澡的洛希苒正蹲在院子的正中间,借着月光清洗衣物,有她的,也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