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说一句话,主人在那边没有找其他什么男人吧。”
“安定,你在对主人说什么,主人一定不会有其他男人的!”
……
太宰治找过来的时候。
已经夜里十点。
门没有锁,他轻轻一推就开了。
太宰治不免皱了皱眉,屋子里就一个女人和孩子,不锁门很危险。虽然他认为没人能伤得了月城千夏。
屋里很安静,客厅亮着灯,他把购物袋放在桌上,看见了没有吃完的披萨。
太宰治环顾一周,进了左侧房间,见鹤丸国永睡得正香,好心的把门带上。
脚步一转,推开隔壁房间的门。
月城千夏枕着手臂,侧脸趴在床沿,绾到耳后的头发乖巧的垂落在床上。
太宰治双手插兜,面不改色的走到她跟前,垂着脑袋,安静地看了一会儿。
睡的很安稳。
这样睡觉会舒服吗。
手边那个是怀表吗?
太宰治蹲了下来,单手托腮,鸢色的眸子里含着淡淡的笑,静静注视着她睡着的面容。
睡得真香呢,千夏。
如果能在睡梦中走向死亡,也是非常浪漫的事情。
太宰治轻轻笑了声,旋即稍微捂上嘴,眨着眼注视她,还好还好,没有吵到千夏。
他索性坐到地上,更加靠近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天鹅绒的白色盒子。
太宰治轻手轻脚拿过她的手,弯着嘴角,白色的手链握在手里像冰块,他稍微捂了捂,手链静悄悄的缠绕住纤细的手腕,太宰治眼皮一撩,兴致勃勃的抬眼看她。
扣好了。
“是两年前准备给你的礼物。”太宰治的手停在她的脸颊上方,“这样睡不舒服吧。”
他收回手,坐正了身体,一手轻轻揽住她的腰侧,一手托起侧颈,很轻很轻的改变了她的姿势,毫不迟疑的,让她枕在了自己的腿上接着睡。
这样会更舒服吧。
太宰治低着头,眼里含着笑,又空空如也,他的手虚虚停在她的脸颊上方,像是被什么无形的屏障隔开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