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皱时展,高频率地在夜色里飞舞着,与男人禁欲的白色衬衫碰撞出致命的魅惑。
然后宁娆就——
发烧了。
她噘着小嘴不情不愿挂上吊瓶,眼眸泪汪汪的。
宁娆委屈:“老娘活了这20多年,都不如这两个月身娇体弱。”
“幸好还有半个月才录制,要是再赶上第一期节目录制,那我干脆退出就好啦。”
“我是不是跟你犯冲呀?”
宁娆揪住男人衣冠整齐的领带,气得戳了几下,
“学长,你怎么就能每次都精神十足呢?”
而且,不光精神好,表面上看起来还禁欲感超强。
晚上越是荒唐,白天就越是清冷。
在公司里,那不近人情的模样就跟他是性冷淡似的。
唐知予握住她的小手,也是很无奈:“朵朵,是我不好。”
他昨晚明明给她把被子盖好了,也没让她着凉,怎么还是生病了。
“你不用在这儿给我装可怜,昨晚还跟个大魔王似的,你现在就成受欺负的小媳妇啦?”
宁娆细声细气地装凶,“你看我这一身的痕迹……哎呀气死我了。”
宁娆把他的枕头扔到地上:“唐知予,你这半个月都别想上床睡觉了。”
“我不想看见你!”
“……夫人。”
唐知予可怜兮兮地把枕头捡回来,试图继续哄她。
“滚啊!讨厌鬼。”
在楼下隐约听见宁娆发怒的娇嗔声,刘秘书默默给她点了个赞。
在公司发威的大老虎,唯独在夫人面前乖得像只猫。
嘿嘿老板,你也有今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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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宁娆放狠话说“这半个月都别想上床睡觉”后,唐知予就接到董事会的一致决定
——他要出差了。
男人沉吟着和老婆报备请假时,宁娆冷笑一声:
“我不让你在床上睡,你就出差是吧?”
“很好,不就是守活寡嘛,”不等他回应,宁娆点点头,努力把眼泪憋回去,
“我都守两年了,就当你诈尸几个月,现在又死了。”
唐知予回想起两年前那个夜晚。
她醉醺醺地哭着说不喜欢他,又说她要等一个人,再等两年她就彻底死心。
那个人。
现在到底在哪里。
他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始终放不下,总感觉宁娆下一秒就会离开。
唐知予想要抓住她的手,试图和她温度相接。
“老公不在,我就多找几个小狼狗,一、起、玩!”
她躲开,挑着秀气的眉,冲他笑的得意而张扬。
男人强行握住她的手,压着嗓音低声道:“不准。”
“我管你准不准……唔。”
原本还浑身带刺的小丫头被他吻得腿软到站不住,只好环住他的脖颈,呜咽着求饶。
等到他心软放过她时,宁娆瞬间就恢复那副拽姐的模样。
“滚!我就当没有你这个老公!”她娇声抱怨。
唐知予无奈地弯唇,把宁娆拥在自己怀里,根本不想松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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