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流放后我带着崽子暴富了——戏好多
时间:2022-04-18 07:42:36

  就眼下自己身上除了这身衣裳,那些环佩叮当的,想必都在庄婆娘的屋里吧?

  不行,她得去拿回来,最起码的,即便找不到她也得先弄到坐车的钱呀。

  长在新世纪,身为一名不靠男人就能活的潇洒滋润的新时代女性,如今还身怀原主一直不敢冒头使用的巨力在身,她于梵梵怕个毛呀,胆子忒大。

  在庄院里又是一番摸索寻找,也不知道是不是走霉运走到了顶点后突然时来运转了?居然还成功的让她摸到了庄头婆娘的屋里。

  屋子里仔细翻找半天,原生那些值钱的环佩叮当没找到,估计是那些玩意对庄头婆娘来说太贵重,所以藏的特别严实,可怜于梵梵这没藏钱经验的小白,居然硬是没摸到东西在哪。

  第一次做贼,还是在别人的地盘上,还要一直留心外头的动静,于梵梵没敢多呆,神奇般的摸到炕上内角的一个匣子,直接暴力拽开上头的小黄锁头后,于梵梵发现,匣子里居然是三个小银锭子,并好些个银角子。

  顾不上细数这里到底有多少银子,于梵梵果断的抱匣子一夹,立马跑路,沿着原路返回,翻墙出去,临走还不忘了回草丛里带走她新收的小弟四眼,直到避开庄子上的人,撒丫子跑出了好远,确保不会被人发现,追兵一时半会也追不上后,于梵梵才寻了个路边的避人的树荫,很是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树墩下,先给四眼喂了点食物,而后就盘腿轻点起自己的战利品来。

  “嗯,这是十两一个的银元宝,这银角子,嗯……要是原主的记忆没错,姐没估计错的话,大概也就一二两或者几钱重吧,这么看的话,一个,两个,三个……乖乖,加上三个十两的银锭子,这匣子里少说也有四十几两银钱,好大一笔财呀!

  我瞅瞅,嗯,按原主记忆里的看,西北普通富裕农户五口之家,一年花销不过四五两之余,乖乖来哉,看来这庄头夫妻俩也是能人,挺能生财有道的呀!”

  于梵梵不住的感慨着。

  心说要是自己的记忆没错,似乎曾经学历史的时候,课本上都说了,人家李鸿章一年的俸禄,从一品的文官不过一百八十两,禄米180斛而已。

  当然,背后的养廉银是多少自己不记得了,可这小小的庄头夫妻,还是奴身,炕柜里随便就放着一匣子近五十两的银子,这绝对是两只大硕鼠呀!

  于梵梵摸着匣子,心里对打上成国公府去讨公道,要赔偿的心又坚定了几分

  她觉得不狠狠为自己要一笔赔偿,青春损失费,精神损失费,人身伤害费,外加讨回嫁妆来,这都对不起自己呀!

  果断的把匣子往胸口一揣,于梵梵抱着四眼,艰苦的行进了约莫五里地,抵达了离着庄子最近的小镇后,硬是花了二两银子的高价,大车店走一遭,租了辆骡车,买上干粮,抱着蔫了吧唧的四眼坐上骡车,在车夫高亢的呵骡声中,朝着京城的方向进发了。

  次日京城,成国公府。

  后院养宁堂,出身安郡林氏嫡长女,十五及笄就嫁给了老成国公谢炤仲,如今在成国公府依旧宣威的老祖宗林丽晴,美美的睡了个回笼觉才将将起,外头的一直候着的贴身嬷嬷就微躬着身子走了进来。

 

 

5章 说曹操曹操就到

  视线滑过一屋子的婢女,走过这些朝着自己含笑致意,主动让出道来给自己走的丫头们,赵嬷嬷暗暗满意点头。

  紧走几步便看了到了卧房里头,那张她家主子陪嫁来的超大雕花千工床上,自家主子已经起身,被两贴心貌美的大丫鬟并四个二等丫头环绕着,背靠着俩华丽引枕被贴心服侍着,正微微低头,不紧不慢的喝着大丫头捧到唇边的水漱着口。

  赵嬷嬷两步上前,站在大丫鬟主动让出来的视线空隙连忙行礼,怕惊着主人,赵嬷嬷声音不由压低,语气却清晰,全身由里到外的带着虔诚与恭敬。

  “启禀老夫人,夫人并二夫人三夫人,还有家里的小爷、姑娘并两位表姑娘都在外头候着,等着跟老夫人您请安呢。”

  床上的老太太咕嘟两下,把嘴里的水吐到边上大丫鬟捧着的银瓶里,这才抬头,任由边上另一个貌美大丫头捏着干净的绢帕给她擦了擦嘴角,鼻子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带着威严的嗯声。

  待到丫头拿着热帕子给她擦了手,老太太这才朝着下头依旧恭敬候着的赵嬷嬷一摆手,“知道了,你先下去,让他们都到厅上候着,我这就起了。”

  “喏。”,赵嬷嬷应声退下,老太太这才又招呼着身边的丫头:“琉璃你来给我梳头,今天我要戴那颗红宝石的抹额。”

  “喏。”

  恭敬的退出寝室,赵嬷嬷转身越过雕花隔断,步入外头带着大炕的暖阁时,还能听到寝室里自家主子威严的声音。

  直到穿过靠窗的大炕,赵嬷嬷抬手掸了掸身上因着刚才的躬身行礼而略略褶皱的衣衫,而后挺直了腰板,一把掀开珠帘跨出了暖阁。

  步入老夫人会客的大厅,绕过厅内金丝楠木的待客座椅,一脚跨出了待客中厅的门槛,赵嬷嬷脸色瞬间转变,挂上满满和煦的笑容看向屋外廊下,那一坐两站的三位夫人,以及落在廊外恭敬垂头候着的一干府中小爷、姑娘并表姑娘们。

  赵嬷嬷圆脸带着笑,快步上前招呼着,“夫人并二夫人三夫人请随老奴来,老夫人体恤各位,让三位夫人并各位爷跟姑娘们,都随奴婢进厅内等候。”

  坐着的是三年前新晋的国公夫人,也就是于梵梵嘴里那所谓的恶毒鸡婆婆(继婆婆)。

  国公夫人李佳虞微微低头,快速压下眼里不忿的冷芒,心里暗骂一句老不死的,轻松抬手,示意贴身丫鬟上来扶她,站起来后轻掸衣袖,而后看向赵嬷嬷莞尔一笑,“辛苦赵嬷嬷了,劳烦赵嬷嬷带路。”

  随着她的起身走动,身后两位站着的夫人,也在各自的丫鬟仆妇的服侍下,跟在于梵梵的鸡婆婆身后,领着院子里一干小爷与姑娘们,随着赵嬷嬷走入中厅。

  按照身份地位依次陆续在厅内坐下,赵嬷嬷示意丫鬟们上了茶点,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在鸡婆婆的心里把这个一直跟自己作对,一把年纪都惦记权势不肯放权,一直牢牢掌家的老不死翻来覆去的咒的要死的时候。

  别看年纪老,其实身子骨贼老好,腿脚也贼老好,满头银霜的老太太,打扮的倒是珠光宝气的老太太,也就是成国公府的老祖宗,一声雍容华贵的被俩貌美的大丫鬟搀扶着,缓步从暖阁徐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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