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伊尔迷啊。
你在一本正经的崩坏什么啊!我差点血压增高,不要让我掉san值了,磨着牙,我阴阳怪气道:“我也没和你上床啊!你不一样宁愿和我结婚!可能就是爱我这种小浪蹄子吧!我可真是个罪过的女人啊!要不你俩在这看星星看月亮,我自己开车送我和狗卷去医院。”
五条悟:“要是论技术的话……”
我:“你不要添乱了!”
五条悟:“我不仅是技术派,还会很注重女方感受的……”
我:“屁!你绝对是那种瞎搞的!”
五条悟:“爱爱你诋毁我,试过才知道。”
我到底是为什么忍着飙血的伤口和他俩扯皮啊,阴间二人转可真是吃不消,能不能跳过我,他俩直接对线啊。
可恶,为什么我体质这么强悍!赶紧晕过去啊!这样我就不用面对这种魔幻局面了!
伊尔迷歪头,黑发倾泻而下,却透出一股扭曲的恶,“我也不是什么坏人。”
你这句话就像老色批在说就蹭蹭一样毫无诚意。
“我也是挺忙的呢,原本只是抽空过来看望。五条悟,你这次可以做一个选择,从我这里要走一样东西,宿傩的手指,还是灵灵。选手指,揍敌客家就不会再接任何与宿傩相关的任务,选灵灵,你只能这一次暂时带走她。”
行了,他俩开始对线了,但为什么我还夹在里面。而且这个选择太不对等了吧!
五条悟笑着活动了下拳头,“或者第三条路,打哭你,全拿走,你一看就是那种娇生惯养涉世未深的大少爷吧,真是缺少社会的毒打。”
你所谓的涉世未深的大少爷可是踩着尸山血海过来的,两个阴间高手就别互相诋毁了。我甚至有一点窃喜,想着伊尔迷可能要挨打,但还是我年轻了点。
伊尔迷:“那你车里的学生就没了,他身上还有一枚念钉,是念形成的,所以你没留意到,就在心脏附近哦。”
五条悟:“……”
我靠,五条悟吃瘪了!以前一直绿茶,让伊尔迷吃瘪的五条悟被反杀了!
现在白方选手陷入了僵局中,而黑方选手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现场进入白热化阶段,双方会激烈地争斗起来吗!
我忍不住在心里做起了实况转播,其实我也看得有点捏把汗,我还是不希望他俩打起来的。没必要!
明明不过数分钟的对峙,我却觉得他俩已经站了很久了,并且还将继续下去,要这样看到天荒地老吗。
噫,两个老阴比互坑果然可怕,我那个不归家的野爹能和五条悟打,同样的,已经算是世外高人的揍敌客家高祖父以及爷爷辈杰诺也能和他过过招。
真的得罪揍敌客实在不划算,何况狗卷棘的命还捏在伊尔迷手上,这么想着,我开始给五条悟使眼色。
大兄弟快点全都放弃了,赶紧带着狗卷棘先撤!我反正不会挂!
伊尔迷也是又谜又皮,他到底想不想要宿傩的手指了,还出这种选择题,是故意让我看的吗。我宣布,这种问题毫无意义,但确实挑战人神经。
我斗胆捶了伊尔迷肩膀一下,仰头看他,“别骚了,大哥,收手吧,他不是一时兴起就能乱搞的人。”
潜台词,你现在惹的是个疯批,到时候真的被摁在地上摩擦,回头还要给爷爷和高祖父告状不值得。
可惜伊尔迷并没有懂我的意思,假夫妇的默契果然是零!狗中大明白已经这样提醒他了!
我好难啊,谁来给我一板砖让我晕过去,这段剧情我想快进跳过去!请跳到我成为周刊一姐,拳打狗男人,教育野爹的结局!
五条悟要动手的气势压下来了,他耸下肩膀,双手张开,呈现出一个抱抱的开放模样。
“行吧,带着老不死的手指拿去卖,你老婆留下,我学生不能动。爱爱,过来。”这么说着,五条悟还逗狗一样吹了声口哨。
伊尔迷:“……”
我:“……”
感觉到了伊尔迷抱着我的臂弯有收紧的趋势,大少爷,你看,玩脱了。
他宁愿不要上层收集的手指,也要膈应你,把你假老婆当面抱走。
隐隐觉得伊尔迷裂开了,但最终他遵守了自己的规则,把我给放下了,就是落在我身上的目光有点渗人。
双脚落地,我看了看伊尔迷,又看了看五条悟。把脑子里一刹那出现的人生走马灯掐掉,我左右为难了。
有坑!绝对有坑,这个趋势不能直接投奔五条悟,要给伊尔迷面子,当然也不能赖在伊尔迷这边,不然会加重他的膨胀。
我的狗脑子快点转动起来,到底现在怎么做才是最合理的选择,这件事要办漂亮,否则回头有我好果子吃。
我深呼吸一口气,硬着头皮,顶着他俩探究的目光,先把摄像机和架子收好,然后放进了车后备箱,再自己走到驾驶座上坐好,系上安全带。「砰」一声关了车门,扭转钥匙,打灯起步。
车开起来了,我这才探出头看着这二位,狗腿笑道:“二位大哥,我先开车带着我搭档去医院了啊,回头见,改天请你俩吃饭,不要吵架嗷,要和谐相处,byebye。”
潜台词就是:再你马了个见哟!
