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一个闭著眼想睡觉的人赢了,虽然6人裡有5个都人在认真地比赛,可整个比赛当中儿戏的味道如同夏晚街道上的烧烤档一样昭然若揭。
赢了并不等于是什么好事,要是抽出了hangzoo和nucksal,那还不如不赢。
孙悠谱不同于其他想胜的选手们,她参加show me the money,是想寻找他们说的那种热血,一生能感受一次的激情。
在她看来,她已经找到了,所以抽到谁,已经成了没有所谓的事情。
孙悠谱懒洋洋的走上前,扯著呵欠嘴巴张得大大的在黑色箱子裡摸索很久,最后随手地将一个小圆卡牌抽出来。
她低头的看了一眼小卡牌,马上就佩服自己抽出了一个大魔王。
‘hanzoo’黑色的圆形小牌子裡只写著这几个英文字母,告诉孙悠谱她的对手是身后那个眯眯眼,她将手中的小牌子给摄像机展了一次后,便倒扣的放在了桌子上再转过身,然后她便看到了几个男人好奇焦灼的眼神。
6人当中最弱的rapper应该是孙悠谱和killargramz,所以除了禹元才之外的rapper们,都希望自己能被孙悠谱所抽中。
眼神坐姿神态每一个细节都能让孙悠谱看到了他们的迫切性,孙悠谱眼神是不合时宜的无害冷淡,如同羊入狼群一样,幸好禹元才的眼神平静当中带著些许担忧紧张,让她这隻羊好受一些。
“hangzoo。”冷淡的没有专称,也没有oppa。
hangzoo却没有介意的伸出了手,孙悠谱搭了上去,友好的和hangzoo握了握手。
第二名抽奖的是禹元才,他抽到了killargramz,那么剩下的第三队也自己跑出,junoflo对上了nucksal。
战事还没有开始,两场的战争胜负已经十分的明朗了,没有人觉得hangzoo会输,也没有人觉得对上禹元才的killargramz能赢。
至于最后的nucksal和junoflo则是最有看头的一场,因为二人都是他们队裡的最后一人,输了就代表队伍的失败,无缘三甲。
对于两队来说这都是他们参加show me the money以来遇上过最大的难关,可有危就有机,对于junoflo和nucksal来说,这都是一个绝佳展示自己的机会。
有别于其他两队的制作人要将时间分散在两位rapper,DD组和赌博组的资源都会集中在他们身上,所以他们的斗争也会来得列剧烈,再加上他们都是有名的冠军后补。
人们将眼神放到二人的身上时,总带著这样一丝的意味:这场可好看了!
拍摄时间连三十分钟都没有,可孙悠谱从工作室出发到拍摄会场都已经花了一个小时,禹元才花的时间更长,因为他住得更远,还要在地下铁裡等孙悠谱上车。
一切都完了的孙悠谱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时间被浪费的虚无感也很重,可她却无法说什么,只能说话是她的选择,幸好这一轮就要被淘汰了。
二人婉拒了其他rapper们的约饭邀约,又再次出发的上了地铁,不过不同于早上,这次二人的目的地并不同,孙悠谱要回工作室找歌,而禹元才也有了想法,他不想用tb二人的歌,想表达自己,想用好友所作的歌。
想用这种方式和好友一起站在舞台上,禹元才甚至已经想好了主题:‘振子运动’。
和禹元才的顺畅不同,孙悠谱第一次感觉到无力,rap不同于作曲。
作曲很多时候都是代表了其他人,可rap代表的是孙悠谱自己,她不属于很有想法的人,不敏感,不感性,很多时候都大大咧咧,人生中总以无所谓作为主调,说起来唯一能让她坚持的习惯也不多。
突然回想起自己人生的孙悠谱觉得有些空虚,每次录影完结时,她都会有这种感觉。
她又看了眼这个空荡荡的房间,她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生活,可是禹元才出现了十多天,这习惯已经被人打破了,一个人总是有些奇怪的不适应。
好了!孙悠谱想好了自己的主题了,空虚。
想著想著,她又加了一些东西进去,最后一次表演了,她有一些想法,也有一些没有说出口的私心想借show me the money的舞台说出。
不过在这之前,孙悠谱打给了孙爸爸,电话刚接通,她就直接了当的直奔主题:“三周后周六的晚上空出来,我要表演,你要来。”
没有请求,也没有询问,她的话是命令句,可孙爸爸接受良好的应了下来。
打完了给孙爸爸后,孙悠谱就拨通了另外一个电话号码:“三周后周六的晚上空出来,我要表演,你要来。”
话语是一模一样的冷淡命令,另一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接受良好。
另外一个爸爸刚想开口说些什么,孙悠谱就直接挂断了电话,她对于歌曲有想法了。
电脑上的有著刚刚自己打电话给爸爸们的音频,少女一个人坐在大大的椅子上,看著电脑的几首曲子,想法如细丝又似流星,多杂得难以分办。
她给了这个舞台太多的阴暗负面,孙悠谱打算写出一首完全不同的歌,不至于阳光治疗,但舒服是一定有的。
说起舒服,孙悠谱脑海的名单裡突然就多了几个名字,她每次听他的歌就会觉得浑身舒畅,孙悠谱想过要邀约的,可是又不肯定他会不会答应。
身为实干派的少女没有多犹豫或是担忧,比起光想,她更喜欢去试一下,于是便向著权革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