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义楚
时间:2022-04-20 08:53:30

  面前,四阿哥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在看,猝不及防的对视上,叶南鸢这下看的一清二楚。那双眼睛像是含着一把锋利的冰刀。

  往日里的温情直接凝成了冰块,看向她的眼神让人瑟瑟发抖。

  只一眨眼,那摄人心魄的眼神却是又收了回去。四阿哥抬手,执起面前的药碗,滚烫的汤药含着苦,屋子里满是药香。

  “过来。”赤金小勺搅和了两下,四阿哥直接撩起眼帘,冲着床榻上的叶南鸢道:“趁热喝了。”

  他边说,整个人便上前,赤金小勺直接对着叶南鸢送了过来。

  “我不……”叶南鸢摇头,拼命的想躲开,勺子抵上她的唇,没等她抬手去挥开,低沉的嗓音又开了口:“你屋子里那两个丫鬟,还在我的手里。”

  伸出去的手僵硬在了原地,叶南鸢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抬起头:“你说什么?”赤金小勺又往她唇边靠近了两分。

  四阿哥垂下眉眼,温和的面上却掩饰不住的狠厉。

  他一直都是气的,从马车中见到叶南鸢开始,骨子里那股暴怒的气息就再也压制不住。只他强行忍着,强行掩饰。

  深吸一口气,他又掀开眼帘来去看着她:“喝了。”

  直接命令的一声,让人心尖儿都在颤,屋子里,苏培盛脑袋垂得低低的,双手双脚都泛着冰冷。

  叶南鸢咬着牙,没开口。

  ‘哐当’一声,那勺子落在碗中,四阿哥扭过头,直接吩咐:“将那两个丫鬟拖到难民营去。”难民营如今都是患上时疫的人,半夏与石榴若是被扔进去,除了死还是死。

  “你……你敢!”

  碗中的药已经是温热的了,四阿哥搅了搅,勺子又送到她面前。

  “我为何不敢?”

  他那双眼中没了温情,全是冰冷:“她们几个撺掇你出府的时候,就该当想到有这一日。”

  “从来不是旁人撺掇,是我自己要离开。”那捏着药碗的手收紧,四阿哥扭头直接对着身后的苏培盛厉声道:“还不快去。”

  苏培盛身子一颤,点头立马就往外跑。

  只人还没出门口,身后,叶南鸢却是喊道:“站住。”她直起身来,对着四阿哥的眼睛问:“是不是我喝了,你就放过她们?”

  四阿哥轻笑,眼眸中的温度却依旧没有融化,只握着药碗的手朝前伸了伸。

  叶南鸢单手接过,二话不说仰头就一碗灌了下去。

  “你答应我的。”碗中已经空了,四阿哥垂下眼帘看了看,点了点头。门口的苏培盛算是松了一口气,殿下与叶格格要是真闹到这一步,只怕也是不能回头了。

  “日后安胎药一日三碗,一碗都不能拉下。”

  四阿哥整理着衣袖起身,眉眼淡淡地吩咐。叶南鸢咬着牙:“我要见她们。”

  那修长的身子转过头,两指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四阿哥神色是冰冷的,眼帘撩起之后,掩盖不住里面的狠厉:

  “留她们一命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我一想到你们几个商量着要逃,爷杀了她们的心都有了。”

  深吸了一口气,四阿哥才一点一点的放下掐住她下巴的手。

  “你在这安心养胎,爷明日在来看你。“

  风雪吹开了窗户,那修长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她的丝线之内。床榻上,叶南鸢的手狠狠地抓在被褥上,直到掌心传来一阵疼,她才一点点地放开。

  她彻底被软禁了。

  难怪他知道自己要逃,却是任由她出来,她奔向的从来就不是自由,而是他精心准备的囚笼。

  四阿哥握住了半夏与石榴,就是无形之中给她安上了枷锁,她跑不开,走不掉,逃脱不了,如同被抓住的鸟雀,关在了囚笼之中。

  再也离不开他半步。

  四阿哥说得对,她成了那只被商贩抓住的鸟。

  ***

  雪大得越发大了,人走在雪地里传来一声嘎吱的声响。

  苏培盛一直扭着头,看着身侧的四阿哥。从出了门,殿下面上的温情就再也装不下去,这几日他们在身侧伺候的,心就没有松下来过。

  “爷。”

  苏培盛想了想,靠上前:“叶格格……”还没说完,那捏着眉心的手就放开,四阿哥沉声道:“派几个机灵点的丫鬟看着,不准人离开视线半步。”

  爷这还是不放心。

  苏培盛点了点头:“叶格格怀孕了,要不要让太医去看看?”

  “是我冲动了。”黑夜里,大雪落在身上,四阿哥身上那件银狐皮的大氅上已经落满了雪,雪花顺着领口涌入了颈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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