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土匪窝的落难人夫(女尊)——何日鸡鸣起
时间:2022-04-19 07:12:11

  霍衍抱臂在一旁,见林洛离抿着唇便开口道:“走什么呀,俞虹做了不少好吃的,来来来一起坐下吃!”

  说完,揽着林洛离牵着小霍乘就往旁边设好的案台去。蒋安阳也急忙拉着不太情愿的陌珏一道走过去。

  四大一小,俞虹和李二摆完吃的也不凑热闹,小两口谈情说爱去了。

  一顿下来,父女俩都不是爱说话的人,就听见霍衍四面招呼,对林洛离嘘寒问暖,还有蒋安阳和霍乘直接叽叽喳喳地互动着。

  虽不算热闹也不冷清,食盒里的饭菜全被清了个空。

  最后一块脆酥原本霍衍想不客气地解决掉,却被林洛离给打了手,推给陌珏:“你最爱吃俞虹做的,好久没吃了吧。”

  “谢谢爹。”

  这父慈女孝却有许多不对劲的场景霍衍看了自然有些不乐意,回程路上也不理林洛离,把人送到林府门口,亲了下小霍乘就转头回府,显得格外无情。

  林洛离比起赌气来更多的是难过,上次拒了霍衍的亲她虽没说什么,一如既往地死缠烂打,但这种事情难免伤了女人的面子,会觉得不舒服,那之后霍衍就再也没提过要成亲这件事。

  便是过了几月林洛离也开始心急却不好主动开口,这回她竟还有了气。是她们重新开始后第一次生这么大的气,理都不理他。

  按说一块糖酥而已也不该这样,定是积怨已深。

  林洛离郁闷了一会儿又反省了一番,接着派俞虹做了些各色点心叫李二送去霍府,到晚那边也没人来回应,便彻底坐不住了。

  等他终于将要娘亲的霍乘哄睡,亲自登了霍府的门却被告知主子不在,也没人知道去了哪里。

  一坛子老醋立时被打翻,霍衍不常住的屋子里尽是酸味儿,漫了满府。

  就坐圆桌旁等着,看她何时回来。

  一直等到夜半,霍衍才提着剑精神十足地回了屋,见到林洛离也不显惊讶,轻笑着问:“平日叫你来你不来,今日怎么自己过来了?”

  林洛离瞧她带了几处轻伤也浑不在意,恨声问:“你去了何处?”

  霍衍自顾自坐到他对面,倒了一口冷茶饮下,悠然道:“想知道?我的行程秘密着呢,只告诉我夫郎,你是谁?”

  林洛离眸光一厉,起身就走,才走到人跟前就被拽着小臂坐进了她的大腿,听她戏言:“你要是做我夫郎,就什么都告诉你。愿意吗?”

  偏首躲避的人不安地动着,想掠过喷洒在他颈间的温热,腰间的桎梏勒得更紧暧昧摩挲着他的腰线,又往下挨着圆润的丰臀。不同于青峰寨时候的疏远,也不同于后来要在意着肚子里的孩子,亲密有余挑弄的意味十足。

  “快说,愿不愿意?”

  霍衍逼得紧,林洛离也不愿再拒绝她一次,点头的瞬间脖根儿都红透了。

  这一来倒是轮到霍衍紧张,怔忪了许久才于他脸颊上亲吻了一记,慨叹道:“窈窈,你终于应了。”

  林洛离回望过来,有喜悦也有怅然的无奈,被她揽着后脑抵住额,然后才想起问话:“那你到底去了何处?”

  刚互通心意,其实霍衍今夜的行踪反倒不算太重要,林洛离还是问了,作为无限甜蜜的缓冲也是增进感情的闲话。

  “我去找了陌珏。”霍衍放开了林洛离,让他坐身边另一张凳子上,仔细道来,“还挺厉害,我百招之内竟没能拿下她,还受了伤,比三年前厉害多了。受受挫折进步得还挺快。”

  陌珏被霍衍夸,林洛离心中自是得意,想问陌珏是否受了伤又怕霍衍心里不舒服,欲言又止,纠结的模样直接逗笑了霍衍。

  “我下手可比你有数多了,”霍衍捻了块桌上的糕点填肚子,“不出五年估计我也打不过她了,哎,这晋阳山庄是虫死不僵,我看至少在陌珏手上还得再威风一阵儿。”

  有个傲人的后生比什么都重要,即便是现在落寞也终有起复的一天。

  林洛离一时无话,不甘不愿但也不得不接受陌烈早已布好的这步棋,霍衍想得开,没再提这件事,笑道:“不过陌珏答应了下月初七来参加你我的婚礼,你就偷着乐吧!”

  “谁应了你下月初七?”

  “自然是你,林洛离,你别再翻脸不认人啊!”

  林洛离被霍衍闹了一通,遗憾惆怅尽皆散去。他不清楚今晚霍衍找陌珏说了什么,让她愿意重新接受他这个父亲,总归霍衍为他为这个结果费了不少心力,他心领。

  霍衍吃了几块糕点总算满足了口腹之欲然后拍怕碎屑站起来对着林洛离道:“走吧,送你回府。”

  见林洛离一脸不可置信又调侃道,“未婚夫郎成亲前几日都不可见新娘的,不吉利。咱们孩子都有了虽没必要完全守礼,面子上还是要过得去。”

  要分离这么久,说得轻易,双方皆有道不尽的不舍,在林府的后门前像无媒私会般黏糊了许久,霍衍捧着林洛离的唇连啄了好几下,感叹:“我年轻时也没干过这种事,一把年纪了还怕被你那俩师姐给捉住打一顿,做贼一般。”

  林洛离啐她,想走,又被拉回去念了声:“十日后我就来娶你,等我。”

  一句“等我”成了今后的甜梦。原以为会很漫长,结果从第二日开始下礼过定,张灯结彩,整整十天也没歇口气的工夫,更别提念着对方,唯有两府乱窜的小人精霍乘不时替父母传传话一解相思。

  总算到了初七那天,穿上一身新嫁郎的红衣,没有凤冠只有霍衍随聘礼送过来的新簪,玉料比当年在铺子里随意买的好了许多,浮雕简单青涩却也秀美飘逸,当作一个结点,又当作一次新的开始,还有需要她们共同去经营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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