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无礼貌应下,坐到时毅对面,孟家和时家多年合作关系,他与时毅有的聊。
不过时毅想把机会留给时绯,与孟无聊了三两句,就说累了要上楼休息,让孟无留下来待会儿一起吃晚饭。
孟无可有可无点头,他今天来是打算多呆一会儿,毕竟这是时绯成年后首次邀请他来时宅玩。
“孟无,去我房间吧。”时绯说道,她没其他意思,若待在客厅,肯定会被时毅安排的人监视。
孟无却误会了,时绯最近这段时间实在是乖,除了今天在婚宴上和几只老鼠接触让他不开心外,其余时候都挺主动。
他跟着时绯上楼,心想滑翔伞可以安排上了。
而时绯心底也松口气,终于要到自己房间,再没有多余的人插.进来,她终归能放松了。
到了房间门口,孟无跟在她身后,她朝孟无笑笑。
一推门。
“老板,你回来啦。”
时绯:……
时绯:fine。
没什么大不了,不过是死而已。
牧延窝在沙发里正吃的开心,嘴角沾上一些奶油,他抽纸擦干净。
时绯不用回头都知道孟无此时是什么脸色,不是黑就是青,反正不可能好看。
“孟无,你听我狡辩不是,解释!”
时绯急急忙忙去拉孟无的衣袖,孟无轻易甩开,他说时绯怎么这么乖,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居然让一个男人随意进出卧房。
孟无眯起眼,认真记住了牧延的长相后抽身便走。
“孟无,那什么,有话好好说嘛,我要说他是我叫来一起斗地主的你信不信?”
“不信?三人麻将也可以,实在不行三排?”
“孟无,你真不留下?”
一路追到车边,时绯满脸委屈,嘴巴都要撅起来。
孟无按车钥匙开门,本想直接走人,抵不过心底一丝心软,他站定:“不然呢?留下来看你们俩表演?”
“那,那……”时绯那了半天找不出借口,犹豫一阵后松开手,“那你走吧。”
孟无:!
要气死他!
啪!关上车门,孟无扬长而去。
等牧延再见到时绯,时绯一脸恹恹,拖着身体进了房间,随手关上门,她瘫在床上。
牧延已经收拾好房间,凑过去打量时绯:“老板,又被你爷爷教育了?”
“昂。”孟无离开时毅自然得到了消息,刚才专门把她叫去书房骂了一顿。
说她没出息,连个男人都留不住。
她当即反唇相讥,说你有出息,奶奶不还跟你离婚了。
时奶奶真乃神人,早早看透时毅真面目,三十岁离了婚,分了用不尽的财产,此后数年四处为家到处留情,追她的小年轻从北城排到南城。
时毅最怕有人用前妻的事戳他痛脚。
时绯一提,时毅脸色瞬间铁青,指着大门让她滚,还说要关她一个月禁闭。
“唉,孟无难搞,时毅也难搞,时毅这么喜欢孟无,为什么不去追求孟无。”
“他也知道他自己没点长处孟无看不上吗。”
牧延噎了一下,替时绯把散在床边的裙摆理顺:“老爷子这么着急把你嫁出去?”
思索两秒,他又说:“如果一定要嫁人,老板你看我怎么样?老婆的话,包年费用打九折哦。”
时绯望向牧延,牧延和傅谨又、孟无都不一样,那两个男人整天阴沉沉,牧延整天带笑,像温柔的月光。
她伸出手指比比牧延高挺的鼻梁,叹口气:“不行啊,你得有皇位。”
牧延忽的握住时绯晃动的手。
时绯一怔。
“老板,我……”牧延拧气眉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