说完,我一脚油门踩下去,五档起步,飙车离开,直接开出藤原拓海的架势!溜了溜了,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我觉得自己可以去当赛车手了,在这种盘绕的公路上都能漂移,实在是高明,这多亏了我以前跟踪报道九死一生积累的下来的宝贵经验啊。灵灵富力士,你可真是个绝境中的翻盘大天才,优秀!
这么鼓励着自己,我瞥了眼后视镜,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追兵,我已经稳稳地把伊尔迷甩在了几十公里开外,当然,这不包括五条悟。
看着道路前方出现对我挥手的五条咩,隔着一段距离我就开始降速了,代步车平稳停下,我半个身子探出车窗。
五条悟先是走到车后座,开门将昏迷的狗卷棘一手抱出来,然后走到驾驶位勾手指,这意思就是叫我下车了。
心里嘀咕,我解下安全带,才刚踏出去,就被他空余的一条胳膊搂住腰,猛地贴近他身上,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五条悟:“你开车飙了这么远躲的是伊尔迷吧。”
我:“反正躲不过你。”
“何必多此一举呢,在刚刚那个局面直接选我就可以了,天花板都不能给你安全感吗。”
我理由反正多种多样啦,我要考虑各种后果,天花板又不是我的保镖,能随时随地都在我身边,我只是凭借着本能做出了最适合当时的决策。
不当面给伊尔迷难堪与其说是温柔,不如说是出于自保的决定,毕竟这形婚还没解除。伊尔迷的背后可是整个揍敌客,暗杀界的天花板。
我闷不吭声,五条悟也不再说什么,换了个话题,轻快道:“带你和棘去找硝子咯……”
“等等,我租的车怎么办!”
“让伊地知拖走……”
“真是辛苦他了。”
真的是有能力就为所欲为,前几秒还在山间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再过几秒就到了高专的保健室,这种瞬移的能力不管体验几次,都让人酸得不行。
似乎早就接到了五条悟电话的硝子已经在这里了,她坐在窗台看着外面的景色,随手将烟给灭了,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起身,带着一种懒散和颓废,可又意外地吸引人。
咒术圈千姿百态的女性可真让人欢喜,从五条悟怀里退后,我挥挥手,贱兮兮油腻腻地打招呼,“嗨老婆”
在我说出这话时,将狗卷棘放在床上的五条悟差点手滑把人丢地上去。
放稳宝贝学生,眼罩精瘪嘴看向我。要不是我后脑勺有伤让他顾忌,他恐怕一掌摁住我狗头狂搓了。
家入硝子:“嗨,头铁小记者,最近常听人提起你,这满身血的样子,援救工作不到位呢。”这么说着,她瞥了眼同窗。
“啊,是我的失误呢。真讨厌,现实总是和理想会有那么一点点出入,那么我的爱犬和棘就先交给你了。”五条悟摆了下手,将遮挡的床帘拉上,退开了。
我:“喂,你去哪。”
五条悟笑眯眯:“哪儿也不去,就在帘子后面哦,还是说你想我看着你脱衣服治疗。”
硝子:“要帮你报警吗?说他性骚扰。”
我:“好的,谢谢!”
五条悟:“……”
人民教师,看看你这狗口碑,奇差无比。我特别上道地蹭到硝子面前,展示着自己被狗卷棘弄伤的地方,不愧是咒术圈上层捂着护着的宝贝疙瘩,在她的治疗下,我身上的伤全部恢复。真不是什么严重的大伤,甚至没有上次被飞坦血虐来得严重。
狗卷棘也做过全面的检查了,被卸掉的下颌骨完美接上,就外伤来看,是我严重的多。
但有关念能力的范畴,家入硝子就无能为力了,她只能查出对方的身体里有异物,无法触碰,无法取出。除此之外,一切正常。
硝子说她要去抽根烟,把保健室空出来了,我和五条悟就坐在狗卷棘的床边。
“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狗卷醒过来。”眼看着太阳落山,将近黄昏,这么个大忙人一直耗在这里不太科学,我自觉很体贴地表示。
“爱爱每次都这样,用完我就丢。看我不顺眼了么,要把我从保健室赶开。然后自己对我可爱的学生做点什么。”
我他喵就拿起手术剪刀把你料理了!
