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死后白月光替身不干了——素笔执火
时间:2022-04-12 07:49:45

  动作轻慢舀了小半碗端到她面前,抬手的瞬间,沈彻忽而想到了什么,拣起勺子放在唇边轻啄了啄。

  幸好,没有酒味。不然又得痴傻上几分。

  “好了。”他递了过去,抿了抿嘴,味道真不赖,自己的肚子也是空空的,也想吃。

  她蹿着毛绒绒的小脑门就上来,乌云般的长发披散在纤瘦的腰间,喜服将她的冰肌玉骨衬托地淋漓尽致。

  他喉结滚了滚,嗓子火热。

  嫩如葱段的手毫不忌讳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笑得憨厚可爱,凑近嗅了嗅,又小口地吹了吹。

  “烫……”

  “……”

  哪里就烫了?一点都不……

  沈彻想说什么,但看到她那副人畜无害的表情时,鬼事神差地舀起一勺,吹了吹。

  并不熟练,连力道也不算均匀,甚至有些没耐心。

  没人为他做过这事,也没有为谁做过这事,怎样都觉得别扭。

  “好了。”他语气糯糯的,没有半点脾气。

  勺子到了嘴边,她却没有要张口的意思,目光落在他那两瓣淡粉色的唇尖上。

  下意识地,他想起刚刚替她尝味道时汤液兴许沾了一些,搁下碗抬手要擦,被绵软的掌心给按住。

  她褪了靴,侧过身去,双膝横跨半跪在他腰间,欺了上去。

  蜻蜓点水,让他平静的心湖激起了惊涛骇浪。

  “干什么?”他脸色一寸寸沉下去,一个反扑将她擒在身下,“你胆子可真不小……”

  都说酒能壮胆,旁得不知道,可她的色/胆还真是肥了不少。

  她惯不会喝酒,桂花糕里那微乎其微的酒量,对她来说,已经是极限了。

  精致的脸庞就在眼前,她闭了闭眼,甚至伸手摸了摸。不是梦。

  最后肆无忌惮地将双手搂了上去,微微仰头,像猫儿那般,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殿下……”眼里三分醉意,脸上泛着娇红,语气软地像朵芦花,挠得人痒痒的。

  “……”

  整颗心都要化了。

  “唤我什么?”

  “殿下……”她拧了拧秀眉,寻思也没哪里不对啊,从前可不就是这样唤的么?

  他抓住小半截手腕,凤眼微眯。

  “喜娘没有教么?”有些失望,还是她左耳进右耳出?

  教了的。可以唤乳名,还可以唤夫君。

  但她实在羞涩,难以开口。

  乌漆漆的眼眸垂了下去,有些做贼心虚,食指相对,戳了戳,不敢吭声。

  一点小心思拼了命地瞒,也是躲不过他的双眼。

  “那就跟着我从头到尾好好再学一遍……”

  知道骗不下去,她有些慌乱地睁大了双眼,掌心抵住他宽厚的胸膛,摇摇头,抿了抿嘴。

  芙蓉帐暖,窗子外头月色正好。

  梨花骤雨。

  沈彻看着怀里酣睡香甜的人儿,巴掌大的脸枕在玉臂上,白瓷般的天鹅颈上残留着点点红妆,亦如绽放在雪里妖艳的红梅。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鬓角发丝,眼底笑意温柔。一声低沉的呢喃吓得他连忙缩回手,就连呼吸也不敢太重。

  好在并没有醒,只是往他怀里缩了又缩,整个人柔弱无骨,紧紧覆盖在他心口。僵直在半空的手终于垂了下来,悄悄地放在腰上。

  有些喘不过气。

  脑子里似乎有洪水猛兽,总在意图支使他去做些什么。

  他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克制一些。可脑海里,满满当当都是那会子事,整个人犹如行走在云端,身子骨跟着绵绵发软,微微渗汗。

  干柴遇火,一点就燃。

  他倒没什么,常年在军营的人,早就锻炼出来了,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尽。但这朵娇花,恐怕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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