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输出——漏瑚
第十四章.领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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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级咒灵的领域中，你一边轻松隔绝着咒力，一边对虎杖进行着现场教学：
“展开领域会消耗大量咒力，领域内的咒力浓度如果足够大，便可以中和任何‘无限’从而导致术式绝对命中。”
五条随手挥开了一道攻击，补充道：不过这种“绝对命中”也是可以对付的。
一种是像刚才这样用咒术进行对抗。
一种是逃离领域……不过不太可能逃得掉就是了。
你感觉到五条悟继续陈述的声音渐渐带上笑意：
“第三种，便是最有效的对抗方法——我方也展开领域。”
“双方同时展开领域时，更出色的术，就将取得优势。”
五条悟的手指轻轻抚上了自己的眼罩，一边下拉一边继续说道：“不过也是要看相性和咒力了。”
在最后一个字吐出后，眼罩拉到了最下方的五条悟，看着身前咒灵的无法再近半步的攻击，压低了声音，睁开了双眼轻声念出：
“领域、展开。”
星空宇宙瞬间侵蚀了山峦火海，侵占了你周围的全部景象。
这是你第一次见到他的领域——无量空处。
这是你第一次看到他的样子，白发、苍蓝色眼瞳、一副少年模样。
你的本能让你用咒力在周围构筑起更厚的结界。
即使如此，那股强大的力量还是可以顺着你的结界缓缓渗入。你能清楚感觉到处于结界外会是怎样的感受——仿佛失去一切，又仿佛拥有一切。
这、便是五条悟领域的力量吗？
……
等你回神过来，领域已经消失，原本叫嚣着的特级咒灵也只剩下了一个头，被五条悟踩在脚下。
这不叫战斗，而叫单方面的绝对碾压。
经过这次战斗你认识到了一个事实：
五条悟是特级咒术师，他脚下所踩着的是特级咒灵。
尽管名字中都有“特级”，但论起实力，根本是天差地别。
五条悟是特级，是因为最高等级只有特级。
“谁派你来的。”
掀起一角眼罩的五条悟，苍蓝色瞳孔里毫无感情。
他用脚碾弄着那个头颅，在得到“没人指使”的答案后，他的声音却渐渐温柔下来：“无人指使嘛……杀了我，你们会获得什么好处呢？又是谁，在与我们作对呢？”
他转为撒娇的语气让人更加毛骨悚然：
“说嘛，不然就会被祓除哦～啊，虽然说了也会祓除。”
某种程度上来讲，五条悟这个样子还真的有点可怕。
“不过没想到咒灵居然会说话啊。”
听到虎杖的疑问，你下意识回答道“这也是文献上从未有过的记载。居然出现了一个拥有人类语言能力且能独立思考的……”
话音未落，一束花从天而降，落地后展开成一片花海。
花朵绽放之时，似乎溢出了一大片令人精神松懈的咒力，隔绝了那股咒力的你看着那根伴着释放咒力瞬间生出的巨大花藤从你身边卷走了虎杖，双眼一眯，习惯性喊道：“一念净。”
随着你咒力的释放，花藤瞬间枯萎，变得支离破碎。
被卷到半空中的虎杖失去支撑惊叫着着向下掉落。
你站在原地，张开了双手——公主抱，接住。
“公主抱？！”你的动作刚维持了不到一秒钟，那边马上传来五条悟的控诉。
你看着被短暂移开了注意力的五条脚下变得空荡，感觉了一下刚刚的气息后，问道：“这种隐蔽气息光速逃离的感觉，是另一个特级同伙？”
“嗯……大概是比火山头还要危险的一个特级，已经逃走了……所以说，可以放下悠仁了可以放下悠仁了可以放下悠仁了！”
喂喂喂，怎么直接叫人家火山头了啊，你有些无语放下了怀里的虎杖。
“这样水平的咒灵聚集在一起了吗？真是有趣啊……今天还真是发现了很多不得了的事情呢！本次教学参观，大！成！功！”
他并未在意那个咒灵的逃脱，你知道，他根本对你们造不成什么威胁。
不过……真的很成功吗？感觉还没研究透彻的样子。
你摸着下巴思索着那个咒灵大概是个什么水准，下次如果碰到，祓除试试？
五条在战斗结束后开始为虎杖制定计划：
“悠仁就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一边看电影一边跟我战斗，实战方面就去做咒术任务，然后在交流会上bling bling闪闪发光！”
“那个！交流会是什么！”虎杖举起手问道。
看着五条忽然愣住，你忍不住发出疑问：
“我说五条，从头到尾，你是不是只告诉了虎杖看电影特训？”
“哈哈，哈哈哈……”
隔着眼罩你都感觉到了五条悟的眼神漂移，最后还是你认真为虎杖解释了关于咒术任务与姊妹校交流会的一些细节。
不过说起交流会，你作为助教是不是要回去参与一下交流会的准备呢。
在送虎杖回去后，你和五条走在路上，他忽然感慨了一句：
“花音，真的很可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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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五条悟：花音你真靠谱。
你：五条悟你真不靠谱。
五条悟：信赖之心，发射！
你：（抽刀砍断）
第十五章.五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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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说我可靠，我也不会把这句话还给你的。”
对于五条的夸奖，你没什么感觉，因为你觉得他只是在调戏你而已……再或者就是他想像之前一样先把你夸得飘飘然，然后让你去做什么事情。
别问，问就是他曾经用这招让你给他连续做了一个月的甜点。
“我只是单纯想表扬一下花音而已，在教导学生的细节方面，花音比我擅长很多呢。”
五条摊了摊手表示他很无辜。
确实，有些时候你会比他更快意识到虎杖当时产生的疑问，再或者更快注意到虎杖当时的情绪状态。
