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知予就这么暗自扶持着宁家。
一直没有断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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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娆抽噎着哭了好久,也被他温声哄了很久。
望着男人忙碌英挺的身影,她胡思乱想着:(学长是被我伤到了吧……)
(他应该从小到大都没挨过骂,说不定我那次发的脾气就是他顺遂人生中的滑铁卢)
(他是用这么多年才愈合了心里的创伤吧)
(这大冤种真可怜)
(嗯,我一定要对他好点)
看她眨着眼看向自己,终于不哭了。
男人顺势把香香软软的小丫头揽在自己怀里,等待她消化当年的真相。
“我还是想不通,我记得那串佛珠不长这样呀。”
她垂眸把玩着他腕上乌亮的佛珠,小声嘀咕。
唐知予弯唇:“我戴了十年,颜色有变化,而且被磨得越来越圆,你认不出来也正常。”
宁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要不是听妈说起祖辈规定手腕不让戴东西,我也不会这么在意它。”
“嗯,多亏了咱妈。”
唐知予心神愉悦,微凉的手掌小心地滑过她细腻的腰间,将她紧紧拥住。
回想起他被划伤时宁娆哭成泪人儿的模样,他忍俊不禁:“不然,我也不知道朵朵也是在意我的。”
“你也是喜欢我的,怎么不早说呀!”
宁娆对他的触碰极其敏感,咯咯笑着推开唐知予,嗔怪他,
“胆小鬼。”
“你那时上高中,学业繁忙,我怎么能诱导着你谈恋爱?”
男人无赖一般,继续把她扣在自己怀里。
宁娆好胜心强,噘着嘴纠正他:“哪有,明明是我引诱你哎~”
“哦~怎么引诱?”
唐知予挑眉,手掌覆着的绷带蹭过她的耳垂,滑至颈窝,略显粗糙的触感划过一阵电流。
男人的大掌扣住她细软白皙的后颈,拉近两人距离,清浅的呼吸打在她的鼻尖:
“朵朵,要引诱我一起洗澡吗?”
宁娆咽了咽口水,目光从他深邃狭长的眼眸,移至唐知予淡色的薄唇。
以及他滚动着的喉结,和那枚映在冷白肌肤上的小痣。
“那我们……”她的心里像是揣了头小鹿,撞个不停,
“今晚是要做些什么吗?”
唐知予眼底的笑意越来越深,他缓缓靠近她,抿住小丫头薄嫩的耳垂:
“只要朵朵愿意,我随时都可以。”
“啊?”宁娆被他撩得浑身发软,着急忙慌捂住耳朵,
“学长,你的手受伤了。不不不,不方便。”
男人按住她已经酥软的后腰。像是刚才哄她那样,温声低语,让她情不自禁沉沦其中:
“可我别的地方,依旧完好。”
“我记得朵朵之前说,想试一试我到底行不行,”
唐知予将她打横抱起来,嗓音有些哑,
“……试吗?”
作者有话说:
啊啊啊啊,好开心啊,两个人终于解开心结啦!
(准确的说,是我们朵朵解开啦~唐大冤种等下一个契机时也会发现,原来傻狗白月光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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