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喜欢他干涉她的事情,这两年多来,他都由着她,给她绝对的自由,不想她因此不开心。她倒好,回来之后,连他的名字都忘了。
傅时礼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逼得太紧,会适得其反,她又该跑了。
傅时礼顿了顿,沉声道:“现在都在国内,若长辈问起你,你希望我说,‘不知道’?”
“……”
这倒是个问题。
平时碰见长辈,要是随口问起他。她确实也不能说不知道。
宋音弯着眼睛笑了,下意识抬手搂住他的脖子,语气都变软了,“我没想到这个问题。那好吧,让薇姐和许助交换我们的行程表吗?”
“……”
傅时礼差点被气笑。他动了下喉结,忽然低头咬住她的唇,宋音没反应过来,惊呼声被他吞没。
他发了狠似的吻她,直至她氧气耗尽,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
宋音的脑子还昏昏沉沉的,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说:“自己和我说。”
她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哦”了一声。他又说:“我也会告诉你。”她又“哦”了一声。
傅时礼垂眸看着她,忽然轻笑了下,指腹轻擦过她的唇,低头又吻了下去。
这个吻一发不可收拾,他也压根没打算收住。
一直到后半夜才结束,宋音迷迷糊糊入睡前,忽然想到一件事——
不是说让他睡沙发的么,可恶,被这个狗男人混过去了。
过了几秒,她又隐约觉得好像还有什么事情被她忽略了,什么来着?
……算了,太累了,她没再想,直接睡了过去。
-
睡了一觉醒来,宋音已经把睡沙发的事情忘干净了。
四叔的车队集训结束,回了景城,说有礼物要给宋音,让她过去。四叔车队的训练场地在郊区,有些远,临出发前,她忽然想起和傅时礼的约定,发了条消息给他。
宋音:【我去四叔那里了。】
没过几秒,他的消息就回了过来:【嗯,晚上去接你。】
宋音下意识想回“随你”,停顿了一下,换了一句。
宋音:【再把我堵车门边凶巴巴的说基金会的事?】
傅时礼:【真记仇。】
当然记仇,她可都记着呢。
对了,话说他那晚让她答应的是报备行程的事,后来堵她在车门边说的就也是这事。那他是以为她答应过他了,可转头又要一声不吭的去哪里了,所以才不高兴的?
……好吧。
宋音弯了下唇角,没再想这事,也没再回他,上车后便闭眼小憩。车还没开几分钟,他打来了电话。
“晚上我和顾浔他们要聚一下,你也一起去吧。”他说。
宋音半眯着眼睛,随口说:“不去。”停顿一下,她问,“蒋聿铭也去吗?”
傅时礼:“嗯。”
“那好吧,我去。”宋音愉快应下。想到要去四叔那里,她随口问傅时礼,“你在尚城见我四叔了吗?”
“没有。”他说,“你四叔说回景城有空再聊。”
宋音扯扯唇角,“四叔向来这么随心所欲。不说了,我睡会,拜拜。”
“嗯。”
宋丞伦的礼物是早就准备好的,没带去尚城,只能等回了景城再给她,是一条块水头极好的翡翠。
宋音收完礼物,就陪着四叔看他们练车,等到晚上,傅时礼来接她。
晚上的聚会是在韩忱那里。往包间走时,辛薇给她发了条消息,宋音回复完,打开包,把手机丢进去。在包的夹层中,看到了之前买的那个冰糖葫芦胸针。
这几天没背这个包,她都忘了,现在看见,才想起来。
她把胸针拿出来,伸到傅时礼眼前晃了晃:“好看吗?”
傅时礼弯了下唇角,转而看向她,“送我的?”
宋音挑眉:“你爱吃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