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顺眼的,刚好家里也没厨子,要是可以,先把他收了也不错,厨子杂役都有了。
叶向晚微蹲**,“怎么样,跟我回家做饭愿意不?”
白大力蔫蔫的抬起眼皮子,想理不想理的看了叶向晚一眼,“随你便。”
“……”
“傻大个,你故意给我找事是不是?在我家赖了三个月了,顿顿饭量是别人的三倍,一到拉出来放风你就装的半死不活,你就吃定我了是不?我上辈子欠你丫的?!”旁边的老板气的要跳脚了。
白大力再次磨磨唧唧抬起头,有气无力吐出三个字,“那倒没。”
“……”老板感觉自己血压飙升要爆棚。
叶向晚笑着阻止老板,“好了,老板,这奴隶我买了。”
吃得多嘛,没啥,叶向晚还没见过能有人真把个家吃穷的,大不了到时候多分配他些活,看他这壮劳力的模样,也绝对是她赚了,关键是他这性格叶向晚觉得不错,佛系,随性,不给她闹幺蛾子。
满意的带着三婢一仆出了奴市,叶向晚顿时有些飘飘然,自己现在也是个像模像样的小户人家了吧!
又干脆带着几人直接杀到商业街,给几人添置些个人用品,给家里也买些日常必需品,人多力量大,几个小婢子七嘴八舌,说了很多之前叶向晚没想到需要置办的东西,那祖宅现在可以说是一穷二白,什么都缺,这下可好,全买齐了,有钱就是好啊!
只有白大力在
旁,一声不吭,只管当劳力背东西,眼睛不用干活,就呆呆的无语望天,说不上他情绪是好是坏,脑子里想的是啥,总之就是不给人添乱!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回到祖宅,可把叶夫人给吓坏了,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听叶向晚一通解释,她这才半信半疑的接受下来。
只是对叶向晚说的生意还是有些顾虑,叶向晚一个女孩子,真能做得来大生意?
不过女儿既然初战告捷,她肯定不能当头泼冷水,于是笑意盈盈的全看女儿在那里指点江山,把屋里院外安排了个妥妥当当。
晚饭时,祖孙三代和和乐乐的坐在一桌,白大力虽然说自己最拿手的是醋溜土豆丝,但是显然其他菜做的也不错,尤其是些清淡小菜颇得老太太欢心,比平时叶向晚做的菜多吃了许多。
听叶向晚提到管家的事,老太太眼睛一亮。
原来,这叶夫人娘家本姓刘,原也是前朝贵族,到她父亲,也就是叶向晚的祖父这代算是彻底没落了,可这刘家大院以前可是气派的紧,连家里的管家都是世世代代传承了好几代了,叶向晚的祖父去世后,祖母实在无法,将家里的奴仆全部遣散,管家虽然不想走,可是也知道自己一家三口住在这里,其实是给刘家增添负担,于是也就搬走了,反倒还经常回来照顾和接济老太太。
不过自从知道叶向晚娘俩回来之后,管家一家就再没来
过了,想来老太太有人照顾,他们也就放心了。
现在既然叶向晚有请管家的心,老太太自然就想起了自己的故人。
人当然是旧的好,还知根知底,靠得住,之前的顾虑就可以打消了,叶向晚高兴,当即吩咐兰蔻明天就按照老太太给的地址去请人。
第二天一大早,叶向晚正打算睡个懒觉,就听见兰蔻杀猪般的声音一路从院子冲进了她的厢房,“小姐,不好了,不好了!”
吓得叶向晚一个激灵,坐起身来。
“怎么了,怎么了?着火了?钱丢了?老太太摔跤了?你慢慢说。”
兰蔻叉着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都不是。”
叶向晚松了口气,又想到前一晚的吩咐,“那是管家人没请到?”
“请到了,一家子可高兴了,立马就跟我回来了,现在就在大厅陪着老太太说话呢。”
叶向晚懵逼,“那到底是怎么了。”
“您听我慢慢说——”兰蔻缓过气,这才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起来,“我一大早按照您的吩咐去接管家一家,回来的路上,忍不住去江南轩瞧了一眼,想看看咱们的口脂卖的怎么样,谁知这一瞧,咦——您猜怎么着?”
“怎么着。”叶向晚努力耐心问道,实则内心已经被起床气充斥要爆炸。
偏偏小丫头完全没有眼色,还在兴高采烈,“江南轩的门口竟然排起了长长的队!”
“是买口脂的?”
“是也不是!”
“……”
“她们是
想买口脂,可是更多的,是去找小姐您的,想让您给她们化妆!”
“化妆?”
“您还不知道吧,您昨个给百花楼那个芍药姑娘化得妆实在是太轰动了,昨天晚上的品花会上,芍药姑娘就带着您化的妆结果被京城里的不知道什么什么大官给看上,直接把人给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