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白月光替身不干了——素笔执火
时间:2022-04-12 07:49:45

  话了,还不忘拍拍姜元初的肩膀,“咱们元初可是靖安王看重的人!”

  听到从月牙嘴里蹦出的靖安王三个字,姜元初突然觉得双颊燥热不堪,急忙抢话,“别乱说,犯忌讳。”

  “这有什么的?靖安王名震天下,这天底下多少女子巴望着嫁给他呢,咱们仰慕一下,如何算是犯了忌讳?”

  庄德咧嘴附和着笑,心里头火星直冒,这两人还真想拿一点颜色开染房了?要说姜元初成靖安王妃,无异于痴人说梦,若是笼中雀,掌中之物倒还是说得过去,毕竟这些年送进靖安王帐中的女子,哪有一个能飞上枝头的?不过是个玩物罢了,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

  “姑娘说得及时,庄某也是头一回瞧见殿下对一个女子,如此用心呢!”庄德识时务,也跟着夸赞,一面又吩咐后头的侍女将吃食统统都呈了上来,“都是膳房现做的,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满满的一桌子鸡鸭鱼肉,各色糕点应有尽有,芳香四溢,看得姜元初眼眸一亮,但很快被理智战胜,甚至都没有再多看一眼。

  “别了,我们不吃,我们怕你下毒……”月牙语出惊人,吓得姜元初赶忙捂住她的嘴。

  嫌命长也不是这么霍霍的,毕竟还在人家的地盘,口不择言,到时候怎么死都不知道。

  “多谢庄将军美意,庄将军有所不知,我们习惯了和流萤姐姐一块吃饭,”嗓音温和,目光坚毅,“我们等她回来。”

  “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说,”庄德轻吁一口气,像是找到了突破口,目光也变得柔和起来,“这些啊就是阿萤特意给你们准备的。姜姑娘喜欢吃甜的,对不对?”

  一盏小小的桃花酥被推了过来,巴掌大小,粉粉嫩嫩的花瓣,青绿色的叶瓣,闻着还真有桃花的香味。

  “我们等她回来。”清浅的嗓音又重复了一遍,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

  这个奴隶戒备心很是不一般。

  “阿萤有事一时回不来,她知道你们还饿着肚子,所以才嘱托我,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们爱吃这些?”

  “当真?”月牙警惕地盯了他一眼。

  “当真!”庄德点点头,用眼神示意,“现做的,酥脆着呢!”

  到底是谗了嘴,月牙有些忍不住,试探着伸出手来,见庄德并不是在说笑,拼命拣了块塞进嘴里,吧唧起来。

  “元初你快尝尝可好吃了!”糕点的碎屑沾满了月牙的嘴角,姜元初不过淡淡扫了一眼,依旧不为所动。

  “姜姑娘喝点桃花酿吧,”庄德上前倒了点在杯子里,“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喝了庄某的这杯赔罪酒。”

  一旁的月牙吃得津津有味,完全没有听到庄德说了什么。姜元初有些心烦,庄德是这里的管教,无论他对奴隶做了什么拳打脚踢,侮辱身心的事,那都极其正常的,用不着对奴隶有什么亏欠,眼前的赔礼更是无稽之谈。

  但好像眼前的这个人,恐怕会不达目的不罢休。不是那么好打发了。

  她犹豫了一会儿,同样给庄德的杯子满上,“奴敬庄将军一杯,庄将军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奴感激涕零,往后奴等若有冒犯之处,还往庄将军手下留情。”

  “好好好!”终于把鞋冰山给融化了,庄德高兴地咧开了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奴也敬庄将军一杯!”月牙头一回见姜元初说那么多话,难免有些新奇,也跟着附和起来。

  “你们俩好好吃,不够再添,再添!”庄德招呼着离开了,姜元初心里的石头却还没有落地,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她怔怔地看着桌案上的桃花酿,视线渐渐变得有些模糊,脑袋也有些昏沉,四肢无力就这么瘫软了下去。

  迷迷糊糊中,依稀听到身旁有细碎的声响。她朦胧中睁开眼,却见庄德面目狰狞,正丧心病狂对着月牙的衣裳一顿拉扯。奴隶的衣裳质地本就差,庄德力气又大,三两下,月牙光洁白皙的肌肤已经一览无余,如此一来,庄德的兽欲更是控制不住了。

  月牙拼死挣扎,奈何浑身无力,就连嗓子也发不出任何声响,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为非作歹,恐惧和羞辱将她团团包围,她像只惊弓之鸟一般,瑟瑟发抖,低声抽泣。

  “住手……”声音纤细,她支撑着身子,颤巍巍地从地上爬起来,火烛照亮了她的脸庞,眼里杀气凛然。

  “元初,救我……”

  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月牙的嘴皮子动了动,神情痛苦。

  “你最好别多管闲事,”被打扰的庄德很有不耐烦,狠狠地瞪了姜元初一眼,“当什么都没看见。否则,下一个遭殃的就是你。”

  庄德压根就没把姜元初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小奴隶,要杀要剐还不由自己说了算,当真以为爬了一回主子的床,就能飞上枝头当风凰了?

  “赔过礼,为什么不算数?”声音很轻,却是满腔怒火。

  庄德没理会,只当是放屁,双手又在月牙的身上胡乱摸索。

  “放了她。”

  庄德微微一愣,莫名觉得脊背一凉,转头道,“你娘亲有没有告诉过你,爱管闲事的人不长命?”

  说着从月牙的身上撤了下来,提了匕首就往姜元初的身边走去。一个铜奴隶而已,死了就死了,哪怕靖安王问罪起来,只说得了恶疾死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谁又会在意呢?

  雪白的刀刃有些刺眼,庄德眼露凶光,姜元初难免有些惧怕,蜷缩着身躯,往后退了退,脊背重重地撞在了石墙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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