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妮,」他已经受不了,只好打开门向她求援,「你还是去叫医生来吧!我愿意打针吃药了。」
「你又怎么了?」她没有多想,迳自用手采探他的额头。呼!还好,没发烧,她真伯他冲太多冷水会受寒。
「我还是觉得不舒服,而且比刚才更不舒服,我一定是生了重病了,我还不能死,期限还没到,我怎么可以死,我不甘心。」
他说的期限是什么,她并不知道,但是她知道他不舒服的原因。
OH,GOD!因冲冷水澡而湿透的黑色内裤如同他的第二层肌肤般紧紧地黏在他的坚挺上,这样一来,有穿跟没穿并没有什么区别。
「你……你……」她霎时心跳加速、血脉债张,竟连一句话也说不完整。
「怎么了?」洛桑忘了自己的不舒服,反而关切起她的异状,「你的脸好红,你也觉得不舒服了吗?我看我们还是快到医院去吧!」
说著,他也不顾自己只穿著一条小裤裤,拉著她就要往门外走。
「不,不能去医院。」妮妮连忙拉住他,以他目前的状况,若到医院去,岂不成了大笑话?
「为什么?」他有点不明白的看著她,「生了病不是就该去医院给医生看吗?」
「没错,生病是该到医院去给医生看,但是,我没有生病,」她咽了口口水,「你也没有。」
「你说我没生病?」他还是不相信,「那为什么我会一直感到不舒服?」
你说我没生病?
「那是男人的正常反应。」OH,GOD,她觉得自己的头发也羞得快著火了。
「什么男人的正常反应?」他还是有听没有懂。
她笑了笑,向前跨了半步靠近他,因为他那宽阔、裸露的胸膛正近距离地诱惑著她。
她想触摸他,想感受他的双臂拥抱她的感觉。
「你想要我,对不对?」
说要,倒不如说爱,他想爱她,也想她爱他。
洛桑下巴上的肌肉再度抽搐,咬紧牙低声说:「我想爱你。」
「我知道,」她低语,贴紧他。「这就是让你不舒服的原因。」妮妮向上探身,双掌捧住他的脸,将他的头往下拉。
在温柔的呻吟声中,洛桑投降了,他的双臂紧紧地环绕著她,将她拉向自己,紧紧贴著她的身躯。
妮妮感受到强烈的欲望正注入她的腹部,而一股小火苗也自她的血液中点燃了起来。
洛桑的嘴向她野蛮地索求著,但却多了些温柔;而她的双手向上轻轻滑过他的肩,仿佛他是她的倚靠似的拥抱他,让自己沉溺在这无法言喻的感动中。
她的指尖在他宽阔强壮的胸膛上划过,他也因她的碰触而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
「我好像还不太满足。」他浓浊地低语。
「你的意思是说,亲吻并不能让你解除不舒服的感觉?」
「也不完全是,不过,我相信我会找到可以解除令我不舒服的感觉的方法。」他再次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从妮妮的喉咙深处吐出一声轻柔的呻吟,他立刻将它吞下,让它落入他渴求著她的灵魂深处。
她的抚摸在他赤裸的背上留下火烧般的感受,就好像她是他的一部分,是他的呼吸、他的心跳。
她的胸部肿胀,下腹紧绷,她想再靠紧他一点、再贴近他一些。
自她喉咙深处发出嘤咛,令洛桑全身像滚过火球般的燃起渴望。他的手有些笨拙地在妮妮背後不停地上下移动,探索她的曲线、渴求她的触感。
他们脚步不稳地跌向一旁的床,她被压在他的身体下面。
他对她微微一笑,当她大口喘气时,他又再次低下头,沿著她的颈部留下一连串绵长湿润的吻。
他的唇感觉到她喉间脉搏的急速跳动,他稍作停顿,然後配合著她的心跳用舌舔舐她的肌肤,但这是不够的,他甚至希望自己可以融入她的骨裏、血裏。
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需要,更不懂该如何满足自己这样的需要。
「妮妮,」他的双眸凝视著她,彷佛可以看入她的灵魂。「告诉我,我要怎么爱你?」他声音低沉嘶哑,且充满感情。
妮妮深吸了一口气,执起他的手放到她的睡衣领口,引导他的指尖来到睡衣上的钮扣。
「脱掉它。」她温柔地说。
「妮妮……」他惊讶的倒抽一口气。
「很容易的。」她鼓励他。