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多姿的站了起来,手搭在后面女人的椅背上,迎向一脸惨白的她。
李杰夫见鬼似的瞠眼看着缓缓站起来的苏家琪,一张俊脸胀得跟猪肝色一样,又尴尬又歉疚。“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不应该在这里吗?”苏家琪咬牙的逼近。“我如果不来这里又怎么知道你背着我搞这种事?你以前追我时的甜言蜜语到哪里去了?现在有了新的对象就都忘光光了。难怪我找你,你总是不在,一直避着不敢见我,原来是有了新欢忘了我这个旧爱。”
她的泪眼质问,叫他无言以对,只能一再的说对不起。
没用的男人!施芷茜轻哼一声,拍拍苏家琪的肩膀,走向门口。“这种软脚的男人还是留给你吧!别忘了你下赌约时说的话,要将这次TE5 的汽车引擎代理权交给我们,记得明天一早将合约书送到我办公室的桌子上,我先走了,拜拜!”
她愉悦的挥挥手,脚步轻快的消失在门外。
“李——杰——夫!”耳后传来苏家琪气愤的狂啸声。
初春的微风载着施芷茜轻脆的笑声,飘扬在林荫大道上。
李杰夫那种花花公子本来就不在她的眼界之内,要不是在一次舞会里听闻苏家琪吹嘘她的未婚夫有多疼她、爱她、多么的疑情,她也不会兴起这个玩兴,端着酒晃过去,同她打这一场赌。
当然,能得到最新的9D汽车引擎的代理权,也算是不无小补,不枉她浪费一个多月的时间在那男人身上。
“又玩这游戏,不腻吗?”停车场里响起一道男人的声音。
正准备打开门的芷茜挺起微弯的身子,看向声音来处。“南也辰巳你在这里做什么?”
南也辰巳从倚靠的车旁走过来,伸手轻拨了拨她亮丽的长鬈发。“冒牌的未婚夫走了,我这个正牌的未婚夫当然要上场。”
狡黠的笑容让她厌恶的拧了拧眉头,退开一步以避开袭卷而来的古龙水气味。“你怎么不待在日本?是日本的女人玩腻了、玩完了?还是决定转移阵地到台湾来了?”
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玩弄、可以嘲笑,唯独南也辰巳不可以,一百八十的智商再加上深邃、莫测高深的眼瞳,让她永远摸不清他心里的想法,猜测不出他接下来会有的动作。
所以说,这世上要是有谁是她所惧怕、不敢招惹的,就只有南也辰巳了。因此,能离他多远,她就走多远,最好永远都别相见。
“你这样说真是伤我的心啊!”同她一样是情场老手的南也辰巳做出疑情、伤心的模样。“这是久别重逢的未婚妻应该对我说的话吗?枉费我这些日子以来都那么想你。”
听得芷茜一阵哆嗦,恶心得想吐。“别跟我玩那套,我又不是今天才认识你,要是我同别的女人一样整天缠着你,你辰巳少爷怕不躲我躲得远远的,避到北极去冰冻起来才怪。”
别的男人甜言蜜语可以信,就这家伙的虚情假意信不得,他表现得愈有“情意”,待会讲出来的话就愈霹雳,这一次又不知有什么事要来“求”她了。
求是好听,难听点是命令挟着婚约关系来要胁她。
“老实说吧!你这次远从日本来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是想藉我这个未婚妻去打退什么女人的纠缠吧?”
知我者芷茜也。
“不,我这次是来找你跟我一起举行婚礼的。”他说得简单轻松,好像这只是一件要相约饮茶的小事。
“什么!”施芷茜瞪大眼睛,怎么也无法消化这个突然听到的消息。
看见她眼睛瞪凸了的样子,南也辰已有股想爆笑的冲动。“你这样子要是让那些被你甩掉的男人,或是斗败的女人看到,不笑死才怪。镇静点,芷茜,这不过是一场婚姻罢了,妨碍不了你什么的。我保证婚后我们依然各过各的生活,绝不会互相妨碍,如何?”
他伸出修长的指头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好心”的为她阉上大张的嘴巴,并且轻啄了她一下。
接触到他的温热,芷茜倏地从怔愣中惊醒过来。“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又为什么要跟你玩这场婚姻游戏?”
“因为所有情人游戏你都玩腻了,是应该换换口味的时候了。”他说得理所当然, “而且我们订婚三年,不是也应该到进礼堂的时候了吗?”
应该才怪!
施芷茜退离他好几步,生气的摇头。“当初两家人强迫我们订婚时,是你从日本跑来找我,说可以藉订婚换取自由,让我们两个都可以脱离逼婚枷锁的,现在假订婚的游戏玩完,又想来个假结婚!南也辰巳,你到底想搞什么鬼?”
如果以为她施芷茜像别的女人那样好摆弄,那就错了,她才不会像头绵羊乖乖的走人他的圈套。
早知道他是智商一百八十的狡狯人物,就不应该听从他的怂恿,答应假订婚这码事。虽然她确实从中得到了不少耳根清静的好处,可是相对的她也帮了他不少忙,每当他被女人缠得受不了时,她都会很有“义气”的挺身而出当挡箭牌,挡去他不少麻烦。
“还不是你最近玩得太凶了,引起两边家长的反感,所以频频催促结婚。”南也辰巳说得很无奈,却又一派轻松的表示无所谓。
就是他这种无所谓的神情激怒了她,彷佛自己只
是任他摆布的棋子,激不起他一丝的感情。
斜睇着眼,施芷茜也回以冷漠的环胸靠向车体。“你不也是玩得正高兴,听说最近又收了个女人当情妇,而且是从某议员床上挖过来的。”
日本男人真是没用,就因为南也家族是横跨政、商两界的巨头,所以情妇被抢连气都不敢吭一声,一点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