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楹松口,呸了两声,这人皮肉真硬,咬得她牙发酸。
“可出气了?”
“没有!”
萧沂扯下自己的腰带,露出精壮的上半身来,右肩上鲜红的牙印正往外留着血,足见她的用力。
“你做什么?”月楹往后退了退。
萧沂把光洁的手臂送到她面前,“接着咬。”
自虐狂又上线了。
月楹推开他,“我对你的肉没兴趣,你自己记得吃药。”月楹怀疑是不是上次气吐血伤到脑子还没好,不应该啊,这都过了十几天了。
“不生气了?”
他总是避重就轻。
月楹质问,“萧沂,我们之间的事,我不希望牵扯到旁人。”
“叫不言,你又忘了。”
又开始不正常了,月楹顺着他,“不言,邵然是无辜的。”要不是这人脉象没什么问题,月楹真要怀疑他也被下蛊了。
萧沂欺身上前,轻咬了下她的唇瓣,“我不想在你口中,再听见他的名字。”
“可是……邵然他……”萧沂又吻上来。
月楹捂住嘴,还有完没完了,能不能正常交谈了?
“行,我不说,我写!”非得逼她大半夜连毛笔字吗?
萧沂眉眼含笑,又在她唇上轻啄一口。
“我没提你怎么还亲?”
“楹楹真乖,奖励你的。”
#*#¥%……奖励他个头!
月楹思索了下要不要甩他一巴掌,还是算了,打他手疼,不值得!
萧沂将人紧紧扣在怀里,“楹楹,我那时都急疯了。你跑得无影无踪,邵然又说过要带走你的话,我自然以为……”
“那你就砍人家的手?”
萧沂不屑道,“他若真带走了你,砍手已经是仁慈。”
“你不能这样草菅人命。”他手握权力,便可以随意处置人了吗?月楹讨厌他这种高高在上。
萧沂笑起来,“好呀,楹楹管着我就是了。”
萧沂是刀,她便是封住他弑杀的刀鞘。
“你……”一点也不讲道理。
萧沂忽然捂着脑袋,“楹楹,我头疼。”
月楹关心道,“哪里?”她之前就发觉有些不对,后来给萧沂开了药,他也平静下来,她还以为事情已经解决,现在看来并没有。
月楹再次检查了他的状况,手指久久不能从他的脉上移开,“不言,你的脑中长了个东西。”
半个月前还不是很明显,现在再看,他脑中的东西已经压迫到了神经,长大不少。
“是吗,会死吗?”他语气漫不经心。
“不一定,但会有其他的症状,比如头疼,比如失明还有许多我预料不到的问题。”
这里没有CT,她确定不了萧沂脑中的东西到底有多大,也不能确定是良性还是恶性。
“很难治吗?”
“不亚于王妃的蛊虫。”
“我的病,拖着不管会怎样?”
目前那个东西还在长大,月楹不确定它还会不会长大,“尽早治疗为好。”
“要怎样治?开颅吗?”
“你知道开颅?”
萧沂神色凝重,“昔年高祖皇帝得遇一神医,以开颅之法治好的皇帝最宠爱的贵妃的头痛之症,贵妃卧床三月,疼痛全消。”
这里还有人能做开颅手术?月楹对那位穿越的先贤越来越好奇了。
“爹娘都出了事,我不想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