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义楚
时间:2022-04-20 08:53:30

  十指纤纤,指尖还泛着微红,她揪住他的袖子扯了扯,开口的声音也是小心翼翼:“能……能不能去救救半夏。”

  这是她进屋开始,说的第一句话。

  胤禛低笑一声,低头看着袖子上的那只手:“不装作不认识我了?”他撩起眼帘往她那儿看,软塌上那小姑娘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屋外的凉风打进来,屋内的烛火微微晃荡着,映的软塌上小姑娘那半张脸俏生生的,唇红齿白,好看极了。

  他不知为何,就想起之前的事来。

  那时候她带着面纱,瞧不出面上的容貌,可一双眼睛却灵动又勾人。

  那日她跪在床榻上,从帷帐中探出脑袋,开口的声音脆生生的:“其实我是因为生的太美,男人又喜欢以色待人,怕先生瞧见后实在是太过喜欢,这才戴着面纱的。“

  他当时只笑,如今看着身下这张脸,倒是忍住气儿才没将那口凉气抽出来。她倒是实诚,半个字儿都没骗他,这样一张脸,任何一个男人看后都会心动。

  眼见他不说话,那双看着他的眼睛渐渐黯淡下来,拽着他袖子的手也渐渐松了下去,眼看那双手就要放了下来。

  胤禛一动,将人反手握住。

  软塌上,小姑娘神色一愣,抬头看着他。胤禛装作没瞧见她看过来的眼神,低着头缓缓的将她的手掌慢慢摊开。

  她整个人都生的白又柔软,一双手更是柔若无骨的好看。十指纤纤,就连指甲都泛着微微的粉。

  可这样一双漂亮的手,手掌摊开掌心却满是伤痕,细小的伤疤与伤口几乎横跨整个掌心,有的地方伤口的血迹都凝固了,有的地方伤口却还泛着血。

  他本暗沉的眼眸瞧见这双手后一下子顿住,漆黑的眸子间仿若带着怒火。

  拿起一边的帕子打湿,轻轻地在她掌心擦拭:“究竟怎么回事?”

  “我……”小姑娘仰着脸,对上他的目光,贝齿咬了咬唇,面上满是无措:“我……我下了趟山,回来的时候发现有两个男人跟踪,我……我害怕。”

  许是想到那一幕,她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着:“奶娘不在,我不敢回梨园,只好躲进林子里,半夏跟我跑散了,我……我找不到她。”

  说到这,她又气又急,一双手紧紧的纠在一起,可她忘了手上有伤,刚碰上,立马疼的脸色一白。

  “不准乱动。”胤禛眉心一拧,立马将她的手控制住。

  瞧见她泛着水雾的双眼,怯生生的看过来,满是忐忑:“你……你能不能帮我出去找找?。”

  胤禛看了一眼她这模样,唇红齿白,这张脸生的实在是太过勾人,此时看过来的眼神满是祈求,让人心生怜惜。

  他收回眼神,朝往外喊了一声:“苏培盛。”

  苏培盛早就在那候着了,听见之后立马放下手中的东西:“奴才这就去。”乖乖,里面这姑娘这长相,难怪爷如此这般念念不忘。

  等人走后,小姑娘眼中才闪出几分喜色,她看了他一眼,小声儿道:“多谢先生。”

  胤禛抿着唇,低头用帕子擦拭她的手心:“倒是认我了?”他面上的神色不好,但动作却是温柔极了,小心翼翼的唯恐伤了她。

  小姑娘坐在软榻上,乖乖巧巧的也不动,听见他问才细声细气儿道:“我以为……以为是先生不愿意认我。”

  他低着头朝她看去,小姑娘恰好也抬着头往他那儿看。

  她眼中一片赤城,黑白分明没半点的躲闪,见他不说话,又告状似的嘟囔:“先生不告而别,刚看过来的眼神又陌生,我当先生不记得,早就将南鸢忘记了。”

  潋滟的眼帘垂下,她赌气似的揪紧了身下月白色的纱裙。

  她头上发簪凌乱,衣裙也破了,素着一张脸面上未施粉黛,俏生生的却是勾人般的艳丽。

  胤禛对上她这张脸,深吸一口气,挪开眼神:“你之前戴着面纱,再说了,大半个月没见。”他在向她解释。

  小姑娘一直低着头,听见后也没抬起来,只道:“可我一眼就认出了先生。”

  软糯的语气轻轻地,这样一句话却又说的如此的自然,胤禛狠狠闭上眼睛,再睁开“是我不好。”他手掌搭在她头上,安抚似的拍了拍。

  一直低着头的人抬起下巴,潋滟的眼神对上他后眼中的委屈再也藏不住。

  “先生。”她小孩儿似的上前,一把抱住他的腰,整个人陷在他怀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奶娘不在,半夏找不到了,我一个人躲在那的时候真的害怕极了。”

  滚烫的热泪马上透过衣服渗入他的胸口。

  胤禛本双手无措的举起,可怀中的人哭的实在是委屈,那暗一声声哭腔,娇弱又惹人心疼,他本就晦涩的神色再也压不住。

  无奈地叹了口气,他总算是上前一步,伸出手将人搂住。

  “别怕。”他语气轻轻地,满是安抚:“先生在。”

  他没看见的是,怀中的人微微抬起头,嫣红的嘴角往上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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