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名:hp春天的十七个瞬间
作者:韦太真
文案:
阿拉斯托·穆迪“伏地魔亲手杀害了她。”
小天狼星·布莱克“我怀疑雷古勒斯还没有那么重要,需要伏地魔亲手去干掉他”
阿不福思·邓布利多“有多少我哥哥非常关心的人最后下场可悲”
第二卷是HE番外!!!
第三卷是AU番外,主要是一些平行世界的小故事
前传《休息室的故事》已完结
所有的完结故事都会……偶尔掉落一些中间插入的更新
【我流】
【犬】黑长直大美人,蜜色皮肤,浓眉俊目。宽肩,低嗓,长腿,别人看了要嫌身材单薄,长期熬夜,看起来高傲疲惫不耐烦。撩起长发,灰眼睛一闪的水光——以前常年穿大黑斗篷,身上唯一亮色是金红领带,毕业以后就成天套着夹克,穿牛仔裤。业余爱好是变狗,格罗斯特牧羊犬。
【羊】齐肩栗子色鬈发,象牙肤色,有胸有腿,但是背后看像个男人,像凡尔赛宫里的洛林或者菲利普。短宽脸,眼睛像苏玳贵腐酒。喜欢伸手压眉毛,随时随地能睡着,在人群中非常不起眼,但是讲话非常刻薄。能无参考资料徒手画星图,业余爱好是玩迅捷剑
内容标签: 天作之合 骑士与剑 校园 魔法幻情
搜索关键字:主角:小天狼星·布莱克,多卡斯·梅多斯 ┃ 配角:詹姆·波特,莉莉·伊万斯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小天狼星BG,相方多卡斯
立意:在第一次巫师战争中被伏地魔亲手杀死的麻瓜出身女巫,背后的故事
# 第一卷:春天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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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梅多斯Meadow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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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邓布利多的弟弟阿不福思,我只见过他那一次,是个奇怪的家伙……这是多卡斯·梅多斯,伏地魔亲手杀害了她……小天狼星,那时候他还留着短头发……还有……就是这些,我想你可能会有兴趣!”——阿拉斯托·穆迪,via.《哈利波特与凤凰社》
事实上对于我来说是一件相当艰难的工作——发掘我亲爱的姑母早年的事迹,它已经被湮没在第一次巫师战争的烟尘之中,而我能获得的材料相当有限。除了丽塔·斯基特在1978年写的《多卡斯·梅多斯:麻瓜种还是格兰芬多的执剑人?》比较完整的叙述了她的生平,只有一些我从费尔奇的档案馆中找出的零碎材料,还有麦格校长慷慨提供给我的格兰芬多魁地奇队的历年合照。
我的研究能获得如此巨大的突破和进展,完全归功于我在特里劳尼教授所居住的占卜学教室劳动改造时发现的,前任教授保留的一批占卜课的论文——很难想象我居然可以同时看到我姑母、詹姆·波特这样的早期凤凰社成员和彼得·佩蒂鲁这样的背叛者在他们的学生时代留下的占卜课论文。这为拉文克劳带来了二十分的加分,也给了我一次见到“救世主”哈利·波特的机会,他给我大胆的猜测带了一份非常重要的佐证,并允许我将它作为这本书的扉页——这是第一次巫师战争期间凤凰社初次召集的合照,其中除了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先生和斯多吉·波德摩先生以外的成员都已经下世。
同时也非常感谢辛尼斯塔教授,她在自己的留底中找到了我姑母的天文学作业,并补充了她曾经是天文学俱乐部的会长这一重要信息。猪头酒吧的酒保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先生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
这些新材料完全颠覆了旧有的看法,展现出了一个和丽塔的书写下,完全不同的多卡斯·梅多
斯,也是我勇气提笔写下这些琐碎东西的原因。
或许是缘于她的早夭,关于这位年长我四十二岁姑母的往事,我的祖父和祖母总是讳莫如深,但是新材料的发现的确打开了我祖父的话匣,或许我得到了一些相当有用的信息——但或许这只是一些暮年老人的胡言乱语。
由于斯基特学姐的描述实在是过于深入人心,请允许我引用一部分作为这篇报告的开头,也的确和我所叙述的东西有一定的相关性。