“喂!我可是体贴你日理万机,让你不要在这里虚度年华啊!狗卷的话,我守着就够了,他醒来我会解释一切的。
而且心脏上的念针事情你也不用操心,伊尔迷虽然阴了点,但这种不划算还会惹麻烦的买卖,他一般不做的。拿到了宿傩手指对他来说就是稳赚不赔的事情。”
骂归骂,正经事还是要说,这也是为了不让他过多操心。
五条悟:“亏了啊,前夫小朋友。”
我:“这称呼挺可爱的,伊尔迷亏什么了。”
五条悟抬起手捏了捏我的脸,“亏了爱爱。”
作者有话要说:12米:你想看我挨打?
灵灵:汪汪汪!
5t5:下次一定!
熊猫:总会打的,嘻嘻。作者语录。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 39 章 第39章
你认真的?我脑子里对这话冒出一个问号。
死鱼眼地掀开他的手,我其实有点暗爽。毕竟这话听着挺满足虚荣心的,“哎哟!会说话就多说点,不过假老婆和真手指比起来,像我这样不能变现卖钱的肯定无所谓啦。毕竟糜稽宁愿选择纸片人老婆,也不想和我谈恋爱试试……”我居然输给了纸片人!仔细想想,我似乎输得也不冤枉。
多动症患者转而揪起我的发尾,用末端轻轻扫我的鼻尖,“谁说你不能卖了,如果能不用武力解决,直接花钱买你的话,我很乐意这样做。你说揍敌客家是做生意的,那卖个老婆什么的,也很正常吧。”
“不,这不正常,不要把你的阴间思维带入阳间。”虽然我觉得伊尔迷可能做得出耶!离婚的新方法出现了!
“什么啊,你还要袒护他吗?明明只是按照他们生意人的想法说的。好没良心的狗狗。”
“呃……”看着这只羊,我居然冒出一点点的愧疚,这不科学。
五条悟趴在椅背上,还揪着我头发把玩,他又跳跃了话题,“棘心脏上的念针你似乎并不担心,是有什么解决办法吗?可别说是靠着对前夫的信任,我会生气的哦,我生气了很麻烦哦。”
“倒也不是,可以找除念师,但这特别麻烦。我有个朋友叫酷拉皮卡,能够不那么麻烦地把念针无伤害地拿出来。只不过他很忙,我需要带着狗卷棘去国外找他。把他带走,可以吗?”
五条悟:“你以前不是说奇犽拔出过针?”
我翻了个白眼:“他那是玩命的搞法,而且也得奇犽在现场,他为了我离婚的事情还在家里折腾。与其跑去揍敌客家大本营让他们拿自家大儿子放下的针,不如去找更稳妥的酷拉皮卡。”
五条悟:“有理有据呢。”
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块去。”
五条悟趴在椅背上,嘴角扬起,压低声音,“原来你的目的是邀我去国外旅游?”
“呃……”我已经在脑补用拖鞋打蟑螂一样的方式猛烈抽打他了。
“不过,我对你很放心,棘就交给你了。如果爱爱是外出取材邀请我二人旅行,我会答应哦。”
“梦里啥都有,建议你别熬夜早点睡,年纪轻轻都产幻了。”
“嗯?”
“对不起,下次一定。”
皮一下又恢复正经,我留意到五条悟没有要离开的打算,那应该是没什么急事吧,我便说道:“既然你还不打算走,我有事情想问你。”
五条悟歪头笑,“爱过,掉水里救你,保大,房子写你名字,以上回答完毕。”
“呃……”这话我以前用来呛过他,好家伙,还翻旧账!抬脚踢了他椅子一下,“说正经的,那个附身在狗卷身上的咒灵怎么回事?还有我吸收的那个超一级的女高中生咒灵,她身上是不是有案子,绝对死于非命对吧。”
听到我这样讲,某人一秒正经,“你吸收了它以后情绪受到影响了?”
“没有……”
“真的?”
“我要是受到影响了,当场就该自闭了,这些我吸收分解的负面情绪影响不到我,把心放回肚子嗷。”
这么说着,我安抚性地拍拍他的脑袋。对于没有恶意的行为举止,五条悟的术式并不会自动防御,这可真是把咒术开发到极致了。
他隔着个眼罩仔细打量我,明明是看不到他眼睛的。但我还是有点不自在地后仰拉开距离。确定我不是逞强后,他这才把隧洞事件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