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落的情绪一扫而空,她的活力回来了。
傅时礼弯了下唇角,伸手扣住她的腰,将人揽进怀里,低声:“不抢,都是你的。”
宋音瞥他一眼,又继续欣赏手上的戒指,状似不经意问:“为什么选今天送给我?”
傅时礼默了一瞬,说:“尺寸刚改好。”
没再多问,宋音轻点了一下头:“我很喜欢,谢谢你。”
无论如何,她今天也算收到了礼物。她已经很久,很久,没在这一天收到过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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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音心情变好,在庆功宴上的兴致都高了不少。以往她都是待一会儿便走,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演奏会后的庆功宴上待到结束才离开。
她喝多了酒,脸颊红红的,步伐也不稳,傅时礼干脆把她抱回了房间。
她醉醺醺的,搂上他的脖子就不撒手了,傅时礼无奈,只得抱着她坐下。
看着怀里的小醉鬼,傅时礼心念微动。
他自认为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对她,他也不是没用过手段,比起之前那些,趁她喝醉问点什么,倒不算什么了。
“宋音。”他轻轻喊她。
“……唔?”
宋音的反应慢了半拍似的,从他颈窝抬头。
他问:“为什么说不要我了?”
“唔……”宋音缓慢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使劲想了想,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她忽然拔高音调,“傅时礼!你爱吃冰糖葫芦对不对!”
“……”
傅时礼轻吐了口气,“我不爱吃甜食。”
“撒谎!”她一爪子按在他脸上,“屈嫣还吃你吃过的糖葫芦呢!”
“你不干净了!我不要你了!”
傅时礼:“……”
原来是因为这。
傅时礼轻笑,把她的手拉下来,看着她,微挑了下眉梢:“傅太太,会吃醋了。”
宋音哼了一声:“才没有,就是不想要你了!”
他轻扯了下唇角,声音温淡:“顾浔爱吃,那串糖葫芦是他的,我在帮他拿着。”
“我才不信。”宋音困倦的眨巴了几下眼睛,脑袋往他颈窝一埋,“就是你……”
话音才落下,她就睡着了。
傅时礼垂眸看着她,笑了下,坐在沙发上又抱了她片刻,他轻轻起身,将她抱到卧室床上,自己坐在床边。
卧室没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光从门口透进来,光线昏沉,最是能催生某种念头的发酵。
傅时礼俯身,吻住她的唇。轻轻的,细细的吮吻,还不满足的顺着脖颈往下。直到她像被惊扰了好梦似的哼唧了一声,他才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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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梦,宋音次日醒来,已经不记得喝醉之后的事情了,但她在洗澡的时候发现锁骨下方有个红痕。
不,是吻痕。
在这个位置。
确实是傅时礼那狗男人的习惯。
宋音裹上浴袍出去,傅时礼正坐在餐桌前吃早餐,她跑过去,用鞋尖踢了下他的脚:“禽兽!你趁我喝醉做了什么?”
傅时礼抬眼,伸手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坐在自己腿上,“我做了什么?”
宋音皱眉,想把浴袍的领口往下拉了一些,又顿住,隔着浴袍指了下位置,“这不是你弄出来的?”
傅时礼只看着她笑,不说话。
“我都喝醉了你竟然还!”宋音瞥他,没好气的嘀咕,“流氓!”
他还是笑着看她,转而问:“什么时候回去?”
“我在尚城还有工作,再说吧。”宋音停顿一下,问他,“你在尚城待多久?”
“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