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洱:“说好的小冰山,其实是接吻狂魔,这合理吗?这是赤裸裸的人设欺诈!”
系统:“通常我们称之为反差萌。”
被幻境蒙蔽的人,只有谢持风。但陪他对戏的桑洱,天天被冰山美人捧在心尖上,被温柔贴心、始终如一地对待,也很难说没有被触动。
出于人设考虑,桑洱还不能拒绝他的亲近。变相地连吻技都提高了。
怪不得原文里的原主,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也要答应帮郎千夜离开,好维持假象。这样的爱情和伴侣,如果不是建立在错误的开始上,应该没有人会拒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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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莲山真人召了桑洱过去,问她有没有空去带一下小弟子。
昭阳宗最近招了一些小弟子,加入了青竹峰。最近,他们在丹炉房里当小工帮忙,这样也有利于他们辨认各味丹药,为以后成为炼丹修士打基础。平时丹药房那师兄回乡探望亲人了,现在要找人顶替一段日子。
最近,谢持风越来越粘人。而成亲的剧情又久久不出现。只要待在洞府里,桑洱就基本没办法从他腿上下来,有种快要被食人花吃掉的感觉。
“敢染指男主的炮灰下场都很惨”这句黄金定律尤在耳旁,正好有了系统都没权利干涉的正当理由可以避免独处——丹药房里都是小孩子,谢持风总不能乱来吧。于是桑洱肃然回答:“为师父分忧,徒儿义不容辞!”
第二天桑洱就上任了,并且每天早出晚归,在丹药房一待就是三天。第四天,谢持风终于耐不住,找上门来了。
丹药房里都是叽叽喳喳的小弟子,看见了谢持风,都兴奋地围了过来。
“是谢师兄!”
“谢师兄,你是来找桑师姐的吗?”
谢持风本来就是昭阳宗里的风云人物,平时连一顿饭多吃了一个包子也会有人传,更别说谈恋爱的事。不过大家也不是特别震惊,毕竟桑洱也舔了他这么久了,再加上郎千夜事件,大家都觉得他俩是患难见真情,水到渠成了。还有不少人对桑洱真的舔到了高岭之花这件事表示了惊叹。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舔狗舔到最后,果然能应有尽有。
所以,连小弟子们都知道要起哄了。
被他们调侃,谢持风也没有不高兴,摸了摸一个才到自己腿的孩子的头,轻声问:“你们师姐呢?”
一个嘴快的小弟子说:“师姐在里面!”
“谢谢。”
谢持风就往里走去,看见在丹药房深处,一个大铜炉旁,桑洱正趴在了桌子上,百无聊赖地翻着书。
忽然身后一片阴影覆上。桑洱一惊,已经被一双手臂困在了桌子前。一回头,就撞上了谢持风的胸膛:“持风,你怎么来了?”
谢持风盯着她,开口:“你是不是在躲我?”
桑洱被戳中心事,心虚地否认:“没有啊!”
一边心想:她有躲得很明显吗?总不能说是你亲我亲得太凶所以我吓跑了吧……
谢持风不信任地看着她:“真的吗?”
“真的没有躲你。”
谢持风垂下了眼,明明是一张清清冷冷的美人脸,这个模样,竟显得有几分委屈,低声问:“我们已经三天没有见过了。你就一点都不想我的吗?”
他也不想这么缠人,可他控制不了。
明明桑洱已经是他的了。
但不知为何,他内心深处,仍有隐隐约约的不安,让他觉得自己其实没有抓牢桑洱。
有时,梦里还会闪过一些似是而非的片段,醒来不记得具体是什么,只记得梦里的桑洱在和他渐行渐远,而他却找不出原因。
他当然知道这些都是噩梦。桑洱怎么可能会离开他?
可那种不见面就患得患失的感觉越来越浓。他恨不得将桑洱揣在自己的腰带上,到哪里都带着她。
如果有什么名正言顺的办法在她身上盖个戳就好了。
譬如……成亲。
神差鬼使地,他冒出了这个念头,一顿,心脏开始砰然直跳。
那厢,桑洱不知道自己的便当的苗头近了,心软了一下,说:“我没有不想你啊,只是这里有点忙……”
谢持风忽然低头,有些凶地咬了她的下唇一下。
隔着几排书架,外面就是在说话的小弟子们,桑洱惊愕于他的大胆,不自觉后退了半步,抵上了桌子,不敢发出声音,只能红着脸被亲。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有脚步声在靠近,桑洱才赶紧和他分开。
下一瞬,几个小弟子就钻了进来,还拉着一个哭红了眼的小豆丁,叽叽喳喳地道:“桑师姐!阿荣哭鼻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