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第三种爱情续——再见艳阳天——繁花放尽
时间:2022-04-23 08:01:41

  这样,至少可以少想念他一分,一秒,也是好的。

  望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整齐路灯,在午后的艳阳下反射着耀眼的光,仿佛透过它可以看到星巴克那道天桥上褶褶生辉的三个字。

  心里不禁回想起前一年的点点滴滴,汇成了一股绵长忧伤的洪流,但,我眼睛已没有泪水。这对于我来说,是个进步;而对于我的心理医生黄召阳来说,则是一个较成功的病例。

  …………

  2005年年末将至,城市一派节前繁荣,每天都有大量准备回家过年的外来务工人员从那道天桥上走过,手里提着礼物,肩上扛着重实的蛇皮袋,谁也不会去注意天桥拐角下方那面小小的铜制铭牌,除了我。

  每个午后,只要我不在外面办事我都要端着一杯绿茶,望着那片铭牌方向发呆,直到手里的茶冷掉。

  我与他的相遇、相识、相爱、相知像放电影一样无数遍在脑海中盘旋,可最后还是以邹月压出的那个人形告终,还附上邹月那句诅咒:“他说他永远也不会抛弃你,邹雨,今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抛弃他。我从你身边跳到他面前去,这样,你们就永远都不能在一起了!”

  对!我们将永远都不能在一起了!邹月,这样的结果,你满意吗?为什么每次梦到你都是那么狠绝地跳下去,每次都是,你肯定还是怨恨我的。无论你是恨我、骂我、打我,我都愿意,因为是我害了你,是我从没关心过你的感受,现在这样,原是我的报应!

  “邹美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高展旗有点故作轻松地直闯进来

  “拜托,请你以后敲门!”我赶紧擦掉泪水,转身笑骂道

  他估计也看出我的失神,笑道:“哟,不用这么快就高兴到哭吧,我还没告诉其他人呢。”

  “究竟什么事?”

  “我,今早同白丽协——议——离——婚——了。以后我俩都是离过婚的,凑一块,谁也不欠谁。”

  “你们结婚才多久啊?闪婚闪离?看不出你这人还挺时尚。”我对高展旗的话始终半信半疑,于是笑道。

  “不信,喏,给你验证下。”看他从口袋里掏出个绿皮本丢给我,我接住一看,来真的。

  “那白丽也不是省油的灯,她怎会如此容易放过你。”想起那次在所门口当众骂我狐狸精的凶相我就只能想象出一只母大虫在发威。赶紧摆过高展旗的脸颊看看有没有红印子,他会意,笑着说:“要不要再检验一下其他地方?”说完就作脱衣状,我赶紧后退一步。

  “得了,这回你用钱还是用……”

  “当然用钱啦,色得留给你嘛。不过还是托致林人事部经理,就那个暗恋我好多年的,把白丽搞进了致林业务部,好聚好散嘛。”

  高展旗见我没有异样,接着继续吹,“她一听我离婚了,那个眼神啊,多高兴。反正就是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除了你这棵。”

  见我呆呆看着他,他终于用安慰的语气说:“邹雨,不是我说你,你这整一年时间人不人鬼不鬼的干什么,你看人家一合并,就立马拿下好几个市政开发项目,那些报纸都在整幅报道,多神气啊,哪像你!要不我把那几家银行顾问业务给你,多赚点,做不了阔太太就做小富婆算了,那几个银行顾问业务可是块肥肉啊。”

  我心像挖出了个洞,可嘴边还是笑说:“好啊,一言为定,谁反悔谁是小狗!来,先拉钩!”于是我故意伸出尾指来,高展旗见我高兴了,也作势同我钩手指。

  然后我们对视而笑。

  作者有话要说:

  三爱太经典了,我也是中毒颇深的一个。为了走出心理阴影而写的续,文笔疏略,只能尽我所能,不足之处,请见谅。

 

 

2

  那个家,我终是不敢久留。每天上班时候还好,脑子不停地转着业务,心里还在不停祈祷让工作来得更多些吧。可下班后,总不能在办公室长久呆,于是只能回家,是回“家”吗?往常邹月房间里昏黄的灯光如今永远都是漆黑一片,邹天下半年就已经去上海实习,这个家已经没有了他们,没有了往日的嬉笑怒骂,因此,它已经不是“家”——我的“家”。

  以前我恐高,而自从母亲和邹月死后,我变得很怕黑。数不清的黑夜里,躺在床上,周围死一般寂静,而心中的对他的思念像无数的蚂蚁啃噬着,无法逃避、只能颤抖着身体,死命抱着那件他在北京之行留下的衬衣,柔软而微凉的衣料贴着皮肤,像是他曾经牵着我的,颀长而微凉的手指抚摸着我,眼睛拼命睁大着,数着窗外天上的点点繁星,却怎么也睡不着。

  于是我同邹天商量卖房子的事情,邹天自从邹月死后就与我生分了,听了我的提议后也觉得住在原来房子会睹物思人,于是也赞成卖掉。好在现在楼价高踞,当我以超低的价格放盘到房地产中介时候,不到一个星期,就有位姓张的中学老师买了去,他们也是三口之家,儿子早已读大学,两老住着刚好,他们是非常高兴,我也高兴。

  经过高展旗硬充好人地帮我细细筛选,终于选定了离我们所里很近的一处房子,三房两厅,三面透光,我初时觉得这房子大了,我就一人住,邹天也不经常在,小一点的好。高展旗却深入地分析说这房子不买以后肯定后悔,理由有三:一、户型好,二、地段好、三、如果以后万一不卖留着住三口之家也合适。

  我当时就骂他:“你怎么就看我只有这点本事,难不成我还一辈子住这里?”

  谁知他狠狠挖苦我:“我早说过你没那个阔太太命,早点找个现实点的早好。”

  最后我还是妥协了。于是请所里同事在天一大吃一顿作为入伙酒就直接住了进去。

  尽管我一直小心掩饰,每天化着浓妆上班。可每时每刻,我都能感受到同事、朋友、生意伙伴等的异样目光,或者有意无意的关心。不知道是不是也有人敢对他这样,应该不会,由于他位高权重,别人奉承都来不及,我苦笑地想。我努力让自己习惯,甚至可以坦荡地笑回去。

  时间在无休无止的工作中飞逝,我拼命地工作,尽量地加班,钱大把大把地赚进。下班也不闲着,忙命地运动,害所里那几个小姑娘一个劲地抱怨:“邹姐,你还让不让我们活啊,你身材本就瘦,还来个骨感美人,害我们连零食都不敢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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