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媱媱在哪儿,我就在哪儿,一直不放开。”
修泽攥紧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眼里的柔情仿佛一汪无边的海洋,让叶惜媱无处可逃,也不想逃。
“那,一千六百年前,地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修泽哥哥现在给我讲讲呗?”
叶惜媱踮起脚尖,红唇离修泽的嘴唇不过一毫米的距离,说话间她眼眸中婉转的妩媚不经意间流露,但无心的勾人才最撩。
说话的气流打在修泽的嘴唇上泛起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
修泽眸色一深,不等她狡黠的躲避低头一手擒住叶惜媱的下颌一手温柔的揽住她的后颈吻了上去,那动作间似乎带着一股急切的狠厉,但唇与唇的厮磨缠绵之间却又极度的温柔。
叶惜媱也没有真的想躲,她眼中含笑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他眼中自己的样子,仿佛连她整个人都染上了他眸间的温柔。
最后,在轻声的爱语呢喃与极致的疼爱缠绵间,叶惜媱仿佛一片柔弱的浮萍似的随着巨浪起起伏伏,最终在他给予的爱与占有里沉沦……
修泽眼眸泛红,仿佛九天谪仙染上了红尘里的情与欲,在极致欢愉里带她领略难耐的让她失声尖叫放肆索求的爱,在她发间的幽香里仔细欣赏她的美,品味她的甜……
许久之后,叶惜媱平息了疯狂的呼吸,轻轻捶了他胸口一下。
“你犯规了修泽哥哥,还没告诉我呢就……”
说着,想起刚才的事情她没忍住红了脸。
“就怎了?”
修泽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沙哑的餍足,看着怀里脸红的人故意逗她。
叶惜媱一挑眉,情、事后的春情在眼角眉梢还带着妩媚的情韵,她轻咬了下红唇,慢悠悠的道:“就做了些我也爱做的事呀。”
切,不就是耍流氓嘛,谁还不会呀真是的。
这话引起修泽一阵愉悦的笑,叶惜媱枕在他胸口处都能感受到他胸膛上的震动。
叶惜媱看着他,悄悄伸出手,钻进了他整齐的衣服里,“修泽哥哥,给我看看,好不好?”
就是刚才,情浓到极致的时候,他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
叶惜媱闻着鼻尖那淡淡的冷香,心里一酸。
被万年寒潭的寒气伤到的伤口,不可能还没有好。
修泽叹了口气,捉住她的小手的动作一滞,垂下眸子看她,“媱媱,你答应我,不管接下来我说的千年前的事情是何等模样,你都不能愧疚,只记得,我爱你,所以一切甘之如饴,嗯?”
“好。”
叶惜媱嘴唇颤抖压下了眼底的泪意。
总有一个人,让你收起满身的凌厉化为温柔的春风,想缠绕在他的身边,渡过春秋四季,越过暮暮朝朝。
而修泽,也只有修泽,才能让她心心念念哪怕三十年寿命哪怕轮回千年受苦,她也愿意,只要他,只爱他。
“上次我不是说咱们的儿子小羽破壳而出的时间没到他就提前出来了么,当时他全身滚烫,我在地府无机阁里没有找到解决办法,是幽兰告诉我忘川底下十万八千里处有寒潭,而这,不过是她支开我的一个阴谋……”
“无机阁里的资料是幽兰销毁的?”
叶惜媱猜测,“那天,她莫名其妙过来就要杀了我,在祭司殿里她设下结界别人不知道,如果不是重明琴在我手里,我恐怕等不到三个月后就死了。”
那天正是叶惜媱把小羽交给修泽第二天,中午的时候祭司殿里忽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紧接着,一个长相艳丽但冷若冰霜一身黑衣的女人出现在了她面前。
眼里对她疯狂的恨意和嫉妒让她心里瞬间一亮,那是来自女人的直觉,眼前这个女人喜欢她的夫君。
“你就是叶惜媱?”
这不是猜测,而是笃定。
“是,我是楼兰国的公主叶惜媱,你是?”
果然,下一秒,幽兰起手杀招,手中细长的软剑直逼她心口,当时千钧一发之际,她一个翻身拿起了修泽给她的重明琴,手下急速的开始拨弦。
“你是谁!你喜欢修泽哥哥?”
“你不配!你是千古罪人,死都不得善终的命,世事轮回父不疼母不爱,寡亲缘少六亲,你凭什么可以觊觎酆都鬼帝,你该死!”
幽兰眼眸里几欲喷火,手下招式越发凌厉,但却在琴声里寸步难行,别说伤害叶惜媱了,就是近她身三米都不能。
这让她心里的嫉妒和恨意更加深,但软剑带起的煞气和阴风却被琴音悉数化解,甚至第九根弦射出了一道白光只取幽兰门面而去。
幽兰看到重明琴更像是被嫉妒蒙了心智的一头疯牛,手下招式愈发凌厉,但还是没躲过那道转弯紧紧追着她的白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