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上尉太太后我变强了——眉眼如苏
时间:2022-04-20 09:04:55

“有问题吗?”花黎似乎瞅见了转机。
“他可是星际战神,是千万雌性的梦中情人,你倒是说说,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这是个什么问题?她也就随口一说啊,怎么还较上劲了……
花黎没有多想,秉着背后说瞎话不负法律责任的态度,一脸凝重地,振振有声地说了三个字:“他不行。”
沈寂:“……你再说一遍。”
花黎:“说一百遍也还是那三个字,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新婚夜去打仗,就是因为,”顿了顿,煞有介事的表情,低声重复了一边,“他不行。”
一直挡在花黎前面,扬言要保护主人的小金,这时候突然僵硬地转过身,那双金色的眼睛不知何时竟然升起一股陌生又熟悉的怒意。
“我不行?”
小金盯着她的主人,声线冷成了冰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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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小金:我不行?
花黎:请听我解释……不过我为什么要跟你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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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沈寂站在原地,原本克制的脸部肌肉微微扭曲,最后实在憋不住胸前的酸胀,弓着背大笑出声。
真是活久见,这个小雌性,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哈哈哈哈哈,林晏川,你也有今天。
花黎:“……”
花黎勾着脑袋看了看小金背后那个狂笑不止的变态,原本心中一阵窃喜,这变态果然是被她的瞎话取悦到了,很大程度上应该不会为难她们了。
不过,视线停在面前的小金身上,花黎突然如鲠在喉。
那双金色的眼眸,在幽蓝的微光下显得深邃无比,盛大的怒意仿佛要将眸中倒映的身影活活吞掉。
是不是要解释解释?
不过她说得是林晏川啊,这机甲兽有什么好——
等等。
“咳,小金啊,你知道有些时候,有些事情,只是逢场作戏,”花黎快速往后退了几步,嘴角的尬笑比哭还难看,“所以我们不用一个字一个字去纠结,那样就中了敌人的圈套。”
花黎想起来了,林晏川的资料里,他有附身技能。
不怪她后知后觉,实在是林晏川的技能太多,多到星际资料库中搜索到的十几种技能后面还带了一串省略号。甚至有技能科的兽人研究员,专门针对林晏川的技能天赋,写了一篇综述。
那篇综述里系统地总结了林晏川的全部技能及技能特点,并在讨论部分着重指出,上尉大人很有可能还存在待激发的潜在技能。
所以哪怕是花黎对林晏川进行过比较详细的了解了,基于那么一堆她从来没见过的技能,一时半会儿也未能将他和面前的小金联系起来。
当着本尊的面,说其不行,并且还强调了两遍,估计是个雄性都会忍无可忍吧?
花黎现在的处境可谓尴尬至极,但一想到这个雄性是自己的丈夫,她似乎又有了那么一点点安心。
论本事,林晏川绝对碾压对面的变态,论对她的生命威胁,林晏川至少不会在荒山里露出可怕的獠牙把她吃掉。
花黎很快认清形势,后退的脚步停下来。
她突然鼓起腮帮子,底下头,眼睛盯着脚尖,鼻子酸酸地小跑到小金的面前。
因为小金比她矮半个头,所以她低着头的时候,依然能清楚地看见那双深邃的金色眼睛里,一闪而逝的错愕。
花黎盯着那双平静无波,依然冷淡的眼睛,委屈而诚恳地接着之前的解释:“我当然知道,上尉大人样样都是最棒的,那方面也绝对是星际第一,虽然我也没有体验过,但我内心深处真得是这么想的,今天实属无奈,编了那些瞎话,骗了那个黑黢黢的傻子,那个傻子好像还信了,说不定还会出去造谣……说来说去,都怪我,我就算是被那个傻子杀死,也应该宁死不屈,不该中了他的圈套损坏上尉大人的名声。”
说着说着,花黎挤出了一滴泪。
花族的眼泪芬芳馥郁,黑市里有兽人将花族泪水制成香喷,价钱极高。
小金的金色眼眸微微眯起,辨不清情绪。
芭比粉的嘴唇紧抿着,似乎不准备回应她一个字。
“小雌性,你说谁是傻子?”
花黎有没有取悦到林晏川尚未可知,但她明显把那个变态给激怒了。
她太难了。
不过这次她没准备再解释,横竖都是要得罪一个的。
“说的就是你!”花黎往小金面前又挪了一步,这一步将两人的距离几乎变成了零,她的脚尖抵着小金的金色鞋尖,在小金喜怒不定的注视下,伸手捏住小金的裙子布料,探着脑袋对后头那个变态狠狠啐了一口,“休想再诓我说上尉大人一句不好!”
