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欺雪和糯米倒不觉得冷,貌似是从前天起,花欺雪就发现自己仿佛处于一种恒温状态,哪怕外面的天气再冷,她也感觉不到。
“你到时候跟着小姨回家了,记得要把电脑藏好,等晚上他们睡了你再拿出来,知道了吗?”
花欺雪想着过几天糯米就要走,有些舍不得。
糯米点点头,“放心吧喵~”
花欺雪将车子开到一家金店门口,也没带糯米,留着它一只猫在车上看着它的宝贝电脑。
她是打算给胡春天买一对金耳饰的,胡春天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实际上心里一直对金首饰惦记的很。
她最喜欢的就是各种各样的耳饰,只不过她买的那些耳饰都实在是廉价。
花欺雪也有些搞不懂,明明胡春天买衣服都知道买好的,怎么买上首饰就专挑便宜的呢。
原本花欺雪是不打算现在就给胡春天买的,毕竟要她解释哪儿来的钱也比较麻烦。
可是她又有些不忍心,她妈是最爱美的,往年她没钱也给不了她妈什么好东西。
去年她给胡春天买了一对百来块钱的耳饰,胡春天乐得天天戴着。
有一天花欺雪发现她没戴了就问她,“妈,我给你买的那对花生耳饰呢,怎么不戴了?”
胡春天摇了摇头,“掉色了。”
一想到这里花欺雪就有些难受,昨天晚上她也想了很久,决定干脆就给胡春天买金耳饰。
至于她哪儿来的钱,唉,总能解释清楚的。
花欺雪最后在金店里挑了两对耳饰,一对是耳钉款式的,一对是吊坠款的,到时候胡春天也可以换着戴。
买完之后,花欺雪又跑到一家老店给花士亭打包买了几份酸辣粉。
那家酸辣粉店从花欺雪读小学的时候就一直在,全镇也只有这一家酸辣粉店屹立不倒。
旁的酸辣粉店都干不过这家店,无他,味道太好了。
花欺雪犹记得n年前这家店对面还开了一家酸辣粉店,那个店主不信邪的,结果好像没几个月就转让了。
她买酸辣粉也是想着安抚一下花士亭,毕竟她都给老妈买了东西了,若是不给他买也有点说不过去。
原本她是准备给花士亭买辆车的,可是现在它还真不好解释那么大一笔钱哪儿来的,给胡春天买的金首饰也用不了多少,一辆车那起码也是十万起步,这让她怎么编。
而旁的不说,就说她给花士亭打包几份酸辣粉,估计到时候花士亭就要说,“你也要把你手里的钱攒攒,别老是学你舅舅一样大手大脚的。”
花士亭看着这几份酸辣粉,语重心长地说道,说完之后他又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自己的女儿还是疼自己的。
花欺雪听着花士亭说的话,心想自己果然猜的没错,就连标点符号都一样!
将酸辣粉给了花士亭之后,一旁的胡春天就说道,“哎呀,你的女儿就是心疼你,又是给你买按摩垫的,又是给你买衣服买袜子买鞋子的,也没见她心疼心疼我。”
花欺雪见胡春天这么说,心里明白她是吃醋了,她笑了笑从车上又拿出两个印有种花国黄金的纸袋子递给了胡春天,“给你买的,打来看看?”
胡春天一看,愣住了,她也就是随口说两句,没想到小雪还真给她也买了东西。
这一看就很贵,胡春天笑着接过去,想着自己女儿好不容易给自己买一次东西,就不说她花钱没分寸了。
可是等她拆开一看,“六千五百八十块钱?”
胡春天看着眼前的黄金耳坠,只见那耳坠都是黄金做的,耳坠下方坠着一朵五瓣花,她将耳坠收起来,“我不要!这么贵,你哪儿来的钱买的?你去退了。”
花欺雪撩开胡春天耳旁的头发,小心翼翼地将她耳朵上的廉价耳饰取下来,“我以前攒的,你就不要心疼钱了,反正花的也不是你的钱,再说了你不是一直叨叨我没给你买过东西吗?”
胡春天任她动作,嘴犟道,“我也就是随便说说,你买这么贵的东西干什么?我要是戴着被别人抢了怎么办?你还是去退了吧。”
花欺雪将耳坠拿起来,放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专心地给她戴上,“行了,现在哪儿还有人抢这么点儿东西,你要是实在不放心你出门就戴另一副,我给你买了两副呢。”
胡春天一听又开心又觉得生气,开心是因为女儿疼自己,知道给她买东西,生气是自己的女儿竟然一下子就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她现在也没挣多少钱,怎么能学着舅舅一样大手大脚的。
胡春天打开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对三叶草耳钉,三叶草的大小不算夸张,看起来比较简便,也很漂亮。
然而胡春天一看价格,“两千多?你真是钱多了烧的慌,你有这八。九千块钱还不如给我!”
“你刚刚不是还说怕被人抢了吗?这种耳钉你出门戴着,别人保准抢不了。”
花欺雪将两个耳坠都给她戴上之后,又将镜子塞在她的手里,“看看,这不比你那几个塑料耳环好看多了!”
胡春天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见那饱满的耳垂上挂着一条黄金流苏,流苏下面是一朵惟妙惟肖的花朵,看起来比她之前那对耳环确实漂亮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