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重要啦,非常之重要!”
未来的公公婆婆,那还不重要?
可下一秒看到他眼神逐渐暗淡,突然开窍一般想到什么:“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云良烨愣住,她说的是……
看到这幅表情,乔萱萱终于确定他为何从出来后一直一言不发,顿时乐了。
“哈哈……你个小傻子,不是你想的那样啦。”
听到她这般悦耳的笑声,云良烨心中的郁结瞬间消散,原来不是?
乔萱萱笑了好久,这才学着他的样子敲了敲他的头:“是两位长辈,懂了吧?真是的,你那副表情,简直就像我背着你有别的狗了一样。”
狗?
云良烨有些不解,但很快想到,狐狸跟犬有不少相似之处,便理解了她的意思。
他眨了眨眼,有些无辜:“萱萱这么好,即使是有相好也是人之常情吧。”
那眼神,乔萱萱顿时直呼“好家伙。”
这是变相的用绿茶语气在打听她的过去啊。
好在九尾天狐似乎并没他所谓的相好的,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道:“你想知道就直接问呗,这么绿茶,一时间我还有些不习惯呢。”
“绿茶?这跟绿茶又有何关系?”云良烨不解。
乔萱萱当即道:“那不重要,重要的是……”
说着,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凑近过去:“听好了,本仙从过去到现在,再到以后,都只有你一个相好,懂?”
哎,男人撒起娇来,还真是令人没什么抵抗力。
小烨烨啊,你可要快点长大,看你这嫩的掐的出水的脸,本仙女真的很想把你给吃掉!
听到她这般霸气的话语,云良烨嘴角一弯,一对剑眉顿时舒展开来,星目之中,灿若银河。
第396章
我能要佳夫三千吗?
哄完小男友,两人便手牵手愉快的开始……进货去了。
毕竟还有一大家子要养活,多囤点准没错。
于是附近几里,但凡好吃一点的店铺,今天的生意都非常之好。
两人回到宁家已经是傍晚了,盛景脖子都快伸断了才看见他俩回来。
他将酒壶别在腰间上前问道:“怎么样?”
云良烨顺手抛了一坛酒给他,点了点头:“仙上已经解决了,他们以后不会再找麻烦了。”
“真的?”盛景顿时高兴不已,但还是没忍住顺嘴问了一句。
乔萱萱立马高冷道:“你在质疑本仙?”
“不敢不敢。”盛景赶紧缩了缩脖子,讪笑两声,然后朝云良烨一阵挤眉弄眼:“啊哈哈,那啥,我就先去跟掌门禀告了哈。”
说着,一溜烟似得提着酒跑了。
接下来几日,无非就是吃饭修炼睡觉,实在闲了,就去凌栋等人面前耍一通威风。
原本这几人一肚子火,可看到云良烨跟着她后,现在即将步入金丹后期,这火气一下子就没了,还时不时的求指点。
这可乐坏乔萱萱了,原本她吃了龙凤仙草,需要疏通筋骨才能完全将其炼化。
现在好了,挨打的人来了,岂有不揍之理?
于是又是好些天,宁家时不时能传出各种凄惨的叫声,就连小渝皇都派高手前来询问仙峰山的掌门是否被人劫持并安排了酷刑,是否需要施以援手。
但当天,凌栋跟三位长老以及盛景鼻青脸肿的表示:绝无此事,不要耽误他们修行才是正事。
于是,乔萱萱又活动了两天筋骨,将龙凤仙草尽数炼化后,第九条尾巴已经长了八层左右。
只不过她的境界,却只涨了一丢丢。
“应该是断尾过后难以修炼吧。”
乔萱萱看着第九条尾巴捉摸着,毕竟是伤及本源的事,好在她现在是大乘中期,也没人能把她怎样。
就在她嘀咕之际,云良烨拿着水行泽的密信走了进来。
当看完信,乔萱萱直接挑眉:“这么说,他跑去二等国了?”
“根据信上所说,确实如此。”云良烨点了点头。
思索片刻后,乔萱萱已经有了主意:“若真是这样,事情就好办了。先回仙峰山,然后咱们前往二等国!”