“十月份的戈德里克山谷实在是过分熙熙攘攘,大部分的魔法界成员汇聚于此庆祝詹姆·波特,弗利蒙德和尤菲莉亚的独生幼子和麻瓜出身莉莉·伊万斯的婚礼,这或许是战争中难得的盛事——毕竟邓布利多是他们的证婚人。我们可以在这里看到大部分凤凰社的成员,这个年轻的,直属于邓布利多的组织中已经出现了一对恋人,不禁让我们好奇其它成员中是否也存在着类似的暧昧关系。
我们可以在波特夫妇结婚照的中间,看到布莱克家的纯血叛徒,过分英俊的小天狼星·布莱克,作为伴郎的他身边有一个栗子色鬈发的身影。
凤凰社的成员对于波特婚礼可能出现的危险做了齐全的准备,以至于可以在她斗篷下看见悬挂在皮带上的剑锋——那就传说中曾属于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宝剑,而它的主人就是多卡斯·梅多斯,这个拥有圣人之名的麻瓜出身女巫。”
斯基特并不是一个优秀的拉文克劳,也是一个优秀的拉文克劳——她对真相和原始材料没有足够的敬畏和尊重,但是知道怎么处理自己手里的东西让它看起来更有煽动性和吸引力。非常神奇的是,她似乎有某种探知各种委曲下真相的洞察力,或者她纯粹是有自己获得材料的独门渠道。
或许我亲爱的姑母并不像斯基特笔下的,有着“超出常人的勇气和坚定”“心地善良无私”“浅琥珀色的大眼睛看起来悲天悯人”,这样过分美好的品质,我所获得的材料也可以帮助我们勾勒出一个,更合理的,更立体的,格兰芬多形象——但是斯基特似乎真得,猜到了一部分特定的真相。
但也可能只是我被斯基特的观点和自己对姑母的感情影响,在胡说八道罢了。
事件中的两位当事人已经化作烟尘,两次巫师战争断送了被称为“黄金一代”的巫师,其中有三位非法阿尼玛格斯和一位高尚的狼人,霍格沃茨的两任校长也相继在第二次巫师战争中殉职,很多往事也只有救世主的一面之词,无法事事考证,只是我们愿意相信这是真的,或者某些细节能被一系列像我所罗列出的材料一样边缘的东西证实,是真的可能性极大。
但是毕竟“大胆猜测,小心求证”也是拉文克劳的优秀品质之一,大家把它当成有一篇无稽的小册子文学,消磨时间,找个乐子,还是够的。
我想姑母如果还活着,看了我写的这些胡言乱语,也会哈哈大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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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卷是原著向的BE结局,第二卷是世界线出现偏移的HE结局,世界线偏移原因是雷古勒斯存活。
第2章 圆舞曲Waltze/土星环Satum R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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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格拉霍恩教授的圣诞舞会绝对是大部分四年级以上霍格沃茨学生一年里最期待的场面,毕竟不是每个人的校园生活都像格兰芬多的劫道者一样丰富多彩——指发明恶作剧以及附带关禁闭的种类和次数。
但对五年级多卡斯来说绝对是令人烦恼的事情,因为从去年小天狼星以“给她抄魔药学论文”作为代价,让她帮忙带了费力拔见水开花烟火进去(显然,受害者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今年他因为嫌麻烦,不想找别人了就就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她点了头,起初一切顺利,然后在宴会的当天早上——她差点被人从活动楼梯上推下去。
霍格沃茨的楼梯总共有一百四十二处之多。它们有的又宽又大;有的又窄又小,而且摇摇晃晃;有的每逢星期五就通到不同的地方;有些上到半截,一个台阶会突然消失,你得记住在什么地方应当跳过去。显然,这位小姐非常聪明,活动楼梯是个合适的作案地点,它本来就一直动,无论是被推的人还是推的人都可能只是站不稳。
课间楼梯上人很多,多卡斯在占卜课上和拉文克劳的洛夫古德在某个问题上产生了分歧,激烈的争论一直持续到课间,结果她快要赶不上麦格教授的变形术课。如果哪位肇事者成功了的话,那其实也还行,可惜她没成功,詹姆·波特正好路过,他的反应够快,给了多卡斯一个悬浮咒。
“所以,你怎么这个点了也还在这里”,多卡斯成功在他的帮助下惊险得落到了下一座楼梯的扶手上,顺势借力往上助跑,在周围学弟学妹们的欢呼声中跳到了三楼的平台上。
