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到了,乔花宁将军阵□□,问乔远:“左小腿有没有知觉了?”
乔远试着艰难的动了动,然后摇了摇头,真诚的说:“没有,一点感觉都没有,是不是我的方法不对?”
方法有什么不对呢,使劲试着抬左小腿就行了,但是乔花宁看的出乔远使劲了,他额头上的汗水都渗出来了。
乔花宁微微皱。
乔春华面容老态,生乔远的时候已经快三十八了,逐渐为这个家操碎了心,头发有几分花白,现在这种情况着急的问乔花宁说:“是不是和老中医扎的针灸冲突了?毕竟是两个医生,可能有所不同。”
“我探查过了,那位老中医也是有几分本事,所行的脉穴皆是正确之处,我比较奇怪的是,按照原本的吃药和扎针的情况,走进我这一针下去,乔远的左小腿少说是可以弯曲的,到底是哪里出的情况?”
乔春华一听傻眼了,有些心虚的说:“这个,必须要按照你的方子吃吗?如果中途换了药,会不会有所影响?”
乔花宁眉头微微松开,看着乔春华看了半天,微微车点头道:“我开的方子都是计算好了乔远恢复程度,给了你四五张单子,是按照恢复的程度来开的丹方,你如果按时间吃了,现在是能恢复的了。”
听到这里,乔春华腮帮子突了一下,眼神突然秀神恶煞起来,拍着自己的大腿说:“是的,我记得,但是天杀的,安雪晴那小贱蹄子跟我说你是个无证行医的人,开的土丹方子能吃死人,刚好请了镇上的名医来扎针,索性就把你的单方给换了,天呐天呐,小远!妈妈害死你了,你这腿以后该不会是废了吧!”
第50章
乔春华激动过后,抱着乔远就开始哭泣,恨自己害了乔远的一辈子。
乔远沉默的躺在乔春华怀抱里,一声不吭,单薄的小嘴抿的紧紧的,细白的脸上满是冷汗。
乔花宁抓住了重点:“是安雪晴让你们换的?那她知不知道这样做,会耽误病人的病情恢复?”
乔花宁以前觉得安雪晴太过相信那个梦,梦境里是怎样的安雪晴就怎么做,而且没有想过要改变现实,只顾着自己的利益,要找好处去捡。
乔花宁觉得安雪晴这么想,也是正常的,谁不想过上咸鱼躺赢的生活呢?明明可以轻轻松松的过一辈子,谁又想逆天改命改变梦里的情欲呢?
所以乔花宁虽然讨厌安雪晴的行为,但从来没有真的对安雪晴下过狠手。
但是如今不同,安雪晴已经插手到她给病人看病之中,乔花宁一向对病人负责,对病情的结果也负责,而安雪晴的插手,改变了她原本预料的结果,这让乔花宁十分不爽。
原本这时候,乔远最起码能单脚在地上挪几步,病情的恢复也在稳步推进中,现在因为安雪晴的插手,大大延缓了乔远康复的时间和难度,这样乔花宁感到头疼。
乔花宁沉声呵斥乔春华说:“别哭了,把安雪晴叫进来,我要问问她是怎么想的,为何停了我的单方!”
乔春华被乔花宁的气势所惊到,愣愣一下后,擦干眼角的泪,轻轻的将小远放下,再将安雪晴喊了进来
安雪晴手腕部分还有水渍,应该是刚洗刷完过来,双手冻得通红皲裂,她素白的小脸沉着地望向乔花宁,道:“听妈说你让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儿?”
安雪晴看乔春华一脸悲伤的样子,似乎和她预想的情况不大相同?
安雪晴不有的有些惊慌。
乔花宁迈着长腿,就朝着安雪晴走了过去,手一扬起,对方就下意识抱着自己的头蹲下了。
乔花宁的手扬在半空没有落下去,低头垂眸看着安雪晴说:“是你让他们私自换了我的单方?你知不知道这个是行医中的大忌。”
安雪晴自己被打习惯了,立刻抱头蹲下,这下意识反应被乔花宁看到了,感觉到很丢脸,立刻站起来后退几步说:“你那个乡下的土方子能害死人,你是医学生?你是医生吗?你开的药怎么能让人放心的吃?我让他停了药有什么不对?”
安雪晴这时还坚持自己是对的,因为她从梦里面也看到了一些事,在未来的很多年,许多老中医因为没有学历的问题,考不到行医资格证,许多中医的失传了。
不管乔花宁会不会中医,能不能够治好乔远,反正她手里肯定没有行医资格证,那就是不能开单子,安雪晴她就是没错!
安雪晴才不在乎乔远能不能站起来,站不起来最好,这样一家人有什么资源都能先紧着她。
“你动了我的单方,就是不行!”乔花宁本就长得漂亮一双眼睛水汪汪的似含情眸,但此时沉着稳定地站在那里,一双沉稳的眼睛里似乎燃着滔天路,怒火之盛,让人不禁看了之后心生害怕。
为什么十八岁的乔花宁身上,能够爆发出这么惊人的气势,就好像安雪晴面前站的不是一个年轻女子,而农户出一个行医百年久负盛名的国医?
这种气势,就算经常待在安定邦身边的安雪晴,也感觉到了不适,就好像她曾经见过的大人物一样,他们的身上,也拥有这种气势。
安雪晴不自觉气势弱了下来,有些不敢看乔花宁,低声小声的说:“……也不是我一个人要换的,妈也同意了呀,凭什么只问我一个?”
乔春华也害怕乔花宁现在的样子,看到安雪晴把战火烧到自己身上,一个劈头盖脸的骂安雪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