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上,alpha可不行啊!”
声音越发细微了起来,时梦谨表示这几句没一句能让她听清楚的,指尖往上攀到了他唇边。
干脆打断那聒噪的声音。
“我,唔。”
她俯下身就堵住了带着酸味的唇,只不过以她时梦谨这么多年的人品为证,她绝对没想其他的事情。
水润的唇依旧是柔软的,只是那一股子酸涩的甜味在她舌尖泛滥着,底下的人也逐渐不抗拒了起来,只扒拉着快要掉下去的小被子,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距离。
难得见乐鹤这幅谨慎的模样,原本只想讨个吻的时梦谨突然起了些怀心思,她从唇瓣上离开,留恋不舍地转移向白皙圆润的耳垂。
意料之中,小声又脆弱的呜咽从极力抑制的唇缝中溢出。
乐鹤逐渐放松了身子,迷迷糊糊地想着,他保持了快二十年的清白之身啊,就因为没答成题就要被收走了吗。
“乖。”
从脖颈处离开,时梦谨好笑地欣赏了番某人此刻不知道在纠结什么的表情,安抚着在他额头落下一吻。
额头相抵间,水汽氤氲的眸子里酝酿着似水的柔意。
“别怕。”
星星点点坠进了乐鹤心间,他怔怔注视着眼前的人,半晌别开了头,吸了吸鼻子眼尾逐渐开始泛红。
输了。
他听见自己咬着牙,声若蚊吟地说道。
“就给你。”上位。
高傲的人微低下头,心甘情愿地将最脆弱的脖颈暴露在时梦谨眼皮底下。
时梦谨听着这没头没尾的话,将捏着他耳垂的手收了回来。
没听懂。
膝盖下被什么东西搁着了,时梦谨伸手在被子上摸了下形状。应该是两人刚才打闹间,将一旁的小玩偶也裹了进来。
正准备伸手去把东西拿出来,前几秒还安静的人又突然曲起了腿,悄悄往角落里挤过去。
神经高度紧张的乐鹤,见她像是要往下做些什么了,心里的一级戒备被拉了起来。
虽然说,都星际了,这伴侣之间多点亲密也没关系。但是这么直接,她倒底有没有考虑过他的体验感啊喂!
语气逐渐暴躁起来,“时梦谨!直接弄,很疼的。”
“嗯?”摸到小兔子玩偶耳朵的人一愣,她就只是拿个东西,这么他就生气了。
她这幅神情看得乐鹤心一梗,继而又深吸了口气,抬腿踢了踢时梦谨,伸手指向那边的柜子。
“那边有准备工具。”
“嗯?”
时梦谨再次疑惑,准备什么。她看了眼被扯出的兔子头,上面缝了个金属凸出的两只扣子,怪不得膝盖上跪着难受了。
她走下沙发,顺着乐鹤的指引走到了柜子里,从里面捧出来一只蓝色的箱子。
“这个吗。”
猛A害羞,“嗯。”
几秒后,猛然关上盖子的时大人动作飞快地将箱子塞了回去,爆红着脸后退了几步,给自己灌了两杯水,说话都开始咬舌头了。
“我,没那个意思,我刚刚,没,兔子。”
狠狠在指尖上掐了下,尽量稳住声线,时梦谨闭了闭眼,干脆直接又拿了床被子,直接将乐鹤埋了起来。
眼不见为净,飞快跑了出去。
只留下逐渐意识到他好像又脑补过度了的乐鹤,默默在两床被子下缩成一团,脸颊上的颜色都快和头发一个色号了。
他一世英明啊!
“淦。”
作者有话说:
时大人:我阿巴巴巴巴巴
乐鹤:我就知道你馋我身子!
今天晚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