花黎“不好”二字还未说完,就见那个变态化成一阵黑影,如飓风般朝自己袭来。
花黎紧紧闭上眼,往下蹲了蹲。
接着便感觉身前的小金猛地转了个身,花黎忘了手里还拽着她的小裙子,只听见“嘶啦”一声后,很快传来两方打斗的声音。
花黎睁开一只眼。
呀,不小心把小金的裙子撕了大片下来。
花黎睁开两只眼,拎着裙子碎片躲在一棵树后盯着一金一黑两股飓风互相纠缠,间歇发出狰狞的嘶吼声,以及……汪汪汪?
双方的打斗胶着了十几分钟,花黎正犹豫着要不要趁机逃走。但这荒山野岭的,她的装备不足,技能也一般,万一遇到异兽群攻,肯定是要没命的。
如此又纠结了十几分钟,半空中的一金一黑难分胜负,山林突然响起了一片枪声。
安博带来的两支狙击队,隐没于高树,对准那黑色的飓风里双目猩红的星犬连连开了十枪。
“嗷呜——”
花黎黑色的瞳仁骤然缩紧,她紧紧盯着那团中弹的黑色飓风,伴随一声吃痛的吼叫,“扑咚”落在了不远处漆黑的丛林里。
打斗终止,山林中亮起了明晃晃的头灯,纷纷聚往黑影坠落的方向。
反派果然惨。
花黎一阵心悸,幸好自己及时发现了林晏川的存在,纠正了队伍。那只黑星犬估计是凶多吉少了。
不过,花黎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黑星犬的下场,结束战斗的小金飞至她的跟前,瘦下的金色身影一个踉跄险些扑进她的怀里。
花黎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躲开了她。
那场恶斗,小金也受伤了。
她的大腿几乎不着寸缕,因为花黎撕扯掉大片布料,原本及膝的裙子,此刻已经露出了金色的底裤……
暴露的大腿上伤痕累累,好在小金是机甲兽,她的皮肤裂开,露出的不是森森白骨,也没有血肉模糊,只是肉眼可见几处断裂冒烟的钢铁零件,原本柔顺的金色长发,此刻也有些乱糟糟得如一团乱麻堆在脑袋上。
“小金,你还好吧。”花黎合上因为震惊而微张的嘴,面露担忧地走到小金身边,意欲扶她一把。
“滚开。”
不料小金一记眼风扫过来,喉咙里发出一串尖锐的低吼,对她的嫌恶和抗拒十分明显。
花黎应声停下来,局促地看向别处,视线方一挪开,很快地听到小金倒地的声音。
花黎:“小——”金。
再看过去时,花黎迅速闭上了嘴。
倒地的小金身边,站着一身黑色长风衣的林晏川。
林晏川今天没有穿军装,黑色的长风衣敞开着,露出里面平整的黑色毛衣,和一丝不苟的白色衬衣领口,下面却照例是一条玄青色的军装裤,脚底一双半筒深的黑色战靴,衬得那双腿越发挺拔修长。
花黎脊背挺直,心里的一个念头是,上尉大人穿得真暖和,比她身上这条浅粉色的连衣裙看起来要暖和得多。
但是大人的眼神,是真冷啊。
“大人,您的手,要不要处理一下?”
花黎一眼就注意到了林晏川的右手在滴血,只不过他一直那么阴飕飕地盯着自己,让她犹疑了好一会才开口。
林晏川到底在想什么呢?他就那么在意她说得那三个字吗?她明明已经声泪俱下解释了,也尽全力挽回了他的尊面。
那他现在这样一副“仿佛看到杀父仇人“的表情真得有必要吗?
行不行也不是她说了算啊,她就算口那么一说,更何况坊间里传闻还说他性取向有问题,也没见他去把那些人抓起来计较啊。
花黎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讨好他了。
试探地往他的方向又走了一步,但很快就被他越发很厉的眸光给吓得退了一步。
这时安博和付炎带着一队士兵从林子的一个方向走了过来,头顶的夜视灯瞬间将这一片区域照得透亮。
“老大,抓到他了。”安博的语气里难掩兴奋,注意到站在一边的太太,微微弯腰行礼,“太太受惊了。”
“呵呵,好说好说。”花黎听到他的称呼,像被烫到一般又往一边退了几步,干巴巴地回应。
付炎注意到大人和太太之间气氛诡异,暗暗推了推安博,随即一脸肃穆对着其中一个方向做了个“请”的手势:“老大,直升机已经准备,您和太太一起,我们带着沈寂紧随在后。”
林晏川没有说话,抬腿就走。
安博不太理解付炎为什么推自己,看了看太太,竖起大拇指:“太太果然不负众望,生存能力很强,居然能在沈寂的眼皮子底下毫发无损。”
花黎没有理会安博,感觉他像个憨憨,尴尬地看了眼付炎平静地说道:“要不我跟你们一起吧?”
