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快让公子疼你!”萧汾□□熏心,哪管月楹说什么,不管不顾地将人压在假山上。
“萧汾,你放手!”月楹不住地挣扎,袖箭射出,使劲踹向他下面。
萧汾灵活躲开袖箭,腿一弯,月楹踢到了他膝盖,萧汾吃痛,对她强烈的反抗表示不满,眼神阴狠起来,掐着她的脖子,力道大得几乎能让人窒息,“给脸不要脸,能伺候本公子,是你的福气!”
月楹感觉胸腔里的空气渐渐减少,她双手指甲抠挖着萧汾的手,指甲划破了他的后背,留下一道血痕,萧汾下意识缩手,月楹背靠着假山,无力地滑坐在地。
“嘶——”萧汾恶狠狠地盯着她,“还是个烈性子,本公子就喜欢烈性子。”
月楹摸了摸脖子,这么重的力道,应该有掌印吧。
她忽然笑起来,差不多了。
“怎么,愿意伺候本公子了?”萧汾看她笑,这笑透着些诡异,他没来由的心里有些发毛。
月楹食指挽成圈,一声鸟哨划破天际。
“你想得美!”月楹借助着假山重新站起来。
“连站都站不稳,还是来本公子怀里吧。”萧沂淫/笑着靠近。
月楹倏然拔下发间的银簪,萧汾浅笑,“快放下你手里的簪子,伤不了我。”
月楹睨他一眼,笑起来,“我知道。”随后没有犹豫地将发簪插进了自己的大腿。
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清醒,大腿顿时血流不止。
“你疯了?”
“我没疯,不过你马上就要出事了。”月楹冷汗涟涟,疼得牙齿都在打颤。
眼皮越来越重,月楹的视线又模糊起来。
萧汾邪笑,正欲一亲芳泽时,脑后被重重一劈,无声地倒了下去。
“姑娘!我来迟了!”
看见那一抹熟悉的橙色,月楹终于安心闭上眼睛,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那一声鸟哨,是萧沂教她召唤飞羽卫的法子。
夏风被吓了一大跳,月楹晕倒在她的怀里,衣衫凌乱,脖子上红肿的掌印,大腿上鲜血直流。
她无比懊悔,怎么就不能再快一些,让姑娘吃了好大的苦。
夏风怎么也想不到,在王府了,她回伤成这样。
她猛踢了两脚躺在地上的萧汾,可还是不能出气,恨不得抽出柳叶刀来杀了他才好。
萧沂得知消息匆匆从飞羽司回来,看见的是暗自垂泪的明露与夏风,月楹惨白着一张脸躺在床上,了无生气。
月楹脖子上的红印异常刺眼,也刺痛了萧沂的心,萧沂心脏一紧,眼尾微红,想要掀开她身上盖的锦被检查是否还有受伤。
明露拦住了他的动作,“您轻些,月楹大腿上还有伤。”
“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遇上萧汾?”萧沂一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
天知道夏风来告诉他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有多担心,回来的路上他无数次想着这只是她想吓他,并不是真的,上一次在褚家,她不是还教训了褚家那位一顿吗?
可当事实摆在眼前,总是与他对着干的小姑娘,虚弱地躺在他面前,像只易碎的琉璃娃娃,萧沂开始自责。
这是在王府中,是他的地盘,他前几日刚刚承诺的永远保护她,这么快就食言了。
“姑娘吹哨属下才过去的,大夫说,姑娘是误食了蒙汗药。”夏风取出从月楹身上发现的油纸包,“蒙汗药就在这山楂糕上。”
“山楂糕?”萧沂沉吟片刻,“萧汾在哪?”
“已经押在暗室之中。”
“带路!”
近来王府的暗室很热闹,刚走了个依木娜,又进去了一个萧汾。
萧汾醒来后,不知自己身在何地,“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是谁……敢绑架本公子,知道本公子是谁吗?本公子是……”
“该死的人!”萧沂面色阴沉,清冷的眸子里面满是怒火。
“大……大哥……你怎么会……会在这儿?”这里不是歹人的大本营吗?萧汾从未见过这样的萧沂,身上的每一处,都体现着暴戾与狠厉。
“这里是睿王府。”
“王府?王府之中哪来的……暗室?”他怎么从来不知有这么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