一听她说的是「咱们」而不是她自己,云良烨面色柔和的点了点头:“好,都听你的。”
乔萱萱想了想,又道:“把静武、殷荷也带上。”
“好……”
听着他一直喊「好」,乔萱萱狐疑的转头,试探道:“把航母也带上!”
“好……”
“那……把后院那只鸡也带上?”
“好。”
乔萱萱看着他宠溺的脸郁闷了:“你怎么什么都好啊?就不能有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比如说反对一下什么的?”
好歹是小情侣了,不吵吵闹闹一下,能算情侣吗?
云良烨揉了揉她一头银发,柔声道:“因为只要你想要的,都好。”
乔萱萱无语,很快想到什么,又试探性道:“那……我要佳夫三千呢?”
“不行!”
第397章
你在教本仙做事?
那双星眸一凝,面色一肃,哼道:“几日前才说从前现在以后都只有我一个,这么快就忘了?”
乔萱萱很没出息的抖了抖。
妈哒……她为啥一下子脑抽作死?
好好过日子她不香吗?
“额呵呵……那个,我是说着玩的。”
“说着玩也不行!”
“那……那我说错了,是光刻机想要佳丽三千来着。”
乔萱萱眼珠子一转,很快找到了背锅侠:“他是龙,龙一直都有这种梦想来着,对!就是他,就刚才跟我说的!不然我也不会一时嘴瓢了!!”
空间中,正在跟航母愉快玩耍的光刻机:“阿嚏……”
……
当天晚上,凌栋等人也收到了宁暮秋逃往二等国的消息,至于夏晴薇,依旧没有消息。
不过跟宁暮秋比起来,凌栋等人并不在意她。
“若是还在三等国之中,或许还能凭借仙峰山的名头跟他们开口要一下,可是二等国……”
凌栋说到这,脸色有些难看。
以仙峰山的实力想要跟二等国交涉,还是差些味道。
于是,他将目光转向乔萱萱。
后者正坐在上座,面无表情的喝茶。
见她没反应,凌栋皱了皱眉,硬着头皮道:“不知仙上怎么看?”
来了,这老匹夫果然想让她出手。
虽然已经算到了,但面对这么大的事,她岂有不坑一坑的道理?
于是她先回答道:“坐着看……”
凌栋:“……”
三个长老均是皱眉,盛景连忙道:“可仙上不是说过,仙峰山供奉与您,您会在危急时刻出手?”
乔萱萱拨弄了一下盖子,淡淡道:“现在很危急?”
一句话将他怼的无话可说。
你说危急吧,似乎也没那么危急,毕竟魔族不会一时半会就能卷土重来。
可放任不管呢,到时候绝对危急到不行啊,指不定还得死多少人呢,到时候出手指不定还晚了!
“既然不危急,本仙就没有出手的必要。”乔萱萱喝完茶,云良烨很是适宜的递上一个剥好的橘子。
这是那日她看到郁合蕊在吃,嘴馋也想吃的。
入口清甜,乔萱萱无比享受的往后靠了靠。
身后,一个软垫在千钧一发之际塞在了她背后,正是一直站在身后的殷荷。
另一边,邱静武不知哪里弄来一把扇子,轻轻给她扇起风来。
对于这样的场面,凌栋跟三大长老已经见怪不怪了。
眼下心系魔族之事,哪有心情管他们做什么。
凌栋思来想去,小心翼翼开口:“再怎么说,仙上跟魔族有过仇怨,这般放任不管,岂非怕了?”
乔萱萱瞬间一记凌厉的目光隔着面纱看去:“你在教本仙做事?”
凌栋瞬间一凛,连忙道:“我只是为了仙上考虑,若是您不在意,也无妨。”
“呵呵……”乔萱萱发出一声冷笑:“凌栋,你最好放聪明点,想拿本仙当枪使,你还不够格。”
“即使到时候宁暮秋真带着魔族来了,本仙也能从容对付,别的不说,护你仙峰山是绝对没问题。”
“可你若现在想让本仙出手,就要拿出该有的诚意!”
第398章
原来是仙上庇佑我樊家
凌栋等人算是听出来了,这是变着法的要好处呢。
可是前几天不是才给过一大笔吗!怎么又要给!
