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嘛啊?干嘛抓我胳膊,这是做什么?她要带我去哪?
秦征脸颊发烫,耳尖充血,任由姜雨拉走了他。
他真的好容易害羞。
姜雨带着秦征进了花圃,拉过两张小椅子,按下秦征,自己也坐了下来。
秦征不自在地压低自己太监的帽子。
我好没用啊,我不是暗卫统领嘛,我怎么没有反抗意识呢。
“我这些日子忙,竟忘了你还有毒没解,得空了特意来瞧瞧。”姜雨说罢拉过秦征的手腕。
秦征听见了解毒,瞬间恢复了一个暗卫应有的反应机制。
猛然抽回手腕,“不必了!”
姜雨没料到秦征会突然抽手,一时间不稳,左手顺势就按在了秦征的大腿上,右手扯住了秦征的胳膊。
秦征害羞的本事比他那一身高强的武功还要厉害。
柔弱无骨的指尖捏着他的腿根,离他那里不过几寸。
只觉着大腿炙热难耐,人也变得越来越热。
秦征觉得自己快要羞愤而死了。
死女人,干嘛总是调戏我。
可我又不想推开她…
姜女士作为新时代的女性,非常自然地起了身,“小太监,你在挣扎什么?”
姜雨要是知道秦征不是太监,尴尬的绝对不止秦征一人。
秦征慌乱起身,“小姜太医,奴才没中毒。”
姜雨疑惑,低语,“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放心,我帮你保密。雨姐罩着你。”
秦征耳朵烧得厉害,“姜太医,不该问的不能问!”
秦征虽说激动了些,却也是压着嗓子说得。
姜雨微微一愣,这小太监不会是东厂之类的特务吧!
害,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
“好,我不问了,如果有需要,记得找我。”
夜色渐浓,秦征躺在通铺上辗转难眠。
他忘不了姜雨离开的背影,就好像她再也不会找他了一般。
秦征越想心越乱,他怎么能这么轻易被旁人左右。
他是暗卫营的统领,是皇帝的左膀右臂,他不该如此。
秦征强忍下心中的悸动,运转内力,让自己逐渐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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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女士的雕花口红火了。
紫禁城的女人们一个个蠢蠢欲动,不知如何开口相求。
“绿松啊,这哀家没发话,她们也不敢折腾小姜太医的。”太后对着铜镜,瞧着唇上的新色号,心情愉悦极了。
绿松接过口红,“太后娘娘说的是,您这独一份的寿礼,怎能让旁人轻易得了。”
太后闻言莞尔一笑,“锦康那丫头得了几盒边角余料便开心的不行。”
绿松笑着垂眸,“锦康公主正值天真烂漫,好娇俏颜色的时候。”
“罢了,让她们弄吧。哀家头一份便可。”太后瞧着一盒子的精致口红,“想来以阿雨的聪慧,不会再做的如此华贵。”
不然便是僭越了。
太医院休息间
姜女士正鼓捣着可爱的小虫子们,丝毫没有意识到口红订单的到来。
新蛊研制已经进入了重要的阶段,姜雨正在实验腐虫是否变异成蛊。
二爷爷手札中写到,腐虫成蛊的一个重要标准,是自主爬入宿主体内,并进行繁殖。
姜女士忍着恶心,弄了一只小白鼠来。
救了个大命,鼠兄,你为医学事业所做出的贡献必将青史留名。
姜雨把小白鼠丢进一个很深的木盒中,喂了几把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