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说?”
秦海头铁地说道,“我哪知道,我没待一会儿就走了。”
其实秦海听到了姜雨明确的拒绝,但就是不想告诉秦征。
只有这样,秦征才会去找姜雨看看后颈。
秦征攥紧了手心,眼底是一片寒凉。
他吃醋了。
—
姜雨从寿康宫离开,拢紧了大氅。
没想到这天变得这么冷了,不知道秦征的后颈怎么样了,有没有旧疾复发?
姜雨抵着风雪,走回了太医院。
推开休息间的门,转身关好。
嘭!
坚实的臂膀从后搂紧女孩娇小的身体。
隔着厚实的大氅,好像也能清晰地感受到,男人炙热的心跳。
姜雨忍不住地惊呼,却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
“是我。”
秦征哑哑的声音传入耳中,姜雨紧绷的身体才松了下来。
刚才真的要吓死她了。
宽大的手掌从女孩的嘴巴移开。
可手心上,温软的嘴唇触感久久不能褪去。
秦征的眸色暗了暗。
半晌,姜雨见秦征还勒着自己,说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后颈痛了啊,怎么突然过来,很吓人的好吗?”
秦征未发一言。
姜雨隐隐嗅到一股酒味,“你喝酒了?”
女孩开始挣扎,可束缚她的手臂更加紧实。
男人喉结滚动,咬了咬后槽牙。
“哎呀,秦征你怎么了啊。”姜雨挣不开男人的封锁,无奈地说道。
秦征喝了酒,醉意逐渐翻涌。
“嘶!”姜雨痛呼。
秦征盯着女孩白皙的耳尖,眼底的欲望喷发,忍不住地咬了上去。
牙齿厮磨着软香的耳朵,从耳尖到耳垂。
姜雨忍痛惊呼一声后,被秦征咬的身子发软。
只觉耳朵被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脸颊不禁浮现一层欲.色。
洁白的珍珠被嘴唇碾住,舌尖肆意扫过。
女孩有些受不住了。
嘶、又咬!
姜雨清醒一瞬,想着秦征可能是喝醉了。
“秦征…”
软软的声音从女孩口中发出,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诱惑。
紧紧箍住女孩的双臂向后发力,试图让女孩更加贴近。
这碍事的,大氅…
秦征眼底是醉意,也是欲望。
嘴巴放过了柔嫩的耳朵,哈出粗重的热气喷在了耳窝中。
姜雨禁不住地打了个嘚瑟。
这人喝了多少酒啊。
—
那时,秦征从花房出去没多久,便又折返回去。
“老大,你,不要冲动啊。你现在还在装着太监呢。你能不能专业一点啊!”秦海看着去而复返的秦征忍不住地提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