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季老还是知道了,气的拿戒尺抽吕锦年:“我的印章是谁拿的?”
吕锦年咬牙不说话,外公的印章是冉小蓉拿的,说只要有他外公的章盖在图纸上,这个投标是必中的,他一时糊涂就没阻止。
季文菊又气又急,一边护着儿子,一边又担心老父亲会被气得中风。
她急忙替儿子辩解:“爸,你外孙子绝对干不出偷盗的事儿,是他媳妇干的,都是他媳妇不好,那个搅家精,我早说过不能娶,他偏不听啊。”
“家门不幸!”
季老气的进了医院,吕锦年跪倒在外公的病床前,承诺会退出这一次的设计竞标,二轮不投了。”
……
吕锦年的公司退出了这一次的投标,林若的设计中标,晚上跟几个大的开发商和国有设计院的领导吃饭,吕锦年也在。
聊天中才知道,吕锦年又回了设计院,整个饭局,林若也没跟吕锦年说过一句话。
他跟冉小蓉结婚,林若和沈青城都没有参加,可以说这辈子她跟吕锦年,到目前为止除了点头照面,连话都没有说过一句。
但是冉小蓉依旧跟上辈子一样疯。
饭局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冲过来,质问吕锦年:“吕锦年,你为什么又要跟我姐姐私下见面!”
说的整个酒桌上的人莫名其妙,还以为林若跟自家妹夫之间有什么。
可大家都亲眼看着,林若和吕锦年今天晚上一句话都没有说过,而且林若老公还在场呢。
沈青城给林若揽在怀里,冷着脸告诉吕锦年:
“吕锦年,不管你在外面做了什么让冉小蓉发现了,都不要扯上我媳妇,我希望你跟大家解释清楚,你们俩的脏水,半点都不要贱到我媳妇身上!”
说完带着林若离开这场闹剧。
吕锦年脸色铁青把冉小蓉一口气拉回家,惯性把她摔到沙发上。
“我跟你姐姐连句话都没有说过,你是不是神经病,要是闲着没事干,你就出去找份工作,别天天猫看耗子一样看着我,是个人都受不了,别把我逼急了!”
“怎么你还想跟我离婚不成?”
冉小蓉哈哈大笑:“想离婚?你做梦!”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跟你离婚,你敢找别的女人,那就是出.轨、是贱人,我一定要闹到你单位,让每个人都知道,你是个出.轨的渣男!”
吕锦年目瞪口呆看着这个他曾经深爱过的女人,如今变得面目全非,以前的美好影子,一点都找不着了。
“疯了,你真是疯了!”
吕锦年收拾了东西住到单位宿舍去,“我们分居吧,你要耗就耗一辈子,我奉陪!”
……
冉小蓉吵得筋疲力尽,倒在沙发上想不通,为什么在书里,姐姐的日子越过越好,到了她这里,却越过越差呢?
她帮吕锦年偷了他外公的印章,明明是帮他拿项目的呀,他却跟自己大吵一架,不但撤出了投标,还结束了公司,又跑回设计院上班去了。
这个没出息的男人,他不下海开公司,永远都追不上姐姐和姐夫。
冉小蓉气的把茶几上的杯碟全部扫到地上,瓷片碎了一地,她婆婆刚进门,想给儿子洗洗衣服做做饭,才突然发现儿子已经搬出去了。
她气的大骂这个搅家精,“在家里衣服不洗饭不做,就知道跟我儿子吵架,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你就去医院看病!”
冉小蓉恨死这个老太婆了,“我又不是你家请来的保姆,看看我姐夫,那么能挣钱的一个大老板,回家照样看孩子做饭,我姐怎么就那么好命呢?”
她婆婆见不得儿媳妇贬低儿子,讥讽道:
“你姐就是好命,那也是她应得的,你姐夫昏迷的时候,她那么难都没有放弃,现在再好的日子,都是你姐应得的。”
“再看看你,从一开始就黑心烂肺,跟养母划清界限,推倒自己的奶奶,还是我们家花钱给你摆平的,就算这样,我儿子依旧娶了你,我们家对你不好吗,你还要作天作地!”
冉小蓉愤怒的失去了理智,拿起多宝阁上的琉璃水晶摆件,砸向自己的婆婆。
吕锦年妈被砸中了额头,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冉小蓉慌了,过去探了探婆婆的鼻息,转头回卧室收拾细软,才发现家里的钱和存折都被吕锦年带走了。
“贱人!贱人!”
冉小蓉大骂了吕锦年几声,调头出了门。
邻居早听到了隔壁吵架的声音,等到隔壁没动静了,才探头探脑的看了一眼。
吕锦年家大门敞开,等看到地上躺着的吕锦年妈,还有她身子底下沁出来的鲜血,慌的打电话叫了救护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