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宁:我的家族从古至今,一直是修仙世家。但是时代更迭,战争频发,尤其是百年前的那场侵略战争,导致家族之势日渐衰微。到了我这一代,已是强弩之末了。我是家族里近百年来最有望结成金丹的晚辈,所以家族将全部底蕴倾注我一身。因此你不必担忧,没有了玉镯,我还有许多保命手段。
一只手残党:你把家底都给我说了,不怕我是坏人吗?
沈宁:你不是。
一只手残党:[害羞][害羞]谢谢你的信任。
沈宁:能跟我说说你的那把匕首吗?
一只手残党:恩……我只知道那是我太爷爷的留下来的,平时拿来防身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沈宁:好吧。
一只手残党:能跟我说说彼岸吗?
沈宁:我对彼岸并不熟悉,只听家族里的长辈说,那是“神仙遗址”。住在彼岸的人,都是修炼之人,更有甚者,本领通天。彼岸来人,从古至今只出现过那么几次,且都是些本事微末的漏网之鱼,一般情况下,彼岸的人是无法来到地球的。强者更是无法过来,会被世界规则者直接抹杀。
世界规则者。
路优铭要攻击夏树时,沈宁也提到了这个人。
一只手残党:世界规则者?很厉害吗?他是干嘛的?
沈宁:我没见过,更多是圈子里有关他的传说。据说他诞生于天道规则,生来就是守护世界的。如有神通者杀害普通人,或做出其他穷凶极恶之事,扰乱世界秩序,他便会出现,将做恶之人抹杀。他并不是一个人,人只是他的化身罢了。他是规则之力,无处不在。
规则之力,无处不在。
说的这么恐怖,夏树皱了皱眉,那岂不是人人都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一只手残党: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虽然我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要谢谢你啦~你真是人美心善![爱心][爱心][爱心]
沈宁:未必没用,你既然有灵器,又碰巧遇上了今日之事。说明你也是与修行有机缘的人。
一只手残党:我的灵器很厉害吗?
沈宁:是下品灵器,不过既然是灵器,那就不是凡间武器能比得上的。灵器分为下中上品,上品最强,也最难得,世间少有。其次是中品,隐蔽古老的家族中或许会有那么一件,但也是凤毛菱角罢了。最常见的是下品灵器,你的匕首,我的玉镯都属于此类。
一只手残党:你让路优铭交出玉镜,那也是一个灵器吗?是什么等级的呢?
沈宁:中品,是家族里的长辈们拼死求来的,非常重要,却被路优铭那个无耻小儿给偷去了。我下次再遇见他,绝不会再手软了。
一只手残党:那他真是偷东西上瘾了,真是个坏蛋!仙女你加油,你一定会抓到他,把属于咱们的东西拿回来的![奋斗]
沈宁:你叫我沈宁好了。路优铭这个人很危险,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能够抓到他。你捅了他一刀,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等我处理完家族的事情,就会去找你。期间发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联系我,我会很快到你身边。你自己要小心。
一只手残党:嗯,我会小心的,谢谢你。[愉快]
沈宁:不用客气。
两人结束谈话,夏树把手机放在一边,细细思考当下的情形,她现在护身的东西太少,必须要为自己多添一些保障。
既然匕首属于灵器,那么她是否还能画出灵器呢?
有没有可能,画出路优铭的那把金色长刀呢?
只是她已经不大记得长刀的样子,如果有照片就好了,她可以临摹。
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夏树认认真真在干净的纸张上作画。
点着金漆的刀柄,又长又闪亮的刀身,刀背随刃而曲,两侧有金色暗纹,如翻涌的海浪,刃口上凝结着一层金光,仿佛会脱离刀身斩落而出。
她这幅画画了足足五个小时,画的她双眼酸涩,头昏脑涨。
直到最后一笔完成,画纸突然金光乍现,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如白昼。这异象久久不散,持续了约莫一分钟,才终于渐渐暗淡下去。
夏树的心怦怦直跳,她抚摸着金色长刀的刀身,一股灼热的气息萦绕指尖,暗金色的纹路光华流转。
她轻轻握住刀柄,只觉得入手温热。
这刀很适合在冬天使用呀!
不知道,现在画出来的这把刀,品级如何呢?
“还缺个刀鞘,明天再画吧。”夏树伸了伸发酸的双手,一不小心扯动了胸口的伤口。这伤口是路优铭的刀气所伤。
她疼的嘶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该死的路优铭!”
拿起沈宁送的凝香膏涂了涂,凉凉的触感让她舒服不少。她将金色长刀收回画中,合上素描本,关灯睡觉。
远在千里之外路优铭猛地打了个喷嚏,他的伤口还没好全,这一个喷嚏直接牵动伤口,让他疼的龇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