心中痛苦不堪,但这话凌栋不敢问出口。
一番思量之下,最终咬牙点头:“东西可以给,但是得回仙峰山才能给。”
毕竟出门他没带太多,都在宝库里放着呢。
“那就先回。”
回去正合乔萱萱的意,本来就是要带轮回门去樊家的。
一番敲定后,当天凌栋就将宁家的人带去了小渝国皇宫。
毕竟以他们的身份带走宁家人,且继续监禁说不过去。
身为掌门,他可不会给人留下那么多话柄。
做完这一切,一行人终于回到仙峰山。
这一次,凌栋也不含糊,该拿好东西的就拿,只不过据说当晚召集了大会,让本门弟子多接任务。
显然有了九尾天狐后,仙峰山已经入不敷出了。
而当天晚上,乔萱萱跟云良烨直接带着郁合蕊来到樊兆面前。
“仙上要见素云?”
初一听到这个名字,樊兆浑身一震,满眼不可置信。
因为这个名字鲜少有人知道,就连樊家那些十岁以下的孩童都没听说过。
若不是云良烨将她带来,他现在恐怕已经警惕起来了。
乔萱萱戴着斗笠面纱微微点头:“樊家主不用担心,本仙知道她的奇特之处,也有控制她的法子。”
“这……”
樊兆皱了皱眉,他有些不解眼前这位天狐大人为何一定要见到樊素云,毕竟她是家族的头号危险人物。
那重瞳之中布满了不解与为难,想了想,他说道:“不知仙上找素云何事?”
乔萱萱缓缓掀起面纱,坦白道:“本仙需要她的才能,复活两位极其重要的长辈。”
“复活?!”眼眶之中,那重瞳骤然缩小,樊兆先是被她这张脸惊艳到。但很快,惊诧的朝云良烨看去。
后者微微点头:“樊家主,事实上之前救了您儿子的,是仙上。由于她不便出面,我冒领了功劳。”
“还有那些灵晶,也都是仙上赐的。”
说着,又将一些跟乔萱萱有关的事说了出来,提醒他,乔萱萱才是樊家的大恩人。
这个消息一出,樊兆直接说不出话来,他需要时间去消化。
乔萱萱也不急,毕竟樊素云此人确实重要。
好不容易等樊兆消化完毕,苦笑一声,起身单膝跪地:“原来一直是仙上庇佑,樊兆在这先谢过了。”
“不必客气,樊家主想的如何了?”乔萱萱虚扶了一把,微笑道:“若是答应,日后,本仙可助你脱离仙峰山。”
又是一记重锤落下,樊兆虽然心惊,却跟之前相比,已经淡定了不少。
他喃喃自语:“脱离仙峰山……”
“是的。平心而论,凌栋这些年对樊家如何,你比我更清楚。素云那个孩子,只是没找到好的切入点,若是跟在我身边,能物尽其用,她日后也会前途无量。”
见他还在犹豫,乔萱萱再次给出一个条件。
以后樊素云跟着她,得她教导,樊家不用去提心吊胆。
第399章
仙女姐姐,你来接我了吗
可以说是百利而无害的事,她相信,樊兆这次,不会拒绝了。
果然,樊兆稍微思量过后,便郑重抬头道:“若仙上当真不怕,那便随我来。”
说着,侧身一边,虚引着路。
在发现樊素云的恐怖之处后,她就被关押在樊家最深处的牢底。
地底八层,终年不见天日,也没有一丝光亮。
只有在送饭来时,才有火光亮起。
门开了一重又一重,直到最后一扇门,下方有一个小口,正好只能容纳食盒的进出。
樊兆深吸一口气,捏着法诀,嘴里默念了一会。
“咔嚓——”
门开了……
樊兆拿起荧光石,重重踏出一步。
有了荧光石的光,众人这才看清里面。
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除了一张床跟恭桶,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一个披头散发的人蜷缩在角落,一只手不断剐蹭着面前的墙。
走近些后,众人这才发现墙壁上有着无数奇怪的符号,也有不少名字。
更多的却是一幅幅光怪陆离的画,说不清是什么,但又像很多东西。
“兆伯伯来了啊……”那背影缓缓转过头来。
这是一张苍白的脸,由于常年不见阳光,肌肉基本萎缩了,浑身上下充斥着一股病态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