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女配拿稳HE剧本[穿书]——苏牧他
时间:2022-04-19 07:22:32

  太徽说的掷地有声。

  零榆亦是不卑不吭,“没人说过天庭和妖庭不能结合,太徽,三界可以和平,天庭和妖庭也可以不是对立关系,商羊同我说,蘼芜自扶桑出生后,从来没有想过对天庭不利,自从万年前仙妖大战,双方皆是伤亡惨重,她们只是想在这三界之前寻求一方安稳之地,是你要步步紧逼,我当初就是错信了你。”

  太徽,“你我夫妻多年,不同心也罢,还听信外人的谗言,还是你多年的老情人,零榆,你早就想摆脱我了吧,我早说过,当年青葙一事,就是个例外,她不会对你造成任何影响,你永远也是只有你才配得上天后一职。”

  零榆看他一副高高在上,看她仿佛看路边乞讨一般,她指着门外,手指轻轻颤抖,“太徽,我从来都不稀罕这个位置,素问一事我不同意,这里不欢迎你,永远都不欢迎,请你出去。”

  零榆这般不识抬举的模样彻底激怒了太徽,他上前一步,单手掐住零榆的脖子,厉声道,“零榆,你以为你还是多年前那个高高在上的凤族之主吗,凤族早就不行了,只能委身于天庭,做我天庭的走狗,当年都说,得零榆者天下,这么些年下来,我觉得你也没什么本事,唯一上得了台面的也就是生下了素问,素问和勾陈婚约一事,你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

  零榆被太徽掐住脖子,喘不上气,挣扎着用手去解除他的禁锢,面色因为缺氧而变得通红。

  素问冲进来,没有犹豫,直接叫出了碎骨,拨动弓弦,直接朝太徽的躯体发射,太徽微微一怔,然后迅速后退,松开了零榆,素问那弓有灵性,见目标人物变了方向,箭弦也变动了方向,跟着太徽的方向射过去,太徽狼狈的躲过去,然后伸手握住箭头,将其折断,脸色阴沉,“素问,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的规矩去哪了?”

  素问没时间理会太徽的愤怒,她跑过去将跌落到地上的零榆扶起来,将其护在身后,“父王很少来母后寝宫,我方才站在门口,看到有人对母后不利,我还以为是什么贼人,谁曾想竟是父王,父王竟对自己发妻下如此狠手,女儿如此没规矩,想必都是从父王那学来的吧。”

  “你.....

  素问毫不畏惧地迎上太徽目光。

  太徽烦躁的挥一挥衣袖,自出生起,他和素问相处时间就少,平素相处井水不犯河水,一旦遇上零榆的事,素问就不依不饶,极为难缠。

  “你已过万岁,到了适婚的年龄,我既作为你的父亲,自古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一说,你同勾陈皆是我看着我看着长大,他是我庭第一武神,你的本事亦是受他传授,今天召你前来,便是想告知你此事,你与勾陈,不日成婚。”

  素问听罢笑出了声,“真是荒谬,父王放任我近万年,平时不见你表达父爱,现在倒是现身说法了,既然这样,我在这也明确的跟你说,我不同意,我断然不会同意嫁给勾陈,父亲是不是忘了,五千年前的比试,我,素问才是天庭堂堂正正的第一战神,我倒是忘了,父王整天忙于政务,又怎么会将女儿的事放在心上。”

  “由不得你。”

  素问将零榆扶到床上,然后转过身和太徽对峙,“那就看你是想要一个战神将军还是一个永远的敌人。”

  太徽没料到素问竟然为了拒婚,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来。

  零榆也是被素问的话搞得微微一怔,“阿问。”

  素问坐到零榆身边,母女两人双手紧握,素问冷着一张脸,看向太徽的眼神里满是坚定,“天帝,我说到做到。”

  甚至连称呼都改了。

  太徽气得发狂,“好,既然这样,那就看你是要嫁还是赔上整个凤族。”

  

 

34章 月下老人   缘是善缘,只是不得善终……

  太徽走了, 栖梧宫只留下了零榆和素问两人。

  太徽的最后一句话在素问头顶盘旋,他竟然拿整个凤族的存亡来威胁她,如果婚姻一事只牵扯到素问一人, 素问大可不理会, 甚至本着宁为玉碎, 不为瓦全的态度对待, 但太徽将凤族搬了出来。

  当年凤族置身事外,不问三界, 却无人敢贸然打扰,全是因为,传闻当年盘古开天,先生三清, 升至上天,同三清同时问世的,有一巫人, 不知男女, 身穿黑衣,诡秘莫测, 占领妙严宫, 他便是凤族的创立者,数十万年前,他羽化时,为了保后世平安, 留下一卷轴,此卷轴上写着斩万神的秘籍,为传给后世的每一代族长。

  零榆便是现任族长。

  当年仙妖大战,伏羲身死, 仙庭群龙无首,动荡不安,人人皆想登上那个统御万天,至高无上的地位,就是这个时候,太徽找到了零榆,撒尽了谎言,迎娶了零榆,终于登上了天帝之位。

  婚后,太徽百般想要从零榆口中得知斩万神的秘籍,零榆守口如瓶上万年,后来太徽野心暴露,零榆更是不可能把这个秘密告诉太徽。

  万年前,凤族不肯露面,三界一直对这个神秘的部落望而却步,想要窥探,又对那个传言生畏,太徽和零榆成婚万年有余,别人或许不知,但他最为清楚,凤族就是一个空有皮囊的花架子,自从零榆嫁于他,族中之人便以为找到了靠山,这些年中没少仗着天庭的庇护为非作歹。

  这些事零榆都看在眼里,起初还会阻拦,后来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任其发展,她知道太徽方才说的那些不是危言耸听,倘若素问没遂了他的愿,他必然会追究凤族的过,零榆摸着素问柔软的头发,看着逐渐超过自己身高的女儿,有些欣慰,又有些心酸。

  素问虽身为女儿身,但自生下来就被太徽带走经受严苛的训练,每次见到女儿,她都穿着一身战装,不知不觉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了。

  是她助纣为虐,实在不能拿自己女儿的幸福来偿还。

  素问看零榆眼中情感复杂,眼神充满哀伤,以为她是对太徽的话耿耿于怀,想开口安慰,又不知道从哪下口。

  让她乖乖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她做不到,让她任性不管凤族死活,自然也做不到。

  还没想出可行的方法,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沉默,零榆牵着素问的手来到了梳妆台前,将素问束在身后的头散下来,乌黑的秀发散落了整个肩背,零榆拿起梳子轻轻的疏通素问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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