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黑色就不能上他的黑车?敢情她得穿黄色吗?
哼,简直比她还造作!
阮沁溪气得不行,赶紧给自己的闺蜜发去信息进行吐槽。
阮沁溪:【这个温笠归,一天天的,也未免太反复无常了吧!我穿黑色衣服惹到他了吗?他为什么不喜欢我的衣服啊?】
钮钴禄的口音照旧是一股东北铁锅炖味。
钮钴禄:【我寻思着,那个姓温的完犊子玩意儿,是不是觉得你那衣服太性.感了,他不就是喜欢白莲花吗?这些傻了吧唧的直男,就喜欢白裙清纯小白花。下次你裹成木乃伊,保证妥妥的。】
阮沁溪仔细想了想,觉得钮钴禄这话还是有几分道理。
“寒玉夜宴”里灯光幽暗,她这裙子虽然小性.感,可是在里面也显现不出来。现在站在大太阳底下,性.感度急剧上升。
难怪刚才在“寒玉夜宴”里时,他那么体贴温柔,可是一出门,他盯着她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原来是嫌弃她穿得不够小白花呀。
这个温笠归,未免要求也太多了吧。又要绿茶,又要作精,还要人白莲花。
阮沁溪真是想给他绑上烟花,送他上天。
不过这场戏倒是挺有效果,没多久,原料供货商陆明宇亲自给阮沁溪打去了电话,态度诚恳,说之前的事都是双方沟通有误会,现在误会已经解除了,大家还是按照以前的操作方式进行,并不需要提前支付全款。
解除了现金流危机,阮沁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阮沁溪这边放心了,但凤子儒那边却气得够呛,在家里接连砸了好几个茶杯,额头的青筋都跳动成了“井”字形。
他费了不少心思,布了这个局,让原料供货商陆明宇相信“木南乡”大势已去,给阮沁溪施压,就是为了逼她就范,卖掉“木南乡”。谁知这陆明宇却忽然反水,还阴阳怪气地讽刺了他一顿,就差没指着鼻子骂他是骗子了。
更重要的是,凤子儒还发现,股东何元杰态度也有所转变,开始明里暗里地,支持阮沁溪。凤子儒赶紧去打听,居然听见了阮沁溪和近杉资本的温笠归在暗中交往的消息。
这消息把凤子儒给吓出一身冷汗。
要知道阮沁溪本来就恨他入骨,这要是有温家做靠山,她还不得上天呢?
曹忆君心疼那些昂贵的茶杯,忙温声劝说凤子儒。这不劝还好,一劝,凤子儒又把一个茶杯砸了个稀巴烂,指着她鼻子骂道:“我平时给你花那么多钱,让你去喝下午茶,买包,逛画展,就是想让你接近那些太太们的交际圈子,探听消息。结果那丫头勾搭上温家继承人,这么大的事,你居然一丝风都没听见?你是干什么吃的?!”
曹忆君也觉得委屈,她前几天还辗转听人说过,温太太在寻找圈子里适龄女孩子的微信,想介绍给自己儿子。
近杉资本这几年扩张迅速,温笠归工作繁忙,还经常到外地出差,所以都没时间吃饭相亲,只能通过微信交流方式先进行接触。
曹忆君得知这个消息之后,也赶紧将自己女儿凤依娴的微信托人给了过去,可是对方却迟迟没有添加。
曹忆君也清楚,温家应该是有点看不上他们凤家。不过对方家大业大,虽然气恼,也无可奈何。
可谁知道,阮沁溪那死丫头,不仅气死人是一把好手,勾.引男人也是一把好手,居然闷不吭声地就勾搭上了温笠归。
就在凤子儒想要再砸茶杯时,凤依娴那自带波浪号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爸爸,你先别急,我觉得这事有点蹊跷。毕竟姐姐才从国外回来没多少日子,她和温先生认识的时间也不长,两人之间,最多也就是一点暧.昧吧,最终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听到这话,凤子儒微愣,觉得这不无道理。
凤依娴长得和阮沁溪有几分相似,不过却是她的低配版,整张脸少了阮沁溪独有的娇俏,稍显寡淡。
而此时,凤依娴继续给自己父亲出主意:“爸,你不是已经得到了云遥会所的入会资格了吗?那你稍微打听一下,温先生什么时候会去,到时候就带上我。如果温先生喜欢姐姐,那说不定,也会喜欢我呢?”
云遥会所是南城内高端精英的私域会所,采用会员制形式,里面的会员非富即贵,全是商界政界的重要人物。云遥会所不仅会费高昂,而且入会条件苛刻,凤子儒也是今年好不容易才够资格成为会员。
凤子儒知道,他这个二女儿也不是等闲之辈。到时候就算不能拿下温笠归,至少也可以搅乱阮沁溪和温笠归的关系,让阮沁溪失去温家这个靠山。
凤子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错,这是个办法。
曹忆君赶紧溜过去,悄悄把那茶杯给拿了过来。
再砸,今天家里可就没茶杯喝水了。
哎,她简直为这个家的茶杯操碎了心。
阮沁溪并不知道,除了她这只小猪猪,还有其他人也想要拱温笠归这颗翠玉白菜。这两天,她并没有来得及再去撩温笠归,而是忙着处理广告代言人冯舒芸的事。
“木南乡”需要拍摄新广告进行投放,这支广告也是写在了合约里,是冯舒芸有义务配合拍摄的。
可冯舒芸却接连放了“木南乡”两次鸽子,都没有准时过来进行拍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