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同人)大清第一太子——时槐序
时间:2022-04-22 08:32:25

  康熙转头看过去,面上微微透出几分惊讶。

  德妃解释说:“小格格之事如今已查明是春莺所为,布顺达是被栽赃。同伊尔哈与塔纳更没关系。布顺达已经死了,春莺被处置,小格格的事告一段落。但皇贵妃姐姐却……

  “这些时日皇上忧心皇贵妃姐姐,顾不上其他。因乳母到底没定罪,慎刑司便将她们挪了出来,随便在旁边找个间屋子扔一边就不管了。

  “奴婢也是偶尔听到宫人谈论,多问了两句,才知道她们的情况。说是当初受刑重伤,至今还躺着。

  “身为小格格的乳母,没照顾好小格格,便是大错。就算砍了都行。说起这个,臣妾也十分恼怒她们。只是转头一想,到底奶过小格格一场,与小格格有几分情谊。

  “布顺达已死,既然我们想给小格格积福,便不好再造杀孽了。因此,臣妾觉着,不如把她们放出宫去。小格格天上有知,许会高兴些。”

  康熙对德妃有愧,对小格格也有愧,想了想,最初的不太情愿终是被一点点说服,叹道:“便依你吧。权当是为了小格格。也亏得如今是你管着这摊子事,舍得费这个心神,又心善。

  “不然就凭她是小格格的乳母,又有前阵子闹出来的事,谁会过问?怕是恨不能绕道走。如此,也算是她们的造化了。”

  德妃低头福身:“哪里是臣妾心善,还不得靠皇上仁慈?让臣妾说,她们这造化,都是皇上给的。”

  一句话说的康熙心花怒放。

  德妃将名单递给玉蝉,“皇上既然觉得这主意可行,明天臣妾便去跟贵妃禀报,和几位姐姐商量商量。”

  不专权,就算揽了事,也不行一言之堂。还记得贵妃才是主理之人,共同协理的还有其余三位。康熙更满意了。

  “小格格已经没了,人死不能复生。皇上也别太难过,小格格在天上会担心的。照臣妾看,宜妃的肚子越发大了,想来过不了多久就会临盆。宫里兴许很快会有喜事。”

  说道宜妃,康熙恍然察觉过来,这阵子顾着佟佳氏,竟没怎么去翊坤宫。宜妃身怀六甲,前阵子听太医说,八成是个阿哥。是该去看看了。

  瞧着康熙的面色,德妃低下头,嘴角划过一抹微笑。佟佳氏想借小格格之死和自己大病栓住康熙,那是白日做梦。不可能的,永远不可能!

 

 

39

  花开数朵,各表一枝。

  就在佟佳氏心力不济,无暇他顾,别宫娘娘各怀鬼胎,纷纷算计着趁她病要她命,一个个摩拳擦掌的时候,胤礽也没闲着。

  在完成每日功课之余,他还抽时间去了几趟水泥工厂。如今的水泥工厂早已经修建完成,进入生产试验阶段。有系统的设计与指导,事情进展得颇为顺利。胤礽欣喜之下,又琢磨起胤禛的事情来。

  当日他训斥了翠烟后,又将胤禛身边跟着的人都敲打了一遍。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到目前为止,没人再敢唯唯诺诺,也不敢动别的心思,一个个低眉顺眼,小心翼翼。

  可胤礽明白,这非是长久之计。宫人怕他,也怕佟佳氏。如今佟佳氏想不起来胤禛,放任不管也就罢了。一旦她想起来,再要做点什么,宫人们能不听?

  得罪他是死。得罪佟佳氏也活不成啊。胤礽明白,很多时候,宫人也是身不由己,因此他未曾严惩。但却也不能放任。

  胤禛时不时病上一场,每次病的时机还都挺微妙。他虽没有证据,却隐约猜到佟佳氏是利用胤禛来同德妃打擂台,甚至可以说是借此掣肘德妃。

  胤礽不想掺和后宫娘娘们的争斗,却不能眼看着胤禛处于这样的境地不管不顾。前些天听闻康熙让四妃协理宫务。他还想着德妃也在其中,总有一部分权利,总会做些什么。

  更何况,小格格去世的案子落幕,德妃在这一局中占了上风。按理会乘胜追击,谁知过去数日,竟是没半点动静。

  胤礽蹙眉。他眼瞧着德妃虽更疼爱胤祚,对胤禛也非是无情。往日里明着暗着给胤禛的东西也不少。佟佳氏拿胤禛做筏子,她不可能不知道。既然如此,为何不见动作?到底怎么想的!

  艹!

  胤礽暗恨,将手上的书丢一边。

  不等了!再等下去,佟佳氏身体一好,回过神来,哪还有这样的时机!指不定她脑子里又胡想些什么呢!若是觉得在德妃身上栽了跟头,心里不舒坦,要在胤禛这里找回场子呢?

  说干就干。随后几天,胤礽日日带着胤禛去慈宁宫请安。

  永和宫,德妃听闻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玉蝉一边替她做指甲一边问:“春莺虽不在了,春枝能力及不上她,可皇贵妃执掌宫务多年,余威犹在。承乾宫要紧的位子咱们一时插不进手,尤其是皇贵妃身边。但下头负责跑腿的,洒扫的,倒是安排了两个。就是四阿哥那里,娘娘觉得怎么办最稳妥?”

  “不用办!”

  玉蝉怔愣,“不用?”

  德妃点头:“你不是说太子带着四阿哥去慈宁宫了吗?这是近日来第几次了?”

  “第三次。”

  德妃想了想,“差不多了。”

  玉蝉一顿:“娘娘的意思是?”

  “这几年太子很是友爱兄弟,对胤禛最为要好。我瞧着他也不像是完全做样子的。即便有装给外人看的成分,应当也存了几分真心。前阵子他才敲打了胤禛身边的人,以他的聪慧,佟佳氏那些小动作,他该是看出来了。既然如此,他不会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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