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同人)第三种爱情续——再见艳阳天——繁花放尽
时间:2022-04-23 08:01:41

  总有一天要撕破脸的,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心想着,快步走向郑主任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里烟雾缭绕,郑主任正默默地抽着烟,锃亮的脑门满是汗珠,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怎么说呢,有点颓唐,很难取舍的样子。高展旗正发挥他那三寸不烂之舌,不停劝着郑主任夫人,但见她正端着杯开水,喘着气,一副余怒未平的样子,估计高展旗的劝说没听进去几句,不过倒是安静了下来。

  高展旗见我进来眼睛刷地亮了,猛向我使眼色,让我去摆平小孟。我点头会意。于是帮小孟把刚才扯乱的头发整理好,拉着她说:“来。到邹姐办公室去静会,好吗?”她抬起满是泪痕的脸,虚弱地点点头。

  我把她领到我办公室,安顿在沙发上,关好门,给她倒了杯开水,静静坐在她旁边。

  她哇的一下子就大哭起来,嘴里语无论其的说着:“我该怎么办啊……他自从那次寿宴就从不主动找我了,家用也不怎么给……那时候他还承诺两年内要离婚娶我,现在都拖了我六年了,都是骗人的,男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我都三十一了,要青春没青春,要钱没钱……你让我以后怎样活下去啊!呜呜~~……上次还硬说我有男人,原来是想甩了我啊,分手也不要找这样伤人的理由吧……她老婆有什么好,又胖又丑,我哪点比不上她了……为什么我就是小的……我真不甘心啊!不甘心,呜呜~~

  听着她用哭腔说着这些,我禁不住想起了上一年郑主任50岁寿宴那天晚上的情景,是不是这样的感情都必然会有判决日的一天,两个女人等待着同一个男人的判决,判决一出,胜者为王,败者轻则暗自痛哭,重则玉石俱焚。而我,也是个落败者,终是自取灭亡,害人害己。

  嘴里还是在用律师的特长辩证地帮她分析着利弊,心里却悲哀地预感到了她必定是败者。

  大半小时后,小孟终于安静下来。这时见高展旗开了条门缝来,挤眉弄眼地示意我出去,于是借口上洗手间出来了。高展旗忙拉我偷偷说:“看来这场龙虎斗还是老虎胜了,郑主任意思想把小孟……”手里作了个砍头状。

  “这怎么行啊,毕竟人家小孟跟了他都六年多了,总不能说断就断吧,这对小孟不公平。”

  “这世界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的,郑主任你不是不知道,他天生“气管严”,外面玩玩就算了,这么多年你见过他带小孟出过正式场合吗?——没有的吧。这不明摆着不让她见光嘛。该不会小孟想要他扶正?你告诉她,让她死心好了,赶紧搞点钱为妙。”

  “你这不是逼小孟做傻事嘛,她一真闹起来,付诸法律行动,郑主任这个脸也丢不起。”

  “所以郑主任才让我找你来劝劝小孟,让她开个一口价,签个字据,以后两不相干,不就完了。”

  “这种字据本来就不具法律效力,怎么写?

  “唬她的呗,有总比没有强,就防她以后来闹。”

  “你来,这种事情我可做不好。”

  我自己都处理不好的事情,现在如何有立场来劝别人呢。

  高展旗见我神情严肃,顿了下,说:“哎~~算了算了,还是我来,老子今天丑人做到底,回头非敲老郑一笔不可。”说完转身推门进去。

  空荡的楼道里只有我高跟鞋蹬蹬的响声,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忙了一下午,闹剧终于落幕,“判决”也终于出来,小孟自动永远离开郑主任,郑主任一次性赔偿其青春损失费七万元,原来为她所租套房及那个彩票销售点仍归小孟。

  完事后,郑主任小心翼翼地送他老婆上的士,她老婆一反刚才的泼妇形象,大度地微笑着同我们一众人道别。

  小孟是我送的,孤零零,一个人。看她只低头匆匆走着,手里紧抓着那个放着字据和支票的手包,像害怕别人抢走一样。我不由得心里一窒,就这样结束了,“判决”结果开始执行,那个落败者,终是要一个人孤零零走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夜里,惊醒,感觉睡了个什么梦,却忆不起来,半闭着眼睛上厕所,坐在马桶上,迷糊间鼻子一酸,眼泪就无预警地流了下来,邹雨突地闯入我心里,……原来是为她。

 

 

4

  送走她们,郑主任终于大大松了口气,脸色红润了不少,拍着高展旗的肩膀说:“今天真有你的,回头哥一定好好谢你!今晚我请客,天一吃鱼头火锅去!大家一起去!”

  众人一阵欢呼,这种本是伤人的闹剧却硬要以这种热闹的气氛收场。

  照例是吃吃喝喝,敬酒玩笑,我却兴致缺缺。高展旗不时发挥他的搞笑本色,不住地给郑主任敬酒,最后,郑主任当然是醉得一塌糊涂,结账还是由高展旗帮他翻出钱包给结的。高展旗搀扶着半软的郑主任一步一歪地往停车场走去,小辈们也都喝得七七八八的,我只好走到大门口给他们喊的士。

  刚送他们上车,回头间,竟远远看到一台黑色的陆虎停在天一正门旁。

  是他吗?毕竟这个城市路虎极少见,心早已飞过去,可脚却不敢迈开,终是胆怯,定在原地。

  那边一位正找位置停车的小伙子忿忿不平地嚷着:

  “哪位这么牛B,竟把车停在门口,还让不让人进啊!”

  “哟!还66888,估计就这牌都值个几十万!”他同伴高叫

  “怪不得这么牛!”然后恨恨地开车过去。

  真是他!因为他的车子别人不能碰,有事没事的,他老是回来做什么?

  他应该还在天一,我下意识地找他,大厅没有,于是回头昂首看上去,酒楼足有十二层,层层都灯火通明,每个窗户里都隐约透出笑声,我努力一个一个窗户看过去,希望能找到他,他究竟在那个窗户里面呢?是不是也在应酬,脸色微红地抽着烟,严肃而深沉。他瘦了,估计很辛苦吧?一个人撑着那么大的企业,一有闪失就威信全无,甚至全盘皆输。看了一遍,没有。不甘心,又从头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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