荜寒转头道:“眼下有两个入学的机会,一个十一月,一个是来年的五月。你如果想我陪你一起去,那就等我五月回来!”
“不需要,我又不是娇柔做作,
弱不经风的小姑娘。”白芷急轰轰地表态。
既然决定非上帝都不可,那么,荜寒觉得有些事情必须郑重其事地交代:
“一、在学府监不能随便动用武功,强出风头。
二、都帝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不比在珑麦州那样通透明白,凡事多留心眼。
三、因为学府监放大了阶层阶级,有权有势的人横行霸道是常有的事,看不过眼可以智斗不能武压。因为一般的武压都是反抗,历朝历代的君主最忌讳的便是具有反抗精神的人。
四、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在你踏上帝都的路开始,我们的关系回到起点,互不相识之初,你的一切喜怒哀乐都不能牵扯到我身上,到时候不要说我冷血无情。”
为针对白芷而设立的规章 换作从前,白芷绝对二话不说就应了下来,但她这回却是扭头可怜巴巴地向宋夫人卖惨道:
“娘你听听,他存心骗我到帝都之后就欺负我!”
宋夫人噗嗤一声笑了。
……
二个月后,学府监在秋风送爽的天气里,迎来了一批新入学的学子。
初初入学的学子脸上呈现的光彩是旧生不能比的,他们看什么都是新鲜,华丽的食堂,树荫里的石桌,包罗万象的藏经阁,都让学子们对这所皇家学院无比崇拜。
一群人兴致勃勃地才参观了几个地方,便有夫子喝止了他们。
“放肆,学府乃皇家恩赐的学堂,岂容你们放肆走动!”
此话一出,大伙当场没了声音,畏畏缩缩的。
人群的尾部有个面容清丽美艳的女子,她是当中最兴致索然的一个,此时却站到了前面,直视那个盛气凌人的夫子:
“不是我们想乱走,而是学府监那么大,我们是新学员,自然是找不着北!先生若能放下架子早半柱香的时间,也就没有我们鲁莽的行事!”
学府监内的努学府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反驳教学先生,夫子当下大怒:“愚昧无知,竟敢以下犯上,冲撞先生……”
不单单如此,女子嫌夫子慢条斯理的“教训”费时间,直接打断:
“我以下犯上?请先生罗列我的罪状,别扯没有的犊子!”
“你……”
“说啊,怎么不说?如果无话可说,请先生指路!”
“好,很好!”夫子忍怒不发:“你叫什么?”
“白芷,白云的白,上花下止的芷!。”
“好,我记住你了,白芷!”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