付炎面露难色:“太太,我们那架飞机小……”
“没事儿,我长得小!”花黎打断他,双手抱起地上的小金,涨红了脸,表示现在就可以出发了。
“太太,我们那儿真坐不下,您看您还带了机甲兽。”安博笑了一声,主动接过太太手中的机甲兽,“您跟老大坐吧,机甲兽我们帮您拿着。”
三人一边往慢吞吞地往直升机去,一边互相说服对方坐哪一家直升机。
“嘀——总部。”
付炎脑仁一阵发麻,在安博看热闹的目光下打开接收器:“老大?”
“一分钟后没有登机,徒步回营。”
“嘀——连接中断。”
“操。”
安博原本看热闹的表情陡然一顿,嘴里啐了一声,单手夹着小金健步如飞。
……
林晏川这个大魔头,她不要跟他坐一架飞机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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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
林晏川:我不行?
花黎:我可以解释。
不久的将来——
林晏川:我不行?
花黎:你行你最行,你是星际第一行。(支离破碎嗯嗯啊啊)
——
渣作:羞耻!我不会这么羞耻的!哼!
叮——晚上再掉落一章。
 
第八章
 
直升机的空间并不小,花黎后悔没有带上小金一起,至少不用像现在这么尴尬。
前面的驾驶位和后面的承载区之间隔了一块玄青色的金属材料,只露出中央一块巴掌大小的透视玻璃。
承载区里,林晏川坐在靠近舱门的位置,花黎坐在里侧,身后是摆放齐整的各式武器枪械,鼻息间都是冷硬的金属气味,像冰冻过的鱼腥。
林晏川的身材高大,坐在低矮的座椅上稍显局促,长腿微微弯曲着,左手横搭在膝盖上,受伤的右手垂在身侧散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血腥味。
花黎就坐在他的右侧,垂下眼就能看到那只被鲜血染成暗红的手掌。
她抬头看了看林晏川,双目紧闭,长而浓密的睫毛如黑色的羽毛扇投下一片浅淡的阴影,冷如刀削的侧脸上平静无波,侧脸的轮廓宛如精雕细琢一般,流畅而英俊的线条让人不由自主目光停驻。
很难相信,他已经三百岁了,比花黎大了一百二十岁,按照花族的年轮算,他大了她整整两个年轮。
在平行世界里,林晏川这个年纪,恐怕已经儿孙绕膝了。
不过,兴许是因为龙族兽人的年轮较长,林晏川本身也保养得当,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他已经到了可以当爷爷的年纪。
至于花黎这个年纪,在花族也算是妈妈级别的长者了。
其实在原世界里,她还处在少女期,穿过来之后身体各方面都比之前成熟了很多,一开始她还不太习惯,比如胸前突然重了很多的分量,以及偶尔的深夜里辗转反侧总觉得缺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出口。
难道,原身就是因为长时间没有在发情期得以释放,所以活活憋死了?
……
乱七八糟的思绪越飘越远,花黎不知不觉已经盯着林晏川看了十来分钟。
林晏川:“?”
突然睁开眼的林晏川,眼底一片清明,冷厉的双眸与花黎四目相对。
花黎滴溜溜的黑眼珠子宛如闪烁微光的黑曜石,别扭地移开视线,鼓起腮帮子,像一只委屈的金鱼,下意识说了一句:“我想帮你疗伤。”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她以为林晏川又闭上眼睛假寐去了,突然听到他极淡地应道:“你会疗伤?”
语气里的质疑和暗讽,丝毫不加掩饰。
花黎颇有几分自豪地与他对视,一扫之前的害怕情绪:“我可是治愈系花种。”
不过,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恨不能咬住舌头,把这句炫耀的话给吞回来。
她在原来的世界里确实是治愈系野花,拥有较强的自愈能力,不过她没有试过给别人治疗。
最重要的是,现在的她,是朵柔弱娇艳,除了好看啥也不会的牡丹花。
“看来你连自己是什么花种都不清楚。”林晏川毫不客气地嫌弃了她。
花黎:“……”
牡丹可忍,小野花不可忍。
花黎拉着安全带,往他的方向挪了挪屁股,不由分说地抬起了他那只被血痂覆盖的手掌。
伤势比她想象得要重,好像是腕骨断掉了。
唔,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花黎心虚地抬眼,恰与林晏川微讽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对方明显一副看好戏等着她啥也干不了然后说瞎话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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