“难道……是因为在意吗？”他骤然停下了脚步，问出了口。
你一脸疑惑，在意？在意什么？
看着你的表情，他松了一口气，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不，没什么。”
“所以到底是什……”一个电话忽然打断了你的追问。
你看到了来电显示——伊地知先生？！
你这才想起，你们原本是打算去夜蛾校长那边的。
很好，加上五条悟非要拉着你散步的时间，你们一共鸽了两个小时。
这个电话接了之后……怕是会出大问题。
你无奈地朝五条展示着手机界面，用力指了指屏幕，示意他看一下来电人。小声道：“怎么办！是伊地知先生啊！”
看着你慌乱到有些可爱的动作，他抱着某种坏心思凑近了你，掀起了眼罩表示他在认真看。
这一掀，又露出了那双让你情不自禁感到惊艳的眼睛。
你下意识呼吸一滞，五条悟的这张脸也太有杀伤性了。
感觉到你呼吸的变化，五条眯起了眼睛，得逞一般地坏笑，然后又故意眨了眨眼，宛如天空一般深邃的蓝色眼瞳让你有种会被吸进去的感觉。
心跳快了半拍让你差点以为这人对你释放了咒术，你本能地警惕退远。
看了看对来电人完全没反应，反而俯身冲你展示自己双眼的五条，你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
于是你干脆低下头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按黑了屏幕装作没有看到的样子。
反正、反正一定是打给五条后发现没接才找到自己的，才不要为既不靠谱又喜欢耍你的五条做额外的应付工作。
——
虽说不为五条悟做额外工作，但某些事情还是要干。
比如……先偷偷告诉夜蛾校长错误的时间，然后赶在他之前跟着五条去见一见那个参与了谋杀虎杖的上层之一，保守派领头，京都府立高专校长乐岩寺。
当天，会面室的气氛意外的沉重。
你作为助教说明了一些咒灵情况，最后向面容有些阴沉的老人补充道：
“且资料表明，近些年来无论是咒灵或是咒术师，力量都在以一种难以预料的速度增长，请您重视。”
“也就是说，你们为了无聊的地位与传统而压制的那股力量，已经开始壮大，如巨浪般袭来。‘特级’已经是以前的标准了。”五条悟捋起了自己头发：
“露出獠牙的，不只有我哦。”
之前五条与你聊天时便提过，咒术界上层为了稳固地位，会不断打压其他新生咒术师。
而且面对本家外的强大异端，无论其本心好坏，首先想到的便是“清除”。
就像一群处于冷兵器时代的刀剑看到自己身边出现了枪火，首先想到的也只是销毁，而不是研究或者利用起来进行战斗变革，只因枪火不是刀的传承。
他们不愿意承认，属于刀的时代，已经过去。
就算敌人不断强大，某些人依旧不愿承认自己即将面对的东西。
……听起来真的糟糕到不行。
你跟着五条悟走出了房间后还在思考着咒术界相关，一时有些恍惚，你有预感，之前平静的生活正在逐渐动荡。
枪火的时代，终要来临。
“花音？”
“是！”你下意识高声回复。
五条神情严肃：“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看着他意外正经的神色，有些紧张，是想和你讨论上层的动作吗？还是打算问你接下来交流会的事情？
“刚才……”刚才什么？是乐岩寺校长有什么不对？你放轻了呼吸，打算听听五条的看法，你盯着他的唇，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刚才，帅吗？”
啊？
本以为会听到什么严肃话题的你，傻掉了。
“……五条你是在问，你那番言论的深刻程度吗？”你不死心地反问，试图把画风变得正经。可能他嘴里的帅气是指讨论的话题令人敬佩的程度吧。
“你的看法很对，我也觉得……”
“不～”
五条悟打断了你，然后做出了和会面室里一样的动作，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自信道：“我刚刚说话的样子，很迷人吧，花音有没有觉得我很可靠？”
“这是被特级咒灵附身了？”
你调动了咒力聚于手中，蓄势待发。
然后，你看着面前的五条悟表情因为你的话而凝固。
下一秒。面前的男人指着你大吼道：“花音，怎么可以这么不解风情！”
“风情？？？在哪里？”
“在这里在这里！”风情的某人乖巧举手。
“你？”你无语望着明明快三十、在你面前却跟三岁小孩一样的五条悟。
“喂喂喂，花音那是什么眼神！”
……他哭了，他装的。
今天，也是和五条悟拌嘴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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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总结一下本章前半部分内容：
五条：(·ω< )～★
你：你对我释放咒术？还是你在耍我？
总结一下本章后半部分内容：
五条：丫头，看到我这么帅，想聊了吗？
你：？
五条：我的表现这么酷，对我有欲望也是人之常情。
你：你被特级咒灵附身了？
五条：给你个机会得到我。
你：（准备祓除）
第十六章.开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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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杖的特训出乎意料的顺利——他本身的才能就很出众，也有着足够的天赋。
所以你所教授的理论部分结束得很顺利，你不由得对这个学生的成长感到了几分欣慰。
真是个努力的好孩子。
理论课程结束后，你依旧在他附近的公寓住着，以便随时照顾他。
毕竟五条悟就这么把他拎出来特训，完全没想到他的起居和饮食啊……你有些头疼，五条悟虽然在体术与咒力教导上表现很优秀，可在生活常识方面终究还是有些大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