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映终于喘匀了气,娇嗔:“哪里学来的!”
她气息不稳, 周津鹤纯靠猜:“接吻?”
关映点头:“对!”
周津鹤目光里三分困惑:“用学吗?”
不用吗?
关映陷入自我怀疑:“……那我怎么不知道。”
周津鹤指尖压在她嘴唇上,眸色微沉:“不知道什么?”
“……”
他咬她嘴唇他还伸舌头!!!
嘴皮都被他咬破了!
可当看到他清风霁月的冰美人脸,关映又发不出脾气来了。
说那些都是对冷美人技术的玷污。
“没什么。”关映表情淡定。
可惜耳朵已经红得不行,眼神也东躲西藏, 搭在周津鹤肩上的双手无处安放似的, 在他领带上拨来拨去。
周津鹤垂下眼睑:“还来么。”他似笑非笑时有股漫不经心的懒意:“映映。”
关映别开脸去, 偷偷擦了擦嘴角:“我得喘会儿。”
她感觉腿脚发软,特别是刚才被他堵住嘴的时候, 那感觉微妙得无法形容。
其实也能形容, 但关映只想到一个字。
爽。
副作用就是呼吸不畅, 被他长时间抵着嘴唇她快窒息了。
关映靠在周津鹤身上缓了会儿, 低头:“我鞋呢?”
“站稳。”周津鹤扶着她的手臂蹲下去,捡起边上的高跟鞋。
关映的脚很小,穿34码,脚裸也瘦,普通单鞋磨脚, 鞋子还容易飞出去,她所有单鞋都是产线定制,“竹”的资深收藏者都知道品牌单品的特点之一是偏爱小码鞋, 之前时尚媒体都在猜测他们设计总监是不是喜欢小脚姑娘。
后来爆出时任设计总监的周津鹤年龄,更是肯定了这一猜测。
周津鹤修长的手指很灵活,单手解开高跟鞋一字扣, 拇指指腹刮掉鞋面的露水,轻轻捉住关映的脚腕。
关映很有默契地抬脚,扶着他的肩踩在他大腿上。
她脚背的肤色近乎透明,是一种病态的苍白,形态却粉雕玉琢无可挑剔,脚指光洁莹白,指甲整洁,涂了层哑光红色指甲油,非常漂亮。
周津鹤对目力可及的曲线身材没有兴趣,他更喜欢被鞋袜重重保护起来的脚。
他不会刻意去看女生的脚,但关映的脚是他见过最漂亮的。
察觉到周津鹤的视线,关映微微弯腰:“小叔叔?”
“嗯?”周津鹤挪开视线,帮她扣好一字扣,换另一只穿。
他捡起地上的书包,问:“喜欢这双鞋吗?”
“喜欢。”虽然是高跟,但不磨脚。不过关映的鞋和衣服,大部分只穿一次就送人或搁置了,喜不喜欢也很难被她“宠幸”第二次。
她伸手,示意周津鹤牵她。
周津鹤一只手拎着关映的书包,摊开空着的那只手:“我手脏。”
“我没洁癖。”关映将手拍进他手心,扣住男人骨骼瘦长的手指,咬着微微刺痛的下唇,嘴角上扬,一本满足牵着他:“走吧。”
*
接下来的几天关映都在思考怎么安慰周津鹤。
这种事毕竟关乎男人尊严,她也不好太直白,只能让家里的阿姨多炖补汤帮他补补。
晚饭又是两菜三汤。
周津鹤看着餐桌上那三盆飘着奇怪中药材的汤,问阿姨:“映映最近爱吃这些?”
阿姨说:“是啊,我跟关小姐说了,可她说吃得完……”就算吃得完,连续吃一个星期也该吃腻了。而且这位大小姐平时都在学校,周末才回家。不过主人家的事她也不好多嘴。
周津鹤皱了下眉:“以后工作日不用,等她回家再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