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虎口抵住他的小拇指,掌心温热灼烧着她,用力一撑,坐上后座。
许久不坐,当真的坐上去,她心底还是一阵慌张,只能紧紧贴着傅斯朗。
正合男人的意,他拉过她的手环住他腰身,拿过另一个头盔戴上。
有力的双腿一撑,车子晃了下,季暖搂得他更紧,男人闷闷地笑声从她胸腔传来,全身酥酥麻麻的。
她警告说:“不许笑,好好开车!”
傅斯朗:“好,走了。”
启动车子,引擎声盖过她的羞赧,暂时在噪声中冷静下来。
不知道傅斯朗要带她去哪,出了小区后车子的速度提上去,夏末的夜晚已经有秋天微寒的预兆,风穿过衣摆,温度被糅合得刚好,心窝舒软。
享受地依偎在他背上,望着灯影跳跃,他们像逃离城市的流浪子,恣意充斥全身,卸下全部的压力,脑子堆积的烦恼清空,她此刻能记住的只有风和这个男人。
她已经喜欢上这种感觉。
坐在他机车的后座,去往未知的目的地,刺激麻痹的神经,重新找回自我。
大概半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季暖侧身看到倒影着城市霓虹灯的江面,脱下头盔,痴痴看着远处。
这是当年他带来的江边。
下了车,她笑问:“怎么来这?”
傅斯朗:“突然想到这,就来看看。”
季暖走到石栏杆旁,望着奔腾向前的江水,波涛温柔荡漾激起阵阵涟漪,一如她此刻欣喜的心情。
“这里几乎没什么变化。”季暖说。
若真的要说一个,那就是绿化比以前好了,旁边的公园设施更多了。
她在看江面,而傅斯朗一直侧着头,不舍得挪开落在她脸上的目光。
“今天去上班没被说什么吧?”季暖问他。
傅斯朗微微收敛,隐去眸中的侵占欲,浅淡说:“大家都好奇你是谁。”
季暖撑着脸问:“你怎么说?”
傅斯朗:“没什么好说的。”
贺长权炫耀在超市和季暖偶遇的事情,夸季暖跟天上神女似的,惹得大家更好奇了。
面对同事的八卦,傅斯朗当然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大家惦记,有人想看照片,果断拒绝。
冷漠的态度让大家不敢提过分的要求,也只是背后八卦,都想找机会见季暖一次。
但,他能肯定,未来一段时间会有很多人在小区和季暖装偶遇,毕竟那几个看着端庄的同事,实则八卦心很重。
“啧——我没什么好说的啊。”季暖伸手戳他肩膀,说起那句万古不变的俗话,“男人啊,得到了就不珍惜。”
说完,她被他单手搂腰抱起来。
吓得季暖抱住他肩膀,惊呼:“你干什么!”
他转身走两步到机车旁,把她放上去,季暖愣了下。
勾起了记忆深处和他第一个吻。
也是这样的姿势,他站在她双腿.间,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亲密相触彼此,体温相贴。
傅斯朗看到她微微泛红的耳朵,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笑说:“还记得第一次接吻什么感觉?”
季暖否认:“没感觉,太久远了。”
傅斯朗怅然捏她脸,“第一次接吻没感觉,第一次做.爱没感觉。”
“季暖,我技术有这么垃圾?”
话语直白令她体温疯狂飙升,咬牙恶狠狠警告他:“在外面别乱说话!”
他搂着她笑出声,趴在他怀里的季暖被他的笑声戏弄到。
“不记得没关系。”傅斯朗低眸看她,“再试试就知道了。”
他弯腰吻住她,轻柔含着、磨压着她的唇瓣。
拉开些距离时,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染了情.欲,望着她深情说道:“在第一次吻你之前,我就想这样做了。”
季暖:“你是流氓吗……”
傅斯朗又亲了一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