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仵作起疑,秦楚躲到屏风后,熟练给自己的身上弄了许多伤口。
秦征则擦干地上的血迹,弄了些自己的血在床上,再把连恒的衣服鞋子脱得七七八八,头发也给弄散,把人丢到了床上。
然后故意把衣服弄得满地都是…
动作熟练地有点,让秦征自己都尴尬。
他可还是一个黄花大小伙呢。
这边秦楚裹着一件被单出来,裸露在外的脖颈上布满了青紫,脚踝上重新系好了铃铛。
手中攥着的几件衣服丢在了床边,地上。
秦征默默掏出黑布,蒙住了眼睛。
秦楚随即扯开了被单,塞到了他的手里。
人走到了床上,身上的单衣早被她自己扯得破破烂烂,啥也遮挡不住的程度。
秦楚调整了口中假舌的位置,把连恒压在了自己的身上,用起了闭气功,动作自然且冷静。
假舌是诏狱中极刑贩的舌头,秦海亲手割下来的。
秦征不犯耳疾的时候,耳力惊人的很,感觉到没了动静,扯下来眼前的黑布,目不斜视地检查了除了床上的任何地方。
确定无误后,朝着门口走去。
可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张鹏的声音。
“二爷!”
秦征眉毛轻皱,推开窗户,带着被单就钻了出去,顺手关上了门。
一套动作下来,不过三息时间。
等到里边传来张鹏的惊呼,秦征才朝着眼前的相思河,跳了下去。
春风楼的后边是一条河。
秦征本就有耳疾,此时整个人泡进冰冷的河中,游泳的时候难免不慎进去一些水…
姜雨偷偷把秦征带回了尚药局的制药坊。
此时,秦征乖巧地坐在椅子上,湿漉漉的头上盖着一块手巾。
旁边的药壶里煎着驱寒的药汤。
姜女士翻出了针灸包,坐到了秦征旁边。
秦·害羞·征目光扫向地面,耳尖又开始泛红。
一天红八次的那种。
姜雨抽出银针,盯着秦征的耳朵,“小太监,你这耳朵怎么还红了?”
好在秦征听不真切,不然会变得更红。
姜雨见秦征没有反应,便不再想别的,定了心神,将银针旋入秦征左耳的穴位中。
没一会儿,秦征边觉得耳中温温热热的,特别舒服。
当插上第六针的时候,一小股液体从耳中流出。
是相思河的河水…
秦征左耳瞬间恢复听觉。
“小太监,你脑子进水了哦!”姜雨知道秦征现在左耳听得见,故意说道。
秦征身子一僵。
死女人,你脑子才进水。
姜雨不等秦征说些什么,又是换了个位置,对着右耳进行针灸。
这次姜雨靠得有些近了。
秦征敏锐地闻到了姜雨身上柔和的暖香。
清新温润之中,夹杂着淡淡的药香。
秦征免不得又是一阵脸红心跳。
好在姜女士这次全神贯注,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不然又得奇奇怪怪地调侃。
秦征怔怔地看向地面,他觉得,这个女人,总是勾引他。
翌日
连恒横死春风楼之事,震惊朝野。
元嘉帝坐在太和殿的龙椅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