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澄绷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任由商嫦在自己身上点火。
当商嫦温热的嘴唇吻上他的脖颈时,他再也忍不了了。
打横抱起怀里的姑娘,这是他的妻子,做什么事,都是名正言顺。
窗外烈风阵阵,屋内一室旖旎。
宿醉的商嫦头疼欲裂,不仅头疼,身子也疼,尤其是……
商嫦起身发现为着丝缕,一身的痕迹不用说都知道发生了什么。除了新婚夜,萧澄不曾再碰过她。
昨夜发生了什么?商嫦敲了敲脑袋,昨夜的情形一幕幕在脑海中闪回。
商嫦吃惊地捂住了自己的嘴,最后的定格画面,是她将人推到在了床上……
这……喝酒误事。
“醒了?”萧澄端着解酒汤进来,“先喝了,不然头疼。”
商嫦不知做什么反应,没吭声。
“算了,我喂你吧,张嘴。”
“啊?”她嘴唇微张,
萧澄趁势将解酒汤喂到她嘴里,“往后不许一个人喝那么多酒了。”除非有他陪着。
“昨夜是我无状,还请太子恕罪。”她也不知道喝醉了的她酒品那么差。
“那可不行,你咬的牙印,现在还疼呢。”萧澄故意调侃她。
商嫦满面羞红,声如细蚊,“我,我不是故意的。”
萧澄轻笑出声,他的嫦儿也太可爱了。
他拿出一个玉雕桃子挂坠,“赔你的,那个石榴的被我摔坏了,可不许再哭了。”萧澄刮看下她的鼻子。
“嗯。”商嫦几欲要把头埋在被子里。
萧澄等她把衣服穿好,带着人去了书房。
商嫦整个人还是有点迷糊,因为醉酒,她的记忆并不连贯。
书房里,看见那幅画,她心里又不舒服起来,低着头不愿意看。
萧澄抬起她的下巴,“你还要吃自己的醋多久?”
“什么?”
萧澄当着她的面打开了密室的门,“进来。”
商嫦慢慢走进去,被满室的画惊呆在原地,张张幕幕,都是她的一颦一笑。
“现在你还觉得那幅画是别人吗?”萧澄唇角微勾。
商嫦一头载进他的怀里,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萧澄笑着低下头,在她唇上颍上一吻。
不久后,萧澄给安远堂送了一块金字招牌,“药到病除”。
月楹看着这块纯金打造的牌匾,不得不感慨了一下皇室的豪气。
想来用不了多久,东宫就会有好休息了。
“这么高兴?我也送你一块纯金的怎么样?”萧沂道。
月楹笑起来,“好啊。”
“岳大夫不是视金钱如粪土吗?”安远堂对穷苦人家赠饮施药已经几天了。
月楹摇头,“不不不,我这叫劫富济贫。”
“哪儿来的这么多歪理?”萧沂轻笑,问她,“有个老朋友要来见你。”
“谁?”
安远堂前慢悠悠过来一辆马车,萧沂抬了抬下巴,“来了。”
月楹眺望过去,只见一个大腹便便的人着急忙慌就下了马车,一路奔进来,身后还跟了个男子,喊着,“夫人,你慢些。”
“明露!”
“月楹,你真的没事!”明露窥见那熟悉的容颜,鼻头微酸,眼泪大颗地砸下来。
天知道她知道月楹没死有多激动,从前她都以为是萧沂疯魔,却不想月楹真的还在世。
每年明露都要去王府拜年,但今年她身子不方便,季同想让她留在家里,本来明露也是答应的,但一听说月楹回来了,还带着世子的娃,当即就做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