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第三种爱情续——再见艳阳天——繁花放尽
时间:2022-04-23 08:01:41

  “朋友这个词很难定义。因为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恒的共同利益。”他幽幽说道。

  “真心朋友哪能用利益衡量,只能用心,用行动;用利益衡量的只归为酒肉朋友。路遥知马力,金钱见人心嘛。”我立马反驳,并不赞同他的那番朋友论。

  他听后笑开了,我们碰了杯。我耸耸肩,继续低头对付鱼肉。

  我们陆续谈起了一些社会上的见闻,他还不时冒出一两个冷笑话,让我哭笑不得。

  这一顿吃的还算愉快,终于能让我喘口气。

  结账时候我抢着去结,他不肯,说还从没让女人请过客,正推来推去的,收银的那位小女生突然怯怯说:“就记谭总……”

  还没说完,谭应宏就低低逼出句:“记我帐上。”

  那小姑娘吓得一声不敢多出,赶快照办。

  我知道在天一有帐户的顾客非富则贵,并非普通中低产阶级能开。心里不禁纳闷,出来时候我忍不住问:“你在天一开有帐户?”

  他莞尔一笑,说:“行里经常应酬就开了,反正公家的不吃白不吃。”

  饭后还是他送我回的家,但我坚持在所旁下的车,推说所里还有个会要开,他也没多问。直到他车子开走后,我才招了台的士回的家。不知为什么,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住处。

  当我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七点,邹天没在。只见桌上留了个纸条:我下午火车回上海,邹天。终是怪我呢,本想打电话过去问下行程,想了想,还是作罢。

  从窗户看去,雨已渐小,在路灯的反射下像织出了一帘白纱。

  躺在床上,四肢百骸了无力气,连脚上的神经都迟钝了,脑中不断回放着今天林启正的话语,还有他挫败的眼神。可我没有退路,只能伤他,将他推得远远的,最好也断了我的念想。

  身旁的手机振动起来,懒得接,转过身,可它一遍一遍地重复着,强迫我,只能咬牙起来看,是林启正!为什么还来招我?!

  那铃声很有恒心地叫着,一声,两声,三声……七声。

  终于断了,我赶紧按关机键,猛地把手机丢到沙发那头,把他的衬衣藏到衣柜里,蒙上被子睡下。

  迷迷糊糊地不知道过了多久,翻开被子坐起来,周围黑漆漆的,只有我的呼吸声,很重。那股孤独的恐惧又在黑暗里滋长,慢慢向我靠拢,甚至可以感受到它的触角在蔓延。

  我哆嗦着拧亮台灯,不住地喘着。突然记起床头柜里的“舒乐安定”,急急掏了出来,倒出两片,顾不得脚痛,咬牙奔到厨房里找到凉开水和着咽下。这才慢慢瘸着回房。

  不得不拧亮了房里所有的灯,静静坐在沙发上等待药效发力,无意间摸到沙发里的手机,开机看时,是凌晨两点四十二分,两条未接来电显示,一个是林启正,十二次;另一个是谭应宏,八次。

  正想把手机丢一边,铃声突地响起,吓我一跳,一看,是谭应宏。这么晚打来,真有点没礼貌。但药效还是没开始,于是接起,那边很静,呼吸声清晰可闻。

  “邹雨,你没事吧?怎么关机了。”

  “没事,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就想问问你,脚好点没。”

  原来他还记得我脚伤,看了下肿得老高的脚,碰了下,不由得咧开了嘴,咝了一声。

  “擦药没有?猜你就是不乖,肯定没擦。”语气倒像幼儿园阿姨

  看了眼拿回来就搁在矮几上的药油,心下感激,特别在我最难熬的时刻。

  “嗯,你不睡觉吗?现在都凌晨两点多了。”

  “睡不着,记起你,就问问。”他语气很温柔,竟同白天截然不同。

  “谢谢你关心,夜深了,你也早点休息吧。”

  “那……好,晚安。”那头有点欲言又止

  “晚安。”

  说完,才觉得有点晕眩,估计药力上来了,就这样在沙发上挨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已是八点半多,雨彻底停了,可还是阴天,昨夜所有灯都忘了关,屋里就像装着个小太阳,忙关灯收拾了下屋子,正准备关窗,眼角扫过竟看到一辆灰蓝色的车子停在楼下,车顶还带着水渍。不由得探头仔细看了下,没能看清车牌,只好关窗。

  洗漱时候总还想着那辆灰蓝色小车,不由得加快了速度,脚已经不是昨天的刺痛,已转为闷痛,出门时高跟鞋穿不进去,只好选了双大一码的平底鞋穿上,一蹦一蹦地往电梯间走去。

  到了楼下,一看,那车还在,刚想过去看,却见那车呼的一声发动起来,逃似地离开,只留下一阵难闻的汽车尾气,我不禁掩鼻,看时,是848尾数的车牌,是谭应宏。

  为什么他这么早在这里?该不会昨晚他都在我楼下过夜?带着疑问我拦了的士回所里,今天郑主任回来,高展期一早就发信息让我今早一定要到。

  下车后远远看到高展旗,就打手势他过来,他走过来一看我的惨状,高叫:“你们昨天去哪逛的,竟把脚弄成这样?”

  我剐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走

  他不放过我,紧跟着,“我说邹雨,我供你出来还不是为你好,你总得给人家一个机会嘛,总不能等那个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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