“课本落在寝室了”,年轻的格兰芬多魁地奇队队长摇了摇头。
“我猜你的最后一次尝试也失败了?”多卡斯看着他笑。
“不要揭穿我好不好”,詹姆伸手把自己乱糟糟的黑发往后梳,“好歹我刚刚帮助你免去了在医疗翼呆一个晚上”,如果不是他的漂浮咒,她大概没那么快在空中重新调整好平衡,落得位置不巧,那就是医疗翼一日游。
“走吧走吧,迟到了麦格教授连格兰芬多的分都扣”,多卡斯检查了下巫师袍口袋里的东西和背包,还好冬天穿得厚口袋深,都还好好的。
“你怎么连活动楼梯都掉”,詹姆的手插在口袋里,看起来像是一个鼓鼓的圆球,估计是他的金色飞贼——新把戏,“这样我怎么放心你当找球手”。
“是我连从活动楼梯上掉下来都能保持平衡”,多卡斯发现和詹姆·波特走在一起自己也会被带得话多起来,“优秀的找球手”,他们是队友,早就合作过两三年了,互相清楚对方的水平,这种程度的玩笑还是开得起的。
“有人推你了”,他们快走到走廊尽头的教室,身边的人变少的时候,詹姆突然开口。
“我为什么不说出来?”多卡斯侧脸看他,“麻烦还不够多吗?”顺手推开教室的门,良心舍友们帮她占好了座位,她刚坐下麦格教授就宣布上课了。从她推门前的一瞥看,詹姆显然已经迅速地明白了她的意思,今天晚上就是圣诞舞会,她要是摔了,什么人会有麻烦,什么人会有机会,一目了然。
不知道是本来如此,还是因为施了魔法,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比一般教师的房间大得多。天花板和墙壁上挂着翠绿、深红和金色的帷幔,看上去像在一个大帐篷里。
房间里拥挤闷热,被天花板中央挂着的一盏金色华灯照得红彤彤的。灯里有真的小精灵在闪烁,每个小精灵都是一个明亮的光点。远处一个角落传来响亮的、听起来像用曼陀铃伴奏的歌声;几个谈兴正浓的老男巫头上笼罩着烟斗的青雾;一些家养小精灵在小腿的丛林中吱吱穿行,托着沉甸甸的银盘,把它们的身体都遮住了,看上去就像漫游的小桌子。
多卡斯还穿着去年的裙子,小天狼星刚刚摆脱了斯格拉霍恩把他拉进那一堆年长的斯莱特林中尝试,站在她身边。她无聊得打了个哈欠,“老海象的吸烟衫和带穗缨的天鹅绒帽子,实在是,过于违和了。”
“今年没有潘趣酒缸”,小天狼星穿着银色的软缎礼袍站在她旁边,银线刺绣出沉甸甸的立体藤蔓纹路,他显然非常讨厌这件衣服,不适得扯着各个衣角。潘趣酒缸事件是那是小天狼星和波特去年的丰功伟绩,他们在斯内普站在那个巨大的玻璃樽前的时候,丢了一大把费力拔见水开花烟火进去,浅色的酒水浸了斯莱特林一身——费力拔烟火放在施了空间伸缩咒的银手袋里,由多卡斯带进去。
多卡斯继续四处观察这里巫师们的打扮,他们看起来简直像是自己青年时代流行的标本,她上次来的时候被各种事情搞得头昏脑涨,现在到处看看还挺有趣的。
“所以,要跳舞吗?”小天狼星问她,舞池在另一边,基本上年轻人们都在那里。
“不去”,多卡斯端着刚从冷餐台上拿到的橙汁,“我去年领教过了”,一支曲子能踩人三次,她可怜的香槟色缎子舞鞋。
小天狼星不说话了,重新恢复到了疲惫而无聊的神态中。
詹姆·波特看起来终于从人丛中挤出来,跑到冷餐台这边,也拿了一杯橙汁,一气喝下去半杯,才转头看他们,“你们两个来这里罚站的吗?”
“所以,跳舞吗?”多卡斯问他,“至少把一个人从罚站的窘境中解放出来”。
詹姆耸了耸肩,“我一向乐意被女士们差遣”。
他们滑进了舞池,曼陀铃正好换了支曲子,调子像吞了蜜那样柔和,正好适合烟雾缭绕的气氛,多卡斯的手搭在詹姆肩上,他们维持了一个不远也不近的距离,正适合说话。
“我回去一定要谴责小天狼星”,魁地奇明星的榛子色眼睛在灯下呈现出一种华彩的暗绿色,“他带了一个女孩子来晚会,却不跟她跳舞”。
多卡斯开始笑“有一个人带了一个女孩子来晚会,心里想得却是另一个”,詹姆最后在变形术课后随便挑了一个经常来看他们训练的赫奇帕奇女孩子,估计她也没想到,到参加晚会的时候还是相当受宠若惊的态度。
“我已经很惨了,但是被你一说怎么感觉更惨了”,他们顺着曲子进退,詹姆和小天狼星比是一个优秀的多的舞伴,至少他能踩住节拍,“我本来以为不肯作我女伴就算了,跳一支舞总是可以的”,显然,他说得是莉莉·伊万斯,麻瓜出身的百合花,斯格拉霍恩的骄傲和宠儿。莉莉大概是这么回绝的,“不,波特,我也被邀请了,我可以自己选择男伴出席”,“波特,我也不缺男伴”,“不是斯内普,他也拥有进场资格,不需要我邀请”,“波特,我再说一遍,我不会和你去的,更不会做你的舞伴”“波特,你没有发现吗,我只是不想和你去”,他把每一次的拒绝都重复了一遍,向多卡斯卖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