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四爷的外室(清穿——义楚
时间:2022-04-20 08:53:30

  刘格格越想越觉得可行,只是没过一会儿,人又犯了难:“这……我连贝勒府的大门都出不去,该想什么法子才能将爷回来呢?”

  丫鬟倒是聪慧了,忽而冲着外侧努了努嘴:“格格,你出不出去,但是有人能够出去啊。”

  刘格格的眼神垂着丫鬟往侧殿那儿看去:“李侧福晋每日都会写信送到三清观,您去求求她,指不定她也想让爷回来呢。”

  刘格格咬了咬牙,随后带着人扭头出了门:“走,随我去侧福晋那儿看看。”

  ***

  昨晚荒唐了一晚,清早起来的时候,胤禛便没叫醒叶南鸢。

  他动作轻轻的,唯恐吵醒了他,每日清晨,胤禛都是寅时(5:00~7:00)起床,先练上半个小时的拳,随后再用早膳。

  练完拳后,他浑身都湿了一半,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帕子,胤禛喘了一口气儿道:“备水,爷要洗漱。”

  夏日里一声汗,浑身实在是黏腻,胤禛回到主屋洗完澡后,才感觉一口气喘了过来。

  苏培盛拿着帕子站在身后给他绞头发,屋子里安安静静的,苏培盛往里边儿看了一眼,忽然低声开口儿道:“爷,奴才要不要给姑娘准备避子汤?”

  胤禛手捧着佛经,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什么避子汤?”

  苏培盛连忙跪在地上:“奴才该死,是奴才多嘴了。”胤禛攥着佛经的手一紧,紧接着明白苏培盛说的什么意思了。

  叶南鸢是他的外室,若是怀了身孕,日后自然不好交代……避子汤是用来给女子喝的,每次事后,女子喝下,便不会怀孕。

  只是药便有三分毒,既是用来避子对身体自然也不好。

  胤禛的手指摩挲了两下,想起昨晚床榻上,她满身的薄汗,咬着下唇,支支吾吾的求饶。

  那模样乖巧又粘人,他心中生出几分不忍。刚要拒绝,屏风后面却传来一阵声响。他一顿,连忙走过去,却见叶南鸢不知何时起起来,此时正站在屏风后。

  “你……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胤禛打量了她一眼,神色晦涩不明,眼中像是一团化不开的墨:“刚见你睡的正香,便没舍得喊你起来。”

  “没事,我有些饿了,便自个醒了。”叶南鸢轻轻摇了摇头。

  昨日晚上,在床榻上他逼迫她说了不少话,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儿喊了半个晚上,此时开口,才觉得声音已经沙哑。

  胤禛往日里游刃有余的眸子里此时有几分无措,他仔细盯着叶南鸢看了许久,却是没看出破绽来,不知刚刚那些话,她有没有听见。

  “刚刚……”昨个儿晚上两人浓情深厚,胤禛自然不想她误会,刚想解释,叶南鸢却抬飞快地抬起头,打断他的话:“我有些饿了。”

  余下的话便咽入了她那双微微红肿的红唇中。

  胤禛不动声色的挪开眼神,将快到喉咙里的解释咽了回去:“让奴才们传膳吧。”

  一场早膳,两人用的极为的安静,话都没说一句。

  胤禛看着旁边的人,用过膳后,她便半躺在软塌上,缩着身子,闭着眼睛不说话了。他想起之前她说过,做完之后腰酸腿软的。

  后院中虽有不少女人,但府中人人对这事都是久旱盼甘霖,从来没人向他抱怨过,叶南鸢这儿还是头一遭。

  胤禛想了想,还是靠进了些,问她:“腰酸?”两人在软塌上一左一右的坐着,叶南鸢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不说话。

  见没反应,他伸出手寻到那腰处,指尖刚揉了两下,便被她一把拍开:“不用,我没事。”胤禛的手指被拍到了一侧,虽是不重,却又像是直接一巴掌甩到了他脸上。

  他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不说话,一侧的苏培盛早就吓软了腿。

  “先生每日不是还有账务还处理吗?”软塌上的人换了个方向,背对着他:“既然无事,先生还是赶紧回去处理自己的事吧。”

  背对着他的嗓音听不出情绪,闷声闷气的。

  胤禛微微低着头,看向她的眸色深不见底,过了一会儿,开口的低沉着道:“你身子不舒爽,我留下来陪你。”

  冰冷的眼神撇过去,看的苏培盛头皮发麻。

  “将我今日要看的东西拿到这儿来。”

  苏培盛小跑着往三清观跑去,一路上腿肚子都在发抖。此时他恨不得停下来自己扇自己几巴掌,叫他嘴贱,乱说话。

  他怕爷等,一路小跑着,收拾了东西又匆匆的赶了回去。

  屋内放了冰块,去了暑热,软塌上,叶南鸢轻闭着眼睛补眠,胤禛在一旁看账本。这自然不是他什么经商的账本,而是些陈年旧账。

  京中的官员大都爱好奢侈,各地的官员贪官污吏已成了常态。前段时间颍州出现蝗灾,灾民名不聊生。

  朝廷派了银钱过去,可到了灾民的手中却只剩下一丁点零头。一场蝗灾饿死了不少人,朝廷的救济银两一波一波的下去,却只是养肥了那些贪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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