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娆心虚,赶紧答应:“哎!”
“过来,”男人并拢两根手指,朝她招了招手,
“吹完头发再学习。”
…
宁娆受宠若惊,欢喜地坐在他身前,任由瀑布般的浓墨长发搭在男人掌心。
“学长,我以前都不知道,你这么会伺候人~”她能听到他仔细调试吹风机温度的咔哒声,笑意缱绻。
“嗯?”唐知予应了一句。
宁娆晃着小脚丫,心满意足地享受他的伺候:
“你看你呀,会做饭,会吹头发,还会在我光着脚的时候给我穿上鞋,还有很多很多……”
温热劲风吹散她的长发,男人俯身,覆在她柔嫩的耳垂旁边,低语道:
“那你满意吗?”
“满意呀~”宁娆略微侧过脑袋,凝眸笑着夸奖他,
“学长,给你一个五星好评!”
直至吹干头发,唐知予又听她话的取来澳洲护发精油。
给她涂抹时,他那冷白腕骨上的佛珠不时剐蹭过她敏感的耳垂。
很凉,却又让她发烫。
男人俯身凑近她,似笑非笑:
“我会的不止这些,你要一一尝试吗?宁娆同学。”
“!”
宁娆的小耳朵蹭的一下蹿红,被他低哑的嗓音撩拨,瞬间联想到很多不太适合儿童观看的画面,
她只能干笑几声,“啊,哈哈哈哈哈……”
救命,听正经人说这么暧昧的话,顶不住啊!
-
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宁娆正襟危坐,颇有以前他给她讲题时的紧张和兴奋感。
但听唐知予讲课没多久,宁娆就开始犯困了。
以往洗完澡她很快就要开启美容觉。今天本来就累,又和爸妈吵了半天,现在昏昏欲睡。
她强撑着,瞥了一眼男人的打扮。
他衬衫领扣解开,西装裤也是面料舒适的,少了几分往日的端正,浑身都透着松散的气息。
呜呜,看这模样,他好像是不打算回公司的。
但宁娆还是怀着几分希冀问道:“学长,你今晚在家住吗?”
要是不在家,那就赶紧去公司吧!
太晚了,开车不安全的。
对于她一学习就走神这件事,唐知予是又气又好笑。
男人扯起唇角,眼神幽邃不见底:“朵朵是在邀请我?”
邀请?邀请他回家住吗?
胡!说!哎!她明明是盼望着他以工作为由赶紧结束给她讲课!
但唐知予不接她这茬,反而步步深入,笑意渐浓:
“既然这样,那我今晚在卧室住。”
“朵朵,可以吗。”明明是在询问她的意见,话里的缱绻之意却让她根本无法拒绝。
“啊?”宁娆再次联想到某些画面,想象着床被折腾着翻出花浪,脸颊微红,
“我习惯自己睡。要是学长来,就只能打地铺或者睡榻榻米了哦。”
唐知予低笑,答应地倒是很快:“好。”
“???”
完蛋,她忘了。
他一直喜欢睡硬板床的。
不过之前回东北,他也睡在她闺房的榻榻米上。
两个人井水不犯河水,倒也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