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卖力扭动身体,甚至解开了全部的纽扣,丝绸衣衫半掉不掉的挂在身上,很是旖旎。
指尖从涂了唇膏的嘴唇滑过,最后落到喉结、胸膛处收回,再朝时绯伸出手。
他想勾.引眼前这个人。
眼见手指即将抚上时绯的脸,啪地一声,包厢门被打开。
同一时间,放在沙发上的手机开始震动,时绯瞧一眼,傅谨又。
挂掉,立马又有电话打了进来,是楚佩。
再挂。
破门而入之人走了进来。
做工精细的皮鞋轻巧踩在地上,一抬一顿间摩擦着丝滑的西裤,往上是黑色衬衣,典型的倒三角身材。十月份的天气没穿外套,只把扣子扣到了第一颗。
现在,衣服主人已经在单手解纽扣了,第一颗露出修长的脖颈,第二颗露出白皙的锁骨,第三颗露出结实的胸膛。
风光无限好。
时绯一拍巴掌:“孟总也出来挣外快了?”
出现在门口的正是好久未见的孟无。
孟无一进门就注意到时绯和另一个男人暧昧的动作,那男人不穿衣服还妄图摸她脸,她竟然没阻止!
更何况还有六七八个男人给她跳热舞。
孟无那一刻只觉得怒火从脚底升上来,到了脑子轰的一声炸开。扣到第一颗的衬衣纽扣让他呼吸不畅,他把扣子解开。
直到解到第三颗,他才觉得平静下来。
想摸时绯脸的小哥眼见要成功了,突然又被人打断,尽管孟无看起来一身贵气,他还是有些不忿:“你哪位?没看我们正忙吗。”
正忙?孟无笑了,一段时间不见他的气势变得更吓人。也许是自孟母去世后,时绯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然而海岛一事让孟无明白,他的光想要吞没他。
孟无怎么会允许这种事发生,如果光不听话,就把它关在笼子里。
“解决掉他。”孟无只用下吩咐,身后自然有人走出来替他解决问题。
一人赶走其余的男人,包括真少爷,另有两人一左一右禁锢住卖力小哥。
卖力小哥很不满:“你们做什么?敢在风月耍横,知道风月老板是谁吗?”
没人回答。
小哥还在叽叽歪歪:“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敢动手我们老板肯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因着风月老板在北城有点地位,平日里没什么人敢在风月耍横,小哥狐假虎威惯了。
可惜的是孟无不吃这一套。
嘭,左边的人先动手,一拳砸在了小哥肚子,小哥痛的声音都发不出,之前喝的酒全部吐了出来。
时绯嫌脏从沙发上起身:“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孟无和时绯对峙着,瞳孔黑而幽深,谁也猜不透,“谁给你的胆子来这种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了。”时绯一脚踏上沙发,这个高度足以俯视孟无,“他们能让我快乐,你不能,我为什么不能来?”
孟无眼底波澜微动:“他们,能让你快乐?”
“对啊。”时绯不怕死的点点头,还朝孟无笑,“你要是给我跳一曲,我也开心。”
“怎么,跳吗?”
一边收拾人的保镖出拳的手都在发抖。
让他们老板跳艳舞,时绯不怕死第一人。
果然,短短几句话成功惹怒孟无,他气急反笑:“喜欢在这儿玩?行,李毡!”
助理赶忙颔首表示在听。
孟无一字一句从嘴里蹦出来:“找人把这儿给我封了。”
时绯跳下沙发:“行,你随便封,我去另一家。”
她就不信孟无能把整个北城的酒吧都封了。
孟无却在时绯从他身边路过时一把抓住时绯的手,出了包厢又出酒吧大门,他往停车场走去。
“孟无你干嘛?”时凛安排的保镖被助理拦住,赶紧给牧延打了电话。
孟无直接拉开副驾驶车门把时绯塞回去,随后